周南面對張芳,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尊重了。
畢竟,姐姐有今天,都是這個當婆婆的造出來的。
周南道,“你知道為什麼以前我對你那麼卑躬屈膝的嗎?”
張芳沒說話,周南接著說道,“第一,是因為我的教養,你是我姐姐的婆婆,就是我的長輩,不能對長輩無禮是我媽媽從小教我的教養是我尊老的素質。
第二,是因為我以為我的退讓會讓你對我姐姐好一些,我以為你會看在我們一家人都對你很好的份上,對我姐姐也好一些。
但是你呢?你自己想想你都是怎麼當婆婆,怎麼當的?”
說著,周南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以一種絕對的能者姿態看著對面的張芳。
那個只會罵街的人。
張芳臉上一僵。
“那又如何?現在你還不是攛掇著你姐姐去離婚,你知不知道你的攛掇對兩個孩子意味著什麼?他們將沒有完整的家庭了,不會幸福了。”
聽著張芳如此胡攪蠻纏的話,周南被氣笑了,“阿姨,你自己不反思你們自己的過錯,總是把錯誤歸結到別人的上,那你為什麼不問一問為什麼我要攛掇我姐離婚呢?”
張芳那表可好看了。
周媽媽也坐到了周南的邊。
一副十分不善的眼神盯著張芳。
張芳卻厚臉皮道,“為什麼?當然是你傍上了富二代后想給你換個姐夫唄,還能是為什麼!
但是周南我可告訴你,我老蔡家可不是那種人人欺凌的人,你要是非得給我鬧什麼幺蛾子,我張芳能弄死你!”
的角出狠意。
但是周南可不懼的張牙舞爪,直接說道,“阿姨,你當我們家又是什麼任人欺凌的呢?我姐這麼多年給你們家當牛做馬,你還真習慣了是吧?
你著急的是我姐不在家,你們家的地沒人拖了吧,服沒人洗了吧,飯沒人做了吧,垃圾沒人倒了吧?
你在意的是我姐回不回去嗎?”
周南的話說的擲地有聲。
聽的張芳一個愣神。
那明明是被人中心窩肺管子的樣子。
周南說的這些,是也是堅持要大姐離婚的原因。
畢竟,在外當保姆還能有工資呢,在這家當保姆,不僅沒有工資,還被人嫌棄辱罵。
有何意義?
姐姐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
張芳,“你……你說的好像這些都是你姐姐也該人做的似的,我也有做啊,都是一起做的,誰又委屈了誰?”
周南呵呵一聲。
“阿姨,這話你自己信嗎?”
張芳的眼神里帶著心虛。
那搐的角分明是無話可說的樣子。
本著我占著理我就是老大的態度,周南子往后一靠,瞬間渾都松散下來。
張芳,“周南,不管怎麼樣,我兒子是不會和周悅離婚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若是周悅以后找個兩個不對二娃好,他會埋怨你們的,不是嗎?”
的態度稍稍有些下來。
但是上次的教訓后,周南已經不相信他們會改過自新了。
有了這樣的意識,周南絕不退讓。
周南,“你們還是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算了,我也沒打算改變你們母子什麼,我只想我姐姐能擺你們這個虎狼窩,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求了。”
張芳詫異的問,“你們……真的什麼都不要?”
周南看著張芳眼睛里的詫異,終于反應過來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了。
心里對的鄙視越是濃烈。
無語的說道,“是,我大姐除了兩個孩子的養權之外,家里的一分錢都不要,包括你們那個婚后才買的房子。
這下,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嗎?”
張芳的腦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的眼神漸漸看向別。
心里盤算著蔡現在離婚究竟劃得來不。
蔡這麼多年工資里的大部分的錢都是給張芳的,為了苛待周悅,一直都喊自己手里沒錢,都用來開銷家里了。
所以周悅其實不知道,手里握著已經有十幾萬了。
而家里很多的東西都是周悅娘家人來看的時候順便帶來的。
包括脖子上的那黃金項鏈,也是周南當初為了討好不苛待姐姐而送給的。
也就是說,這些東西,都不拿走了?
這樣的話……還介意什麼?
介意了三個拖油瓶嗎?
當然不!
張芳想通了這一點,立刻回頭拍板,“好,那白紙黑字為證,你得寫下來讓周悅簽字,我們可以同意離婚并讓出兩個孩子的養權,但是只能凈出戶!”
周南在心里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這人,還真是會打細算啊。
但是,只要能擺他們,一些外之而已,不必介意。
于是,周南很快寫好了一個紙條,然后讓周悅簽了字,們便趕了張芳出去。
張芳拿著紙條出門,一腳剛踏出大門口,還回頭對周南道,“說話算話哈,我告訴你們,要是你們反悔的話,我可是要……”
周南立刻打斷了的話,“我一定說話算話,你放心,只要你不來打擾我姐,我們已經對你們避之不及了。”
張芳這才放心的離去。
待張芳的腳一出去,周南立刻關上了門。
把們嫌棄張芳的勁兒展現的淋漓盡致。
張芳都無語極了。
看著那迫不及待的關上的大門,忍不住對著門吐了口口水,“呸,狗仗人勢,趨炎附勢,狼心狗肺,什麼玩意兒……”
周南關門后就拍著脯松了口氣的樣子。
然后拉著周媽媽進屋。
周悅手里抱著二娃正在喂,焦急的看著周南,“我們真的什麼都不要了嗎?”
周南蹲在周悅的邊,仰頭看,“姐,以前的生活,你是不是過得很不開心?”
周悅臉上閃過一迷茫。
周南換了個問法,“你是不是一個人帶孩子,一個人做家務,一個人出門,一個人計劃孩子的生活!
你不僅什麼都是一個人,還要照顧蔡那個大孩子,要給他找好第二天要穿的服,子,甚至是子!
你還要照顧張芳的飲食起居頭疼腦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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