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看向沈,又看了眼羌歌,臉上滿是震驚。
沈竟然只是個宮?
羌歌竟然曾經想讓花且歡帶著玩兒?
聽花且歡提起曾經的事,羌歌颯爽的孩,現在竟然有些局促。
是武家出,從小就跟男孩子混在一起,直到青春艾的時候,羌巡才意識到了不妥,開始鼓勵接同齡姑娘。
而同齡姑娘中,最耀眼的一個莫過于花且歡。
當時不知道花且歡的耀眼來自于的家世,還以為是因為人很好,才那麼多人愿意跟玩兒。
因此,羌歌便鼓足勇氣跑到花且歡面前,也想要跟朋友。
但當時花且歡一漂亮高貴的,嫌棄地瞥了眼簡單的服,說了句你不配,便揚著下一臉高傲地走了。
從那以后,無論自家爹爹再怎麼勸,羌歌都不愿意再接同齡姑娘,覺得自己糙的很,不配跟致漂亮的姑娘們一起玩。
直到遇到了沈。
沈是見過最漂亮的姑娘,卻愿意主地幫,主地給眼淚,被抱著也不嫌棄。
所以才厚著臉皮一次次地往辭鏡宮跑,想要主地跟沈做朋友。
但花且歡卻在沈面前,又提起了那段對而言尷尬恥的經歷,羌歌難免覺得局促。
在沈面前一向英姿颯爽的,不想被沈知道,原來曾經那麼膽小,不想讓沈可憐。
沈倒是不在乎花且歡怎麼說,但明確地覺到羌歌的緒有些不對勁。
于是走上前,拉著羌歌的手指,挑眉看向花且歡,“那本宮便替羌歌謝花小姐了。”
“把自己的朋友當跟班,羌歌沒有與你做朋友,是的幸運。”
“誰把朋友當跟班了!”花且歡皺著眉頭有些不滿。
“不是跟班那又何必說什麼帶著玩?”沈挑眉看向花且歡后,“們不都是嗎?”
聽到沈這話,花且歡后的眾人面微僵,雖然況差不多就是這樣,但們畢竟也是貴族小姐,被明晃晃地做跟班,還真是有些難聽。
然而,更令們扎心的事在后面。
聽見沈的話,花且歡毫不猶豫地口而出,“們本來就是跟……”
說到這里,立刻意識到了不妥,連忙閉上了。
但這哪里還來得及?
即便最后的兩個字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如此明顯,眾人又不是傻子?
一時間,氣氛僵在了原地,花且歡后的小姐們臉都有些難看。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花且歡有些尷尬地回頭解釋,然后手指指向沈,“都是,故意挑撥離間……”
“花小姐心里要是沒有那種想法,挑撥是挑撥不出來的。”沈淡淡道,手一把抓住了花且歡的手指。
“你干什……”花且歡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覺翻轉,手臂被沈反剪在了后。
“你放手!敢對我手,你不想活了?!”花且歡背對著沈,神有些驚慌。
沈掰了掰的手指,冷冷道,“下次再用手指指著我,本宮把你手指剁了!”
打了個寒,花且歡,“你敢!你要是我一手指頭,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呵。”沈笑得眾人心里發。
手指一點點用力,聲音有些玩味,“本宮敢不敢,花小姐要不要試試?”
“本宮跟你保證,即便我親手削斷你的手指,花宰眠也不敢多說什麼。”
“或許……他還要跪下來自責自己管教無方,謝本宮愿意管你呢。”
手指已經被掰到了極限,花且歡終于知道害怕。
畢竟之前沈就敢打,現在沖之下,難保不敢削手指。
至于爹爹……
想起上次自己被打,自家爹爹不僅沒能幫討回公道,反倒是讓賠禮道歉,花且歡有些不自信了。
覺自己的手指即將被掰斷,花且歡連忙委屈地開口,“好好好,本小姐知道了!”
“你快放手!”
“給羌歌道歉。”沈沒有放手,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沉默了一會,花且歡無法忍疼痛,終于哭著道歉,“羌歌,對……對不起。”
“嗯,知道了。”
羌歌說著,看向了沈,“放了吧。”
畢竟花且歡是花宰眠的兒,如果因為自己給沈帶來麻煩,那就不好了。
“以后看見我,躲著走。”沈最后警告了一句,松開了花且歡的手指,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進了湯池。
花且歡捂著自己的手指,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又是丟臉。
在一群跟班面前直接夾著尾走人有些窩囊,但上去跟沈理論又不敢。
再說,吃了兩次虧,已經徹底明白自己理論不過沈。
想要以勢人吧,沈畢竟有個公主的名頭。
直接武?
花且歡搖頭抹去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不說沈高深莫測,羌歌那都不是好惹的。
不花且歡尷尬,跟花且歡一起過來的小姐們,也都十分難堪。
們的家世雖然比不上花且歡,但也都是朝中重臣的兒,從小生慣養長大,何曾過什麼委屈?
平日里跟花且歡一起玩,雖然們有意識地捧著花且歡,但也從沒有把自己定位跟班。
剛才被沈把窗戶紙捅破,幾人這才恍然自己在花且歡心中的位置。
無論們自己把自己當做什麼,花且歡心中,們無疑就是跟班的份。
而這個份,顯然是他們不能接的。
只是礙于花家勢力強橫,所以眾人才沒有甩手就走。
但現在場面這麼尷尬,還是陸續開始有人支持不住,找理由準備離開。
“我,我剛想起來,家里還有點事,且歡,我先走了。”
“我功課還沒做完,也先回去了。”
“哦!今天是繡娘教我針線活的日子……”
“我才想起來,今天跟家里說好了要去看外婆……”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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