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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農妃的馬甲又被扒了》第二百零六章:只是棋子

“王爺,沈沒有見尤旗夫婦。”

“但給了他們兩千兩。”

兩千兩?

傅寒瞇著桃花眼,約約有些冰涼的笑意。

看來,這一步棋,他走對了。

其實,傅倦和沈剛一回到京都,他就一直派人在盯著他們。

當初吃了那麼大的虧,他總要想辦法找回來才是。

但奈何他被足,不敢有什麼作,生怕引起宮里的注意。

另一方面,傅倦也總是寸步不離地守著沈,他也沒辦法作。

所以才又想起了自己的月姬。

尤月在為月姬之后,所有的一切他都派人查過。

一家跟沈的糾葛,他也都知道。

這也是這麼長時間,他還愿意應付的理由。

現在,是這顆棋子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既然這幫人在沈的心里還有重量,那他就要把這份重量,用在刀刃上。

……

剛一起床,便聽到一個噩耗。

尤旗夫婦從這里拿到錢之后,就被歹人盯上了。

后來歹人在無人,搶了他們的銀票后,便將尤旗夫妻二人曝尸荒野。

等到找到他們的時候,尸骨都被野狗啃食的差不多了。

聽到這個消息,沈愣在了原地,心里一陣恍惚。

尤旗夫婦……死了?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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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

尤旗夫婦那麼大的禍害,怎麼可能說沒就沒?

而且,他們的死,竟然還跟自己送的銀票有關……

如果,沒有送他們銀票。

如果,給一點。

是不是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不怪你。”發覺沈不對,傅寒手將摟在懷里,“不怪你。”

瞪大了眼睛,有些無措地看向傅倦,“他們,真的死了?”

僅剩的見證過年的人,現在都死了。

覺得,自己好像正在被這個世界一點點拋棄。

喜歡的,不喜歡的,只要是能證明年,的曾經的人,都一個個地死去。

到底是誰,來意何方,也許再也沒人能夠解答了。

尤旗夫婦不喜歡,甚至討厭。

可是即便再怎麼討厭,都從來沒有想過早讓他們去死。

一方面是為了給自己的年留個念想。

另一方面,其實也是為了尤婆婆。

尤旗夫婦不是東西,不孝順,可從始至終,尤婆婆都非常疼的這個侄子。

至死也沒有怨恨。

如果老人家知道尤旗死了,而且死的這麼慘,該有多傷心?

“要下葬了嗎?”沈紅著眼睛看向傅倦。

傅倦點頭,“殺人犯已經找到,他們的尸也沒有保存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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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今天下午就會下葬,讓他們土為安。”

今天?

覺得似乎是快了些。

但又覺得也能理解。

畢竟按照傅倦的說法,尤旗夫婦的死相應該非常凄慘,這種況,還是早點土為安的好。

想到尤月一向不靠譜的樣子,沈下定決心,今天下午的下葬,一定要想辦法過去。

見沈忽然默不作聲,一副在想些什麼的樣子,傅倦就知道,一定又是在想著怎麼離開。

手臂在腰間收,傅倦將下搭在的肩膀,在耳邊低聲警告,“別又想著怎麼逃跑。”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你?”沈有些意外地看向傅倦,“你可是王爺,你去的話,不合適吧?”

畢竟尤旗夫婦跟開的貪污有關,又剛從牢房里放出來,他一個王爺,如果跟尤旗夫婦扯上關系,肯定不太好。

然而,傅倦卻并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別的事,“如果我不去,你肯定又會找機會逃跑。”

“況且,即便我沒去,我的王妃去了,那不是一樣的效果嗎?”

搖頭,“我不是你王妃。”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傅倦的話令沈無力反駁。

的確,無論再怎麼否認,好像所有人都默認了就是逍遙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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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他們并不在乎的想法。

就像皇上那天所說,‘傅倦說你是,你就是。’

所有人在乎的,其實是傅倦怎麼想。

如果傅倦覺得是,那不是也是。

如果傅倦覺得不是,那麼是也不是。

不過,此時也不是糾結這個事的時候。

略一思考,想出了個解決的辦法。

找了兩套小廝的服,沈傅倦換上,在福伯莫名其妙的目中,二人離開了王府,往下葬地點趕去。

……

“傅倦,你能松手嗎?”沈無奈地看向傅倦,“咱們兩個現在是小廝,總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小廝傅倦要不攬著小廝沈的纖腰,要不拽著小廝沈的手腕,反正就是要才行。

但他不在乎路人的眼神,不了。

就是的,扮著男裝就難免顯得過于漂亮。

跟傅倦走在一起,就仿佛一個被俊俏健壯小廝調戲的貌文弱書生似的,路人能不多想嗎?

斷袖之癖四個字,已經約約從路人里聽到好幾次了。

“這有什麼?”傅倦低頭,看著眉眼如畫的樣子,角噙著笑意,“你還怕被人說?”

“不怕,但是沒有必要。”沈沒好氣。

明明可以好好走,非要弄出這麼多幺蛾子,這不是心的嗎?

其實,傅倦還真是心的。

他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無論是男,都是他的!

……

另一邊,傅寒所有東西都已經備好,只等沈來自投羅網。

“王爺,怎麼還不下葬?”尤月紅著眼睛,看向自己邊的傅寒,不明白他這是在等什麼。

已經沒什麼親戚了,更不會有人前來吊唁,早點讓爹娘土為安不好嗎?

“等個好的時辰。”傅寒收起眼中的寒,溫地安

聽到傅寒這麼說,尤月心里真實地暖了。

其實沒有想到,傅寒竟然愿意跟一起來給爹娘下葬。

畢竟只是個月姬,爹娘還是剛出獄的囚犯,不值得王爺跑這一趟。

可他不僅來了,還全權辦了爹娘的喪事。

否則一個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天真的尤月不知道,在低下頭的時候,傅寒看向的目中,分明有著復雜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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