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呀娘哩,那是個啥玩意兒?”
看到對方穿這樣,村里的婦人們立刻扭過頭去,死人啦!
怎麼會有人穿服穿這樣。
就連陸星落都連忙提起闊袖擋在丁小蝶臉前:“小姑娘家家的不要看。”
丁小蝶:“……”
丁貴急忙走上前:“陸老爺,這是?”
“他剛才跟了我們好一段路,終于被我抓住了!”陸老爺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他早就打量過眼前的人,雖然穿著不同常人,可也絕對不會是大漠兵。
陸辰河怕對方還想跑,于是找了滕條來將他的雙手反剪綁了。
之后男人們才把他圍起來,開始審問。
“老實待,你哪里人,跟著我們干啥?”
“說,聽到沒,不說我死你。”
村里幾個男人手上都拿著滕條,正愁一肚子火呢,來個找死的。
更何況看對方的樣子不像大漠兵,到底哪個山里出來的花子,雖然他們凹子也是山,但那不一樣。
至凹子的人沒有混到用皮當裳。
面對那麼多氣勢洶洶的漢子,男人著脖子,一副恨不得找個地鉆的樣子,不過上卻嘟喃出一句:“你們又是誰?”
喲喝!!
大家都驚了,他還敢反問別人,而且說的是哪門子的地方話,聽起來就像是……
“他娘的好好說話,里含了個狗蛋還是咋滴?”苗旺上前就是一腳,他現在對所有的事都不滿,尤其是昨晚分車的事。
眼下就想借題發揮,這一幕看得丁貴于心不忍,可他沒有辦法,幸好陸辰河出手推了他一把,淡然道:“他說的是沃縣口音,不必大驚小怪。”
苗旺被推得往后兩步,瞪了瞪眼卻敢怒不敢言,被他娘連忙拉回到人群中去了,陸家的人,他們不敢惹。
沃縣離楊柳鎮幾十里地,和凹子更是離出百里之外,地方口音不一樣在所難免。
丁貴知道苗旺他們這些人平時沒怎麼出過遠門,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眼下他看了看大家伙,便上前放緩聲音問道:“這位兄弟,你還是老實待吧,要不然我們大家伙都不會放你走的。”
那人看著丁貴面和善,便道:“我本來就住在山里的,是你們放火燒山打擾了我們。”
“住在山里?”
不僅丁貴吃驚,大家伙都面面相覷,原來在連綿不絕的大運山里還有人定居。
陸老爺道:“莫不是傳說中以山為家的柄族?”
傳說一百年前,有個村莊里多出人材,后來因為朝廷腐敗,村里人考上功名的又不想為,最終被朝廷施,看破世事的柄村人便流落到森林里,于森林為家,并于柄族自居。
讓人沒想到是這柄族人經過上百年的顛沛流離,最終竟然落腳在大運山。
不得了,這是遇上圣人了!
看到那人點點頭,說了句:“我正是柄族人。”
陸老爺便連忙上前將綁在他手上的滕條解了,并連連抱拳表示誤會一場,十分抱歉。
而其他人都有點蒙了。
這個柄族人是啥來頭,為啥陸老爺竟然對他如上的客氣。
陸老爺見眾人神,便把自己知道的告之。
聽完后就連陸辰河和陸星落兄弟兩都出一副肅然起敬的神來。
丁小蝶抑頭看向陸星落,小聲開了句玩笑:“現在是不是覺得此人穿著沒有那麼不得了?”
陸星落飛了一眼,這小丫頭。
那柄人被放開后,表木納,介紹說自己柄老三。
柄老三這個名字就很普通了,一點也不像是世外高人給起的,但陸老爺一而再求,請求柄老三帶他們去見見族長。
說什麼此生難得遇到此等高人,一定要去拜會,再把燒山的前后事宜跟族長解釋清楚。
柄老三揮了揮臟兮兮的大手:“行啊,都走吧!”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就答應,反而讓人有些擔心,至丁小蝶和父親對視了一眼,該不會有陷井吧?
可陸老爺在愣了那麼一下之后,竟然哈哈笑起來:“好,果然是與眾不同的柄族。”
哎媽呀,這場景,這對話,太悉了!
據電視劇里的節,像這樣的去了只會有兩個結果,要麼這柄老三真是格直爽,名人之后嘛,總有點和常人不一樣。還有一種結果,那就是……這是個明明白白亮出來的大陷井。
丁小蝶拉了拉陸星落的袖子,悄聲告訴他:“小心點。”
陸星落笑得沒心沒肺:“不用擔心,我早就聽父親說過柄族人,他們以世無爭,接近修行之人,不會有事的。”
丁小蝶:“……”
為何偏偏要跟這個世間最單純的年說,在他的眼里,哪有雜質啊?
柄族人再以世無爭,那也是他們的祖上,誰敢保證一個種族過百年仍然不變,看看柄老三上穿的那皮,腰間別的短刀。
這已經足于說明他們再怎麼世外,可他也不是吃素的。
那邊陸老爺已經開始選跟他去的人了,陸家兄弟兩自然在,然后就是來福村長,要解釋放火的事,自然得有個帶頭的。
其他人愿意去的,就可以自行報名。
“我去。”
“陸老爺,我也要去。”
好家伙,聽到可以去別人家,好像能去混頓吃的似的,一時間個個都要爭著去,陸老爺最終點了十來個:“走吧,不過到了人家府上,一定要懂得有禮有節。”
這十來個人,看似和隊伍的數量比起來不多。
可丁小蝶發現竟然都是青壯年,不知道陸老爺太過高興了,還是想也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總之這十來個青壯年一走,剩下的隊伍大都是老弱病殘了。
心里一陣著急,急忙拉住面前的陸星落:“二爺,你別去。”
“怎麼了?”陸星落正興致呢!
“……”
看著他那一臉的笑意,丁小蝶覺話說出來的時候,就好像把他里的糖摳掉了一樣的殘忍,可還是必須說:“你走了,誰來保護我們?”
陸星落愣住?
他有那麼大的作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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