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口罩和防護服。”錢翠花將從商城里面買到的防疫資,放在了桌子上。“你一定要好好收好,關鍵時候,可以救命。”
李娘皺眉:“娘,我不會用這個啊?”
“啊,對。”錢翠花錘頭,“我教你,很快的。”
錢翠花親自做了演示,還手把手教著李娘,可李娘總是說不會。
錢翠花無奈道:“好了,娘,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去,可是再耽擱下去,死的人就更多了。”
李娘見自己的小伎倆被看穿,默默地下防護服,低頭不語。
錢翠花轉頭去了柜子那邊,拿出自己藏好的銀兩來,差不多有個一百多兩。
“娘,這是我手里所有的銀子,你要收好,和招娣一起守著這個家。”
李娘聽話地將錢袋子手里的錢袋子收了過來,放進了懷里,低泣道:“我會的,娘,您放心吧。”
說是這麼說,可錢翠花還是不放心,又特意叮囑了好一會兒,才回了正廳。
此時鄭泰和周慧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在那里等著錢翠花。
“娘,您沒收拾收拾嗎?”鄭泰奇怪的問。
錢翠花無所謂道:“我不需要什麼東西,輕裝上陣,到時候想要什麼的時候,再說。”
懷王上前來,著頭皮道:“那咱們上路吧。”
“上什麼路?”錢翠花認真的糾正:“我們這出發。”
懷王歉意的改口:“對對對,出發,出發。”
錢翠花嘆了口氣,和鄭國等人好一番叮囑后,才上了馬車。
鄭泰看著閉的柴房,疑地問:“不帶馬兄弟他們走嗎?”
懷王:“讓他們留在這里,保護鄭家人吧。”
這樣也好,錢翠花想著,馬家六兄弟,再加上鄭民這個習武的,足夠保護家里人了。
可是剛放下心來的錢翠花,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鄭民帶著安寧上了馬車。
“你干嘛呢?”錢翠花不滿:“你是腦子發了?還是耳朵不好使了?不是說好了家里就我們三個人去嗎?”
“你倆還跟著湊什麼熱鬧,下去下去,回家待著去。”
錢翠花親自手,推他們下馬車,可是鄭民跟安寧兩個人,跟鐵了心似的,著馬車的窗戶,不。
“娘,你就讓我們跟著去吧,別趕我們下去。”
錢翠花沒辦法,準備好生教育他們一番,周慧卻開口了:“讓他們跟著去吧,老三會點功夫,不拖后。”
鄭泰著急道:“可是安寧就是個小娘子,跟著我們去多危險啊。”
“再說了,家里沒個會功夫的,我不放心啊。”
周慧看著安寧,意味深長道:“安姑娘可不是個弱子,我想,有自己的打算的。”
“至于家里人,你要對他們有信心。我覺得他們各個都能獨當一面。”
“我謝謝您嘞。”錢翠花沒好氣道:“對他們有這麼高的評價。”
周慧反問道:“那你就說吧,讓不讓他們去,麻利點,太磨嘰了。”
懷王見此,也發了話:“我一切都聽錢嫂子的,錢嫂子說讓他們去,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去。”
錢翠花嘆了口氣,點了頭:“罷了,既然上來了,就一塊兒去吧。”
鄭泰:“那家里怎麼辦?”
他本來就是專門將鄭民留在家里的,哪里知道這個弟弟這麼不聽話,非要跟著他們一起去。
“還能怎麼辦?”錢翠花也很無奈:“我覺得周慧說得對,我對他們有信心。”
馬車外趕車的蘇大,忍不住了:“王爺,可以走了嗎?”
“走吧。”
一行人,三個馬車,浩浩湯湯的出發了。
這一路上,天寒地凍的,要不是有暖寶寶,錢翠花覺得自己得凍死了。
終于,在十天后,懷王帶著錢翠花等人,到達了軍營附近。
“快,麻溜的。”錢翠花將防護服往中間的空地上一扔,就開始服。“抓時間穿上去,穿了咱再進去。”
周慧第一個隨錢翠花的作,開始服,穿防護服。
鄭泰和鄭民也跟著行起來。
除了安寧和懷王,沒有靜。
前者是礙于禮數,后者是因為尷尬。
“我下去找個位置穿,穿好了回來找你們。”懷王很有眼力見的下了馬車。
安寧見此,也開始外,穿防護服,作十分迅速的整理完畢。
錢翠花都佩服的速度。
“穿好了嗎?穿好了就下去吧。”
錢翠花一聲令下,馬車里的四個人,都跟著下了馬車。
開始找起懷王的影子來。
沒一會兒,懷王就小跑著過來了。他在蘇大的幫助下,勉強穿好了防護服。
“來了來了,咱們快進去吧。”
蘇大條件反地想跟著懷王進去,被錢翠花攔住了。
“里面的人可能大面積被瘟疫染上了,你沒有防護措施,就不要進去了。”
蘇大不樂意了:“那你倒是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分點我啊。”
錢翠花無奈嘆氣:“大哥,你真當我是哆啦a夢啊,有個怎麼都用不完的百寶袋嗎?”
蘇大:“這又是個什麼東西?”
周慧著急:“不讓你們進去,是為了你們好,別說廢話了,我先進去了。”
懷王給蘇大使了個眼,后者不不愿地帶著人和馬車離開了。
那邊周慧卻被大門口的侍衛給攔住了。
周慧看著對準自己的利刃,一陣無語:“我都說了,我是馬方的夫人,跟著懷王一起來的,快讓我進去。”
真的歸心似箭,恨不得立馬飛到馬方的面前去。
手握刺刀的侍衛們,滿臉懷疑:“你們是哪里來的怪東西,在這里說什麼胡話呢?”
“他們沒有瞎說。”懷王跑上前來,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來。“我就是懷王,令牌在此,快帶我們進去。”
侍衛們條件反地跪了下來:“恭迎王爺,王爺萬福。”
“嗯。”懷王很是高冷的點了頭,將令牌收進了懷里,準備帶著錢翠花他們進去,卻被門口的侍衛們攔住了。
“等等,王爺。”侍衛們還是很狐疑,小聲道:“你這完全看不到臉,要不把這什麼面摘下來,我們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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