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便得了姬仰武的信兒,拿好安祈良準備好的迷藥,沈喬妝來到了姬仰武府中。
姬仰武早已在府中候著,看見沈,立刻起走了過來,“人兒,你可終于來了。”
“嗯。”沈點頭,躲過了姬仰武過來的手指。
看著姬仰武微僵的面,沈笑得嫵,“這麼多人呢。”
“有什麼大礙,你就當他們是聾子瞎子便罷了。”姬仰武說著,又嬉皮笑臉地來攬沈的纖腰。
“唉~別這麼猴急。”沈說著,主岔開話題,“咱們去寑殿單獨聊。”
聽見沈說單獨聊,姬仰武早已經想非非,哪里還顧得了別的?
連忙撤掉守衛,帶著沈來到了寑殿。
進了寑殿,沈慢悠悠地轉悠,姬仰武在沈后面,吱呀一聲關上了房門,“人,現在可就剩咱們兩個人了,咱們一起快活快活?”
說著,著雙手便想抱住沈。
沈哪里會如他如愿?足尖輕點,踏著他的手臂飛掠開來,讓他撲了個空。
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終于令姬仰武覺不滿。
他收回手臂,沉下臉看向沈,“你什麼意思?耍我?”
“不怕本宮把你的真實份抖落出去?”
“怕,當然怕~”沈笑容勾出了,從旁的桌子上拿起了酒壺,“今晚可長著呢,八皇子急什麼?”
說著,在姬仰武眼皮子底下倒了兩杯酒,送到了姬仰武面前,“來,咱們嘗嘗這杯酒的滋味。”
“好,好!”被沈的笑容勾的失了魂,姬仰武接過酒杯,壯的胳膊與沈相纏,仰頭剛要喝,卻又猛地頓住。
“怎麼?”沈挑眉輕笑,“怕我下毒?”
說著,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笑容收斂有些無趣地去拿姬仰武的酒杯,“我還以為八皇子是個豪爽的男子漢,卻原來是個膽小鬼。”
“罷了罷了,你不喝我自己喝。”
“誰說本宮膽小?!”
姬仰武親眼看著沈倒酒,又親眼見率先喝下,此時心中疑慮早已經打消大半。
又聽見沈說他膽小,立刻撥開沈的手指,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杯扔開,一把抱住了沈,“人兒,酒喝完了,接下來咱們該辦正事了……”
話沒說完,忽然,他停住了聲音,眼睛一閉失去了意識。
原來,剛才沈早早地在手指上沾了點酒水,然后用潤的手指將迷魂散沾在了手指上。
所以敢當著姬仰武的面倒酒,敢率先喝酒。
因為這藥,從頭到尾,都在手指上。
料定了姬仰武會起疑心,所以等到從姬仰武手中搶酒的時候,才將手指進酒水里,給姬仰武下了藥。
冷笑將姬仰武推開,沈聲音發冷,“的確,是應該辦正事了。”
將姬仰武拎到了床上,沈下外,將穿在服里的龍袍跟藏在懷中的玉璽都拿了出來。
左右看了看,見并沒有合適的地方,便輕點足尖蹬著柱子飛掠而上,將龍袍跟玉璽放在了房頂橫梁上。
做好這一切,沈飛下來,開始姬仰武的服。
……
另一邊,唐且這邊出現了問題。
他剛請了假,準備離開,卻忽然臨時接到了命令,說有行。
察覺不對勁,唐且聽了侍衛統領的談話才知道,原來他們要去的地方,竟然是花家。
連忙快速來到太醫院,找到了安祈良,“姬崇道要對花家下手了,快,出宮一趟!”
“告訴沈,事有變,恐怕今天要出大事!”
“對花家下手跟師姐有什麼……”安祈良話說到一半,驟然頓住。
別說,這事跟沈還真有關系。
姬崇道對花宰眠下手,說明他即便明知道姬仰武有反心,也要為姬仰武鋪平道路。
既然如此,沈現在所做的一切,便沒有了任何意義。
即便是姬崇道知道,姬仰武藏匿龍袍玉璽想要篡位又如何?他恐怕只會為姬仰武掩藏,本不會實質地對姬仰武做什麼。
而今天姬崇道這麼大作,沈如果一無所知地繼續待在姬仰武府上,誰知道又會出什麼幺蛾子?
無論下一步打算怎麼做,這里的訊息,一定要想辦法讓第一時間知道。
而且,沈現在無人接應,萬一出了什麼事,后悔都來不及。
這麼想著,安祈良迅速準備離開皇宮。
剛走到宮門口,又迅速地折返回來。
他基本沒有武功,即便是出了宮,又哪里有本事闖姬仰武府中,告知沈這邊的變?
萬一沈真出了什麼事,他也沒本事接應啊。
得找個有本事的人!
抱著這種想法,安祈良趁夜來到了傅倦的住所。
剛一接近,便被一個黑影截住,月下長劍反著冷的寒,把安祈良嚇了一個哆嗦。
“是我。”安祈良小聲地表明份,“我是安祈良。”
聽見他的聲音,無名收起長劍,“夫人的事兒?”
若不是夫人的事,想必安祈良也不會大半夜過來。
“我師姐的事。”安祈良回答。
“跟我來。”無名說著,帶安祈良進了寑殿,“王爺,有急事。”
“何事?”漆黑的寑殿,一個清醒的聲音響起,把安祈良嚇了一跳。
這傅倦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不點蠟燭,竟然一個人就那麼枯坐著,這是跟姬崇道學的要修仙嗎?
無名似乎已經習慣,并沒有多說什麼,轉頭示意安祈良開口。
看著漆黑寢殿中那個模糊修長的黑影,安祈良咽了咽口水,總覺得如今的傅倦,與之前的傅倦,實在是大大的不同了。
來不及多想,安祈良將唐且告訴他的事復述了一遍。
“姬崇道要對花家手!”聽到安祈良的話,傅倦心中一驚,立刻起,大步走出了寑殿。
“你確定?”傅倦看向安祈良,神有些著急。
安祈良點頭,“是唐且的消息,他估計已經跟著宮廷侍衛一起出發了。”
沉片刻,傅倦看向無名,“你去通知花宰眠,告訴他事敗,讓他不顧一切立刻去抓住姬仰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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