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綿王打算謀反的事,你也要上心。”
懷王認真道:“我會的。”
自己的地盤上竟然安了綿王的人,這是他絕對不能忍的。
他決定,要麼通過濟民堂那些人順藤瓜,到綿王其他暗樁的地點。
要麼就做好準備,直接帶著人去將濟民堂連拔起。
不過他還是需要錢翠花的幫助。
“陳貴跟我說,前段時間,突下暴雪,嬸子用……”
懷王仔細想著陳貴跟他說的那些陌生字眼,發現實在想不起來后,就默默地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來,開始照著上面一字一句地念。
“溫表,熱水袋,退燒藥……”
錢翠花傻了眼,想不到懷王還有這樣的作。
咱就是說,6的。
“……對,還有最重要的,防護服和口罩。”懷王念到最后,詢問錢翠花:“嬸子,這些東西你還能拿出來嗎?”
不問還好,一問錢翠花就想到了魏莊,心瞬間就變得沉重了起來。
十幾個小時了,還是沒有聯系到007,也就是魏莊。
這讓心煩悶與不安。
懷王見錢翠花臉不好,小聲問道:“嬸子,是有難嗎?”
錢翠花打不起神來,回道:“沒有,別問了。”
懷王見狀,不再追問,轉而說起別的來。
“聽說嬸子想要送我們些戰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錢翠花看著懷王討好的模樣,點了頭:“是的,有。”
“那……”懷王停頓,“什麼時候可以兌現啊?”
錢翠花:“等豬場里面養病的弟兄們,子好了,可以挪了,我就把馬給你放進去。”
懷王愣住,開始回想起豬場的樣子。
片刻后,大吃一驚:“我記得那豬場面積不小,你可以放多戰馬?”
錢翠花一副大佬樣子:“你看我是小氣的人?要放,我肯定全部給你放滿啊。”
空間里面,馬多的是,想放多就放多。
懷王瞬間樂的都合不攏,很是鄭重的給錢翠花鞠了一躬:“那就謝謝嬸子了。”
錢翠花很是傲仰頭,表示:“不客氣。”
面對錢翠花的傲,懷王也不生氣。
畢竟錢翠花有驕傲的資本和底氣。
“不過——”錢翠花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懷王以為錢翠花要改變主意,著急地追問:“不過什麼?”
“不過這馬還是越晚出來越好,不然得吃多草啊。”錢翠花皺眉,擔心的不是馬吃的草多,而是村里本就沒有那麼大批量的草給那麼多馬吃啊。
懷王有些心急,也有些失,不過他覺得錢翠花擔心的是對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錢翠花看著懷王的樣子,有些好笑,想著哪天心好,把馬放出來給他看看,看完以后再把馬收進空間。
不為別的,就是過個眼癮。
一個時辰后,一行人吃完飯,就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除了鄭民,死纏著錢翠花,要問個清楚。
“娘,安寧真的是綿王的兒嗎?”
錢翠花嘆氣:“不是都親口告訴你了嗎?”
鄭民還是不信:“我總覺得你們在跟我開玩笑。”
錢翠花無語,誰沒事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那綿王知道這件事嗎?”鄭民追問,跟著不完心的老母親一樣。
錢翠花只能將今日懷王的跟說的容,又重新給鄭民講了一次。
鄭民大一聲:“什麼,你們竟然進了蛇林?”
那是個什麼鬼地方,怎麼還能進去人?
錢翠花急得捂住了鄭民的,叮囑道:“你小點聲,別弄的人盡皆知了。”
通過蛇林事件,猜測道,安寧里面不止有母子蠱,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不然那些毒蛇,不可能會懼怕的,避開他們兩人。
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錢翠花也很疑。
鄭民見錢翠花說著說著就分了神,有些頭疼:“娘,我不說就是了。你總得告訴我,接下來的打算吧。”
錢翠花問號臉:“什麼打算?”
說到這里,鄭民就來勁了:“您還好意思說,被人追殺了都不告訴兒子,是覺得兒子沒能力保護您嗎?”
錢翠花愣住,嘀咕道:“我都差點嗝屁了,你去還不得碎渣渣呀。”
“娘你說啥?”
看著鄭民認真追問的傻樣,錢翠花頓時就換上了一副慈的模樣。
“怎麼會呢?小民是咱家,最厲害的了。”
鄭民瞬間被順:“那娘以后出門都要帶著我,我保護你。”
“好~”錢翠花一臉欣的模樣,功地讓鄭民暫時忘記追問安寧的事。
十天后,鄭泰在懷州種天花的進度接近尾聲,也聲名在外。
而豬場里面的弟兄們,也好的差不多了,紛紛挪到了鄭家進行養傷。
懷王見此,建議道:“嬸子,這下可以把馬放進去了嗎?”
錢翠花見懷王著急,也就順著他的意思,驅散他人,將駿馬匹匹的放了出來。
懷王喜不自勝,跟在錢翠花后面,著一匹又一匹的戰馬。
直到將豬場放滿,懷王還意猶未盡。
錢翠花轉問他:“開心嗎?”
懷王咧著個:“開心。”
錢翠花繼續問他:“過足癮了嗎?”
懷王順口道:“過癮了。”
下一秒,錢翠花就將駿馬開始往空間里面回收。
懷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嬸子,怎麼馬又不見了啊?”
他以為錢翠花的“法”失靈了。
事實上,不是法失靈了,而是錢翠花只打算給他過個眼癮。
“放出來要吃草,麻煩,給你看看就行了。”
懷王傻眼,他不知道還能這麼作。
不過——他想到了另一個層面。
“那是不是說明,你拿出來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再放回去?”
錢翠花:“當然。”
“糧食也可以?”
錢翠花看傻子一樣看著懷王:“大哥,我人不就在你邊嗎?你哪里想要糧食,把我帶上不就行了?”
至于拿出來了,再放回去嗎?
懷王卻有了自己的主意,執意要這麼折騰。
“嬸子,我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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