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穆欣雨繼續看著,等說下去。
安氏咬了咬,起走進里屋,再出來時手里拿著一個荷包,那荷包一看就是子隨之,最主要的是,這個荷包磨損的不是很厲害,但看荷包的花樣、布料已經是過時不再流行的款式了。
“這是奴婢在二爺掉下去的池塘哪里撿到的,當時它就在離岸邊很近的水里,奴婢找人問過,那人說,這東西應該是從水里沖上來的,二爺死時,右手是半握的……”
“你懷疑這個東西是他臨死時從推他落水那人上扯下來的?”穆欣雨接話道。
安氏點頭,“奴婢看到的那個匆忙離開的影子,也是個嬤嬤打扮的。”
穆欣雨將這些都記在心里,“你怎麼沒把此事稟報老夫人?”
安氏搖頭,“奴婢時妾室,主母不讓奴婢在老夫人面前晃,說奴婢晦氣,哪怕奴婢生下了三爺,二夫人都不讓木比去見老夫人,后來這事也就擱下了。”
“三爺?”穆欣雨知道,府里的三爺是安氏生的庶子,在四歲時死于中毒,但此刻還是問了出來,要既然答應保下安氏腹中的孩子,就要把一切危險都排除。
“對”安氏的眼淚再次決堤,“那孩子早產弱,一直調養著,還不容易見了起,卻莫名其妙中毒,被人毒死……”
“安姨娘可有懷疑的人?”穆欣雨追問道。
安氏用帕子了臉上的淚水,“沒有三爺中毒的前幾天,二夫人帶著大小姐回娘家去了,聽到府里的消息,才從娘家回來,照顧三爺的下人,都是老夫人親自安排的,是府里的老人,不會生出害三爺的心。”
“有沒有可能是,二夫人故意會娘家……”穆欣雨道
“不會,”安氏果斷搖頭,“不瞞二小姐,奴婢也懷疑過二夫人,更調查過,也確實要對三爺下手,可還沒下手,三爺就中毒了,不是做的。”
這次穆欣雨信了,那反復去看那個荷包,像是要把荷包的樣子,印在腦中一般。
“府中不安全。”穆欣雨抬頭看著安氏的眼睛,“想來安姨娘也是清楚的。”
安氏點頭,再次跪下,“求二小姐救救奴婢腹中的孩兒。”
這次穆欣雨沒有讓起來,微微側躲過安氏的大禮,“既然讓我救,安姨娘可愿意都聽我的?”
“愿意!”安氏堅定的說道。
穆欣雨這才把扶起來,“安姨娘放心,我定會拼勁全力呼他平安出生。”
安氏作勢還有再跪,卻被穆欣雨死死拉住。
“安姨娘的早時落下暗傷,如今懷著子,萬不可大意,我回去后會做些保胎丸讓寒梅送過來,安姨娘按時吃,等調理的差不多了,我便把安姨娘先送出府,等在外面生了孩子,再回來,安姨娘可愿意。”
“愿意。”安姨娘毫不猶豫的說著,“奴婢都聽二小姐的。”
“那好,在此之前,安姨娘懷孕的事,誰都不要告訴,包括老夫人和我二叔在,都不能說。”
“好,不說,奴婢聽二小姐的。”安氏點頭,“四小姐回來,奴婢會叮囑,不讓往外說。”
“嗯!”
穆欣雨心思沉重的回了聽雨院,答應的輕松,可安氏孕吐反應厲害,很容易讓人發現。
只能先找地方安置安氏,這個鎮國公府,已經沒有一點安全了。
碧草見悶悶的,以為是沒睡好,導致的心不好,小心的勸道。
“小姐要不在睡會兒。”
穆欣雨了有些發脹的頭,看了看時間,“不了,我去煉藥房配點藥,出來的時候也該去給祖母請安了。”
“小姐撐得住嗎?”碧草擔心的問道。
穆欣雨知道是在心疼自己再辛苦,轉給一個大大的笑容,“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好的很。”
“哦!~”碧草雖然上迎著,可眼中的擔心,始終沒有退下去過。
“碧草你待會兒去打聽一下,昨晚二嬸舉辦的賞月宴可還順利。”穆欣雨只能給找點事做,要不然老用那麼一雙眼睛看著自己,自己會吃不消的。
碧草領命跑了,穆欣雨從袖子里,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幾張銀票遞給寒梅。
“你去買個院子,記住不要過大或過小,要最普通不招人眼的那種,最好能離鎮國將軍府近點,要是那邊出事了,我們隨時能趕過去。”
穆欣雨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去牙行買些會點功夫的下人,把院子收拾好,方便安氏隨時住。”
“是。”寒梅拿著銀票就要下去,穆欣雨趕補充道:“你記得給寒梅送飯,送水,千萬不要到。”
“屬下昨晚給帶了足夠的干糧和水,和約好今夜再去,看看那邊的況,順便也會再帶些東西進去。”寒梅趕開口稟報。
“好,你去之前找我,把給連翹和祖父的藥,一起帶給們。”
穆老將軍不知在井底帶了多久,氣重得厲害,長期的營養不良,再加上他的傷本就沒有醫治,留下很大的患。
連翹胳膊上的傷,就輕多了,穆欣雨怕染,準備給送些藥下去。
穆欣雨進了煉藥房,從空間里拿出現的外傷藥,拆了包裝,找個小瓷瓶裝起來,再在紙上注明用法用量,在小瓷瓶上。
這才坐在一旁,回憶穆老將軍的況,最后從空間里拿出相應的藥,又自己配置了一些藥丸,才出了煉藥房。
配置的藥,是按照原主的記憶,配置的。
是專門給像穆老將軍這種被廢了武功的人,梳理筋脈用的。
這藥的藥效如果真能像原主記憶中的那麼好,穆欣雨有九把握能在半年后將穆老將軍的手筋腳筋接好。
“小姐不好了,二夫人去慈安堂給老夫人請安,不知怎麼就惹惱了老夫人,把老夫人氣暈過去了……”
穆欣雨剛洗了手,就看到碧草急匆匆的推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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