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其實在心里已經很久了。
一直想問,但是知道,若是真的問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就不用再繼續了。
但是現在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那還不如問個清楚。
死心也死心個明明白白。
容意死死地咬著下,最終還是不得不說道,“我都是為了南南,我想從你這里知道更多關于南南的消息,我想從你里知道南南更多的事。
但是……你卻從來不提,你明明知道我想知道周南的事,但是你從來不跟我提……”
說著,容意甚至有些生氣。
陳圓卻聽著聽著笑了。
笑的東倒西歪,笑的像個瘋子。
容意有一瞬間的失神。
……好可憐。
這是他現在對的覺。
但是他不能同……不能。
他深深的皺眉,不想看到陳圓這個樣子……
陳圓笑了很久,終于停下來,看著容意,眼里已經沒有了彩。
“你知道嗎?我什麼都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我們才是,我們才是一對兒,你卻整天想知道別的人的消息。
如今看到周南傷了,你覺得你的人在別人的懷里得不到安全了,你想他麼的馬上把我甩了然后去找周南,你以為周南傷了你就有機可乘了?
容意,你還是不夠了解周南,不夠!”
說完,立刻跑向馬路邊,然后順手攔下一輛車。
上車后,馬上給楚墨打了個電話,“南南在哪個醫院?”
楚墨,“市一院。”
陳圓馬上開口對司機說道,“市一院。”
留下容意一個人站在馬路邊,看著陳圓的影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這時候,一個老太婆走過來,對著容意深深的嘆了一聲,說道,“小伙子,你錯過了一個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了,可惜了。”
容意愣了一下,道,“若是我從未真心喜歡過,難道不應該及時放手讓自由嗎?”
老太婆抬頭看著容意,認真地問,“什麼是?一日三粥也甘之如飴是,看見你就笑,是,為你的痛而痛,是。
只想讓你高興,也是……這種,卑微又偉大。小伙子,你的眼神不太好啊。”
說完,老太婆背著手,佝僂著背脊,緩步離去。
容意還站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但是他已經和陳圓說清楚了,以后能正大明的搶奪南南了。
如此,也好。
半個小時后,陳圓在醫院把楚墨罵了個狗淋頭。
“我還以為你只是讓傷心一下下,很快就好了,沒想到你居然讓了這麼重的傷,你簡直可惡你!”
陳圓的每個字,楚墨都接了。
一直垂著頭,任由陳圓罵著。
陳圓一個人罵了半天也是累了,氣呼呼的著瞪著楚墨,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這時候,姜子無語的從門口走進來。
“大姐,我二哥已經很傷心了,二嫂傷他也很難的,你就別火上澆油了。”
本來陳圓的火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姜子就像個傻,還生生的沖上來找罵。
陳圓立刻就把所有的火都發在了他的上。
“他難?他難管我什麼事兒啊,他難我就不能罵他了啊,他為了一個狗屁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害得我閨如今躺在病床上我就罵他幾句怎麼了?
你有病啊,我罵的又不是你,你干嘛出來說話啊。想替你兄弟擺平我是不是?有本事單挑啊。”
姜子被罵的一愣一愣的,特別是陳圓的說話的聲音又特別大,吼得姜子直直往后退。
眼神都不敢和陳圓。
冷澤淵走過來,單手扶住他繼續往后退。
冷澤淵道,“陳小姐,我們出去說好不好?別吵著二嫂睡覺。”
陳圓一聽,立刻就不干了。
一屁坐在周南病床旁的凳子上。
但是說話的聲音確實是放低了很多,“不,我現在哪兒也不去,我就守著我老閨,不能再讓傷了。
這家伙,打架也不上我,要不然……”
“要不然只會更重的傷。”
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楚墨頓時驚喜的看著床上的人,“老婆,你醒了?嗎?哪里痛嗎?”
陳圓在聽到那悉的聲音的時候,眼淚頓時就忍不住了,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傾瀉而出。
直接趴在周南的床邊,地握著的手,“嗚嗚嗚,我的大寶貝,你可算是醒了,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好怕啊。”
周南剛開始還覺得有些夸張了,但是在覺到手掌的滾燙的淚珠時,才發現了不對勁兒。
陳圓在大哭,但是不是那種釋懷的哭,而是委屈痛苦的釋放的哭。
周南的心猛然一,“怎麼了?圓圓,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陳圓一時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周南的語氣越是溫越是問,的心越是揪得的很。
周南想抬手去的臉,但是渾都沒有力氣。
楚墨這才出聲說道,“你著南南輸的手了。”
陳圓這才猛然發現了自己的失禮。
連忙抬起頭,胡的掉眼淚,對周南抱歉道,“對不起……南南,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周南察覺到什麼,但是沒有問,只是突然想到什麼,馬上問道楚墨,“伊琳如何?”
提到伊琳,楚墨的臉也不好看,“我聯系了媽媽,媽媽喊了私人飛機過來把接回家了。”
這個時候,冷澤淵和姜子走了進來。
“二嫂,這一次,真的要謝謝你。伊琳若是出事兒,二哥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姜子說道。
冷澤淵道,“是啊,這次二嫂真的是幫了二哥好大的忙。”
周南沒說話,早就覺得伊琳的份應該不簡單,但也沒想到,人家媽媽隨便便能喊一架私人飛機來接人。
周南了陳圓的手,覺到了陳圓的手一直都是冰冷的,上還穿著睡,一副剛早起的打扮的樣子。
楚墨問道周南,“老婆,想吃什麼東西嗎?”
周南搖搖頭,“對了,那幾個小混混怎麼理的?我真的看到他們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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