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南對這些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只道,“只要你說可以就可以,我聽你的。
而且,若是真的把公司開起來,還得你來出謀劃策。”
什麼都不懂,本不知道怎麼做好公司啊。
楚墨,“你現在才是這個公司的老板,你就是公司的總裁,你做主,我就是個聽你話的小兵,你指哪兒,我打哪兒。”
周南頓時覺得有了力,“啊?我?我怎麼行啊,我只會畫畫,不會管理公司的。”
楚墨不顧旁邊還有人呢,直接拉著周南的手,深的盯著周南的眼睛。
那模樣,讓宋婷都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這兩人,是真的不把當人啊。
“南南,你邊有一個很好的師傅啊,你有任何不會的,只管問我,我就是你最好的師傅。”
周南的眼睛盯著楚墨,頓時覺得眼前的男人好man,好帥氣,好可……
周南,“好,師傅~”
宋婷無語的擰眉,“兩位,我不喜歡吃狗糧的,能不能放過我?”
周南這才恍然大悟邊還有一個人呢。
連忙松開了楚墨。
眼神閃躲不已,有些囧。
“不是……我……”
楚墨直接道,“宋婷,你跟這棟樓的老板聯系一下,這層樓我們租了。”
宋婷,“好。那我可以走了吧?”
楚墨接過宋婷手里的鑰匙,說道,“你走吧,免得一會兒都吃不下去飯了。”
周南,“你覺得我們很惡心?”
看著楚墨的眼睛里充滿了警告和威懾的意味。
楚墨,“……”遭了,說錯話了,為了道歉,連忙說道,“不是,我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吃狗糧都吃飽了,當然是吃不下去了。”
周南撇,“那你不說清楚,我還以為你說我太惡心了讓宋婷姐都吃不下去飯了呢。”
楚墨,“……”我哪敢?我怎麼敢這樣說?我不想要我的幸福了嗎?
宋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忙逃似的跑了。
楚墨又拉著周南逛了逛。
他說,“原本,我是想著以后等我的游戲公司擴大了就租下這一層樓的,但是現在給你也好,這樣以后我們就能一起上下班了。
老婆,我真是好希你快點辭職……”
周南,“我暫時還不想辭職,我只想等著我的合同時間到了再走。
我不想被人說是忘恩負義的人,我待在英一天,就會好好的做一天的事兒。”
不是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的那種只把他當一個工作來看。
而是秉承著對自己負責,對客戶負責的態度。
只有這樣,才能做的開心,做的舒心。
周南和楚墨下去的時候,剛好到柯鱈柏來上班。
而這時候,已經是八點四十了。
已經超過上班時間十分鐘了。
柯鱈柏臉上笑意滿滿,“周南,是你啊,你怎麼來我們公司了?”
周南角了,“表姐,你現在才來啊。”
柯鱈柏笑著說道,“沒事兒,妹夫也不會說什麼的不是嗎?”
斜眼看了眼楚墨,那眼底勾引的味道實在是太濃烈了,濃烈到想忽略不計都不行。
周南覺得有些無語。
楚墨臉上冷漠,說道,“趕進去打卡吧,我們公司是有遲到制度的。”
遲到一分鐘,罰款一百塊。
就柯鱈柏這種剛進公司一個月幾千塊錢的人,那點工資本不夠這麼造的。
柯鱈柏淺笑著,心里想著:不就是不想在周南的面前對我太好讓察覺到你對我的特別嘛,我都能理解。
于是柯鱈柏道,“周南啊,那我就先上去了哈,拜拜。”
說完,就轉走了,但是剛走出幾步又回頭對周南說道“周南啊,雖然你在公司很又話語權,但是還是要按時上班才好,以后早上沒事兒就別過來了,耽誤你的事兒。”
自以為好心的說完,轉進了電梯。
周南有些無語的看向楚墨,“……是在教我做人?”
楚墨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周南氣呼呼的沖離開的方向做了個鬼臉,“哼要不是我媽說不能讓人家覺得我們忘本的話,我才不要對這麼好呢。
老公,你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對很好,你看,會以為你喜歡的,會纏著你的。”
楚墨連忙點頭,“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吃醋呢?我會收拾的。”
然后,楚墨開車送周南去上班。
一路上,周南的心都不好。
現在后悔了,后悔讓柯鱈柏來楚墨的公司上班。
這不是引狼室嗎?
不行!
每天和楚墨在同一屋檐下,長得也不錯,難保不會找準機會將楚墨就地正法,不能讓柯鱈柏的計謀得逞。
的心里頓時已經在想要怎麼杜絕楚墨和柯鱈柏的接了。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想到辦法,那邊楚墨已經明白了周南想法,立刻說道,“我沒讓有機會對我下手,你放心。”
周南一頓,反應過來后立刻笑了,笑如花。
“那就好。”
周南這樣一說,然后心頓時變好了。
就在的心變好之后,他們的車子就到了公司的門口。
“好了,你早點回去上班吧,那新公司裝修的事兒……”
“你已經參觀了整層樓的結構了,接下來,你自己設計一下圖紙就是,等你設計出來我馬上就開始監督施工。”
“好。”
這一天的開始,周南就興致,心好的不得了。
而一腳踏進公司后,卻看到了懵的一幕。
這時候的康熊站在他們的辦公室里,趙育和陳圓都是站著垂著頭,看起來懨懨的,似乎正在被罵。
走的更近一些后,聽到了康熊的聲音,“你們現在是不是越來越不把我們公司的制度當一回事了?隨便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
怎麼,你們都想造反了是不是?要是這樣的話,你們不如趁早收拾了的東西滾蛋。”
而站在一旁的sunny雙手環,高傲的被訓斥的兩個人。
周南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問了一句,“怎麼了?”
sunny斜眼看了眼周南,用十分不屑的語氣說道,“沒什麼,就是康總教訓兩個員工而已。”
周南不解,放了包,一邊問道,“為何教訓他們?他們犯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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