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饒命呀!奴婢不是故意的,”小丫頭不停地磕頭,滿臉都是惶恐。
水淼淼剛才想事想的出神,沒想到就這麼一小會時間竟然被人給算計了,回過神來看向那小丫頭的眼神很是冰冷。
昭公主和落霞郡主也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丫頭撞了,一眼就看到水淼淼擺上的臟污,只是一眼兩人的臉都黑了,特別是昭公主肺都要氣炸了,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有吃里外的人,正要讓人把這丫頭打發走,就看到水淼淼給使得眼。
水淼淼故作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算了,你起來吧!下次做事還是小心點好。”
“多謝郡主,多謝郡主,郡主的服臟了,奴婢帶郡主去旁邊的院子換一套吧!”小丫頭立刻高興地爬了起來,本就沒有抬頭看到旁邊快要噴火的公主。
其實這也不怪,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再就是也是新來的,本就沒有見過昭公主的面,本就不認識昭公主,再加上剛才沒有抬頭,就沒看到水淼淼后面還有人,只以為那些都是水淼淼的丫頭。
水淼淼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不過聲音還是那樣的平靜“好呀!那你前面帶路吧!”
“郡主這邊請,不過郡主是不是讓后的姐姐們,幫郡主那件換洗的服。”小丫頭好心的建議道。
水淼淼好脾氣的應下了“嗯,是該這樣,秋風,去吧!”
一直跟在水淼淼后的紅嬤嬤悄悄給秋風使了個眼,兩人立刻會意,秋風更是知道換洗的服就在水淼淼的空間里,本就不需要去拿換洗服,就順著郡主的意思裝作去拿服,實則是躲在暗看看是誰在背后做手腳。
昭公主等他們走遠了,這才氣憤的說道“剛才那丫頭絕對有問題,暗衛,去看看是誰在背后做手腳。”
暗一道影悄無聲息的離開,只留下那微微晃的樹梢在來回晃。
“走吧!淼淼那邊沒事。”落霞郡主知道水淼淼邊那幾個丫頭都是有功夫在,有他們會跟著不會有什麼問題,再加上淼淼那一醫也不是吃素的。
“嗯,你說這件事是誰做的。”昭公主心里還是很生氣,現在很想知道是誰做的,究竟是誰在的府上還能興風作浪。
“不急,淼淼之前說過,是狐貍總會出尾,我們就耐心的等著就是了。”落霞郡主老神在在的說道。
“是狐貍早晚會出尾,嗯,確實是這個道理。”昭公主反復的咀嚼著這句話,忽然就想開了,落霞這話說得對,就靜靜地等著,等著那人自己出尾。
兩人相視而笑相攜去宴會廳,他們就在那里等著,看看究竟是誰上躥下跳。
再說水淼淼帶著紅嬤嬤還有三個丫頭跟著那丫頭往偏遠而去,他們越走越是偏僻,偏僻的幾乎毫無人煙,可是水淼淼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就跟著那丫頭緩緩前行。
一路上還饒有興趣的跟紅嬤嬤說話“嬤嬤,你看看這別院這樣大,就這樣放著實在是太浪費了,要是不利用起來可真是暴殄天了,嬤嬤說說做什麼合適。”
紅嬤嬤跟著水淼淼這麼久,當然知道自家郡主是個有本事的,公主這個別院很大,而里面的景很漂亮,要是毀了實在是可惜。
沉了良久才說道“郡主,這里大大小小的院子足足有十幾個,要是拆了不實在是太可惜,還有這些花卉也可惜,要是都能利用起來可就好了。”
“十幾個院子呀!能做些什麼呢?”水淼淼一時間陷了沉思了起來,忽然眼睛一亮,角也翹了起來。
“郡主可是有了主意。”紅嬤嬤見姑娘翹起的角,就知道郡主這是有了想法。
“嗯,是有了想法,不過也是個想法而已,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回去了我們再好好探討一下。”水淼淼含笑搖頭,正想要在說些什麼,眼角余見到前方有人過來,就閉上了,腳下的步子也漸漸的停下,定定的看著來人。
對面的樹叢里緩緩走來一人,二十來歲的年紀,水淼淼抬眼去,只見那男子一襲白,濃的劍眉下,一雙狹長的眼眸,就好似潺潺春水,筆的鼻,似黛青的遠山般直,薄薄得微微偏淡,角微微勾起,顯得男這人男子風流而不失貴氣。
這人水淼淼不認識,但是邊的紅嬤嬤卻是認識的,伏在水淼淼耳邊低低的說道“郡主這是北苑將軍的長子:張舒涵,今年二十四歲,三年前發妻死于崩,只留下一個嗷嗷待哺的兒。”
張舒涵腳下的步子一頓,看到水淼淼一行人腳步微微一頓,隨即就出懊惱的表,拱手上前就要跟水淼淼請罪“見過榮安郡主,還請郡主贖罪,下剛剛逛花園迷路,無意間沖撞了郡主。”
水淼淼后退一步,躲開張舒涵的靠近,心里則是冷笑“真當自己是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嗎!那丫頭看到張舒涵數顯的時候,那驚喜的眼神里的眼神,還有張舒涵那略的演技,真是讓人沒眼看。”
紅嬤嬤上前一步隔在兩人的中間,聲音里有些冷厲的說道“張大人難道不知道男有別嗎?既然知道會沖撞郡主,那就趕退開,我家郡主還有事。”
張舒涵本想著和水淼淼近一些,這樣讓人看到也容易產生誤會,要是有可能制造一些親的舉,那他所謀的事也就十有八九了。
可是沒想到竟然被一個老嬤嬤給破壞了,看著后絕子,張舒涵的心里更加不可能放手了,這個人要定了。
只見他微微一笑,毫不理會紅嬤嬤的呵斥,反而是直盯盯的看著水淼淼,這個榮安郡主就是一個鄉下來的,雖然被冊封為郡主,但是也擺不了從鄉下來的事實,他有自信讓這位郡主對他死心塌地。
“榮安郡主,都是舒涵不好,沖撞了郡主,不如這樣,明天舒涵做東,請郡主在醉仙樓吃酒,給郡主賠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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