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他的孩子,他肯定是不會允許的。
男人的表冷了許多,隨后盯著對面的人說。
“我已經累了一天,宅之中的事就給夫人好了,沒有必要再這樣找我麻煩。”
說完,他就回眸看著裴鳶然吩咐。
“這個事給你了,你想要如何都可以。”
楚玨這麼說,相當于是把權利給了裴鳶然。
還真的是厲害啊,眾人都看著裴鳶然,目都變的嚴肅了起來。
裴鳶然抬起自己的下,眼底閃過一抹,還真的是有意思,剛才還看到這個人有恃無恐呢?沒有想到,不過是片刻的功夫,這個人的氣焰都消失了。
見狀,裴鳶然慢慢的走到了人的邊,盤算著下一步要如何?
人知道自己現在只能求助于裴鳶然了,只能放下自己的自尊,匍匐在裴鳶然的腳下,開口哀求。
“夫人,我知道自己錯了,能不能從輕罰啊?”
說著,的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掉,看著非常的可憐。
見狀,裴鳶然抬起自己的下,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神,隨后走了過去說道。
“你不會是以為,我這兒是做慈善的吧,什麼都可以滿足你,奉勸你一句,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不要想著可以瞞天過海,如果不是小裴清這次攔著你,還不知道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來人,把給我扔到柴房里面去。”
裴鳶然心想,這個人來了侯府以后,一件正事都沒有干,反而是惹出了不的麻煩,既然如此,自己也不需要繼續慣著了,直接給一點瞧瞧。
聽了這話,人瞪大了眼睛,眼底閃過驚恐的芒,仿佛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下一秒,就跪在了裴鳶然的面前,一手拉著裴鳶然的服說道。
“不要如此,夫人,我好歹是皇上賞賜給侯爺的人,你總不能不管他老人家的面子吧?”
這話的確是說在了裴鳶然的心中,的確是有一點麻煩。
不過仔細一想,皇帝既然都已經讓進侯府了。
不就代表,如今就是侯府的人,怎麼還如此的矯。
裴鳶然不聲的笑了笑,盯著的面容說。
“沒關系,皇上既然讓你到了侯府,他就已經打算讓你聽命于侯爺,所以現在你也是罪有應得。”
說完這句話,裴鳶然就讓阿大把扔了下去。
見狀,大家伙兒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裴鳶然,眾人都沒有想到,裴鳶然居然如此厲害,連皇上的人都敢輕易的罰。
裴鳶然心想,或許現在就是自己樹立威信的時候,出了一抹淡定的笑容,隨后環顧四周一圈,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
“各位,你們都是看清楚了,誰才是侯府的主人,以后如果話還有人遇阻代庖,做出沒有分寸的事,我肯定第一個不放過。”
“一切都聽從夫人的安排。”眾人全部都乖順的低下頭回答。
不錯,裴鳶然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看來自己還是有一點果的。
三皇子登基以后,皇帝就順理章的為了太上皇。
按說他現在應該是安心養老,頤養天年了,沒有想到,他卻是聽到了人在侯府過的不好的事。
“怎麼會這樣?”
太上皇的臉極差,不高興的質問。
這個人可是他派過去的,如果裴鳶然對不客氣的話,不就是證明,裴鳶然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嗎?這肯定是不合適的。
再說了,他本來還指讓這個人去給自己打探消息的,不曾想到,裴鳶然卻是把這條路給堵死了,當真是讓人頭疼。
“這到底是要如何是好?你去下旨,讓裴鳶然趕快把人放出來。”
太上皇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太監,開口吩咐。
小太監撓撓頭,似乎是覺得這個行為有一點不妥當。
“怎麼了?”太上皇看他半天都沒有作,不由得變了臉,眉頭的皺在一起,過去質問。
“奴才只不過是覺得,這樣的方式不太好,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都被送到了侯府,作為侯府的主人,想要去教訓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咱們直接過去阻攔,應該是不太妥當。”
那如果非要如此的話,自己這步棋。
豈不是白費了?
太上皇自然是不想如此,他的眼神冷了下來,用力的拍著旁邊的桌子。
“怎麼回事?難不我作為太上皇,還需要怕一個裴鳶然不?能有多大的能耐?”
說完這句話,太上皇就不自的冷哼一聲。
“也不是這個意思,您還是消消氣的好,反正從現在的況來看,您也是沒有到什麼影響,不是嗎?既然如此,還不如現在好好的派一個人過去幫幫人,對外宣稱教導人規矩,實際上給人撐腰,裴鳶然就是有再大的膽子,都不敢反抗您不是。”
這個辦法不錯?太上皇聽了這個話以后,眼底似乎閃過一抹芒,他非常開心的點點頭,立馬答應了下來。
“好吧,我知道了,你把桂嬤嬤過來,讓去侯府。”
吩咐完了這句話,皇帝也是輕松了不。
還好,如今有了這個桂嬤嬤,相信人以后的路會順暢的多。
人得知這個消息,當真是開心的很,上次裴鳶然關了那麼多天,這天終于有了后臺,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想到這里,人就拉著桂嬤嬤找到了裴鳶然,心想今天要給裴鳶然一個好看。
裴鳶然也是聽說宮中來了一個教導人規矩的桂嬤嬤找到,今日一看,這個桂嬤嬤好像是有點東西,見了自己,居然都不下跪請安,還真的是好大的架子。
裴鳶然眼神犀利的盯著,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隨后過去訓斥。
“怎麼回事?你不知道尊卑嗎?看到我都不知道行禮?”
“老奴可是太上皇的母,太上皇說了,讓老奴不必遵守這些規矩。”
說完,桂嬤嬤就非常得瑟的直了自己的脊背。
后的人如今有了仰仗,也是一副孔雀開屏的狀態,模樣十分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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