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說本小姐不敢!”花且歡。
沉片刻,覺得沈說得對。
狗皇帝天天都不上朝還能厚著臉皮當皇帝,憑什麼不不行?
逃跑還要提心吊膽,倒不如就依沈所言,推翻姬氏的江山,把江山攥到自己手里。
未來把姬家的皇子公主都發落到勾欄院,的去伺候男人,男的去伺候人,估計狗皇帝在間也死不瞑目!
而,則可以像姬崇道似的,在全國選妃,養三千面首。
氣死狗皇帝!
這麼想著,花且歡看向沈,“你過來,換羌歌。”
沈點頭就要過去,花且歡猛然想到會武功,連忙喝止,“停下!”
“又怎麼?”沈一臉無辜。
“把你手綁起來!你會武功!”
“……好。”沈出手在玉兒面前,“綁結實點,省的花小姐疑神疑鬼的。”
“姐……”玉兒面有些難看,解開了自己的發帶,一邊綁著一邊小聲道:“有把握嗎?”
手指一翻,沈出了指尖的一塊碎銀子,“放心吧。”
看沈早有準備,玉兒松了口氣。
等玉兒綁好之后,沈將綁好的雙手亮給花且歡,“可以放心了吧?”
“慢慢過來。”
“嗯。”沈答應著,一步一步向著花且歡走去。
走到合適的角度,沈神一厲,猛地加快了腳步。
“你,你想干什麼!”花且歡被嚇了一跳,連忙地抓著羌歌威脅沈。
沈一聲不吭,腳步更快,花且歡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有點懵,不由自主地拿著手中的簪子指著沈。
就在簪子離開羌歌脖頸的一瞬間,沈手腕一翻,指尖翻出一塊碎銀子。
手腕一抖,碎銀子呼嘯著,破風疾沖向花且歡。
沒來得及反應,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碎銀準確地擊中了花且歡的手腕。
驚呼一聲,花且歡手腕一痛,手中的簪子掉落在了地上。
趁此機會,沈大步來到花且歡邊,一把將羌歌拎起護在后。
而花且歡此刻也終于明白,原來沈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忽悠!
心中怒極,花且歡立刻撿起地上的簪子,狠狠地扎向沈的小。
“小心!”看見花且歡的作,羌歌連忙提醒。
同一時間,沈腳尖一抬一挑,花且歡手中的簪尖換了個方向直直豎起,猝不及防地向了花且歡的嚨。
沒來得及驚呼,花且歡瞪大了眼睛,踉蹌地撲在簪上,很快就沒了氣息。
……
羌府。
為了謝沈,羌巡特意設了晚宴,邀請沈前來赴宴。
“殊,這個好吃。”
“這個也不錯。”
“還有這個,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
羌歌自己不怎麼吃,但對于給沈夾菜這件事,倒是顯得很興趣。
“好了好了,你自己也吃點。”沈連忙阻止羌歌的熱,“我這碗里都堆小山了。”
“嗯。”羌歌十分聽話地停止了作,低頭大口大口地吃飯。
自從沈救了,羌歌對沈的崇拜簡直如同滔滔江水延綿不絕,自然是沈說什麼就聽什麼,看的羌巡十分眼熱。
自家兒對他這個老父親可都沒這麼心呢……
“公主,你……”
“我殊,或者扶煙吧。”沈放下筷子禮貌道:“我跟羌歌是朋友,也把您當做伯父,您喊我公主有些見外了。”
“好,那我就跟羌歌一樣,你殊吧。”羌巡并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
別說沈只是姬崇道的養,哪怕是姬崇道的親兒,這聲伯父他也擔得起。
“好的。”沈點頭答應,聽出羌巡似乎有話要說,沈直接問道:“伯父有什麼教誨嗎?”
驚訝于沈的機敏,羌巡笑著搖頭,“教誨談不上,只是對有些事好奇罷了。”
今日邀沈出宮吃飯,一方面是為了謝救了自己的兒,另一方面,他好奇沈的一武藝從何而來。
也不客套,羌巡直來直往,“殊,我看你武功不俗,不知師從哪位高人?”
果然還是來了。
沈心中暗暗嘆氣,其實早就明白,自己了武功,肯定會引起羌巡的警覺。
但是為了救羌歌,也管不了那麼多。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淡淡微笑,沈跟羌巡解釋,“伯父,我并沒有師傅。只是小時候救過一個乞丐,那乞丐說我們有緣。給了我一本武功籍罷了。”
“沒有師傅,只憑著一本武功籍就這麼厲害?”羌巡有些驚訝。
“殊,你竟然這麼厲害!”羌歌一臉崇拜地看向沈,眼神中滿是羨慕。
自己也是練武之人,自然明白師傅的重要。
從小要是沒有師傅督促教導,估計早就玩瘋了,哪里會一直堅持練武?
可羌巡不像羌歌那麼好忽悠,他忽然看向沈,問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你究竟是不是逍遙王妃?”
這話一出口,瞬間房間里就沉默了起來。
但羌巡卻十分堅持,“即便是也沒有關系,你相信我不會去告發你。”
沈笑笑,“伯父為什麼會這麼問?”
羌巡這麼問,自然有他的道理。
雖然不怎麼上朝,但之前姬仰川懷疑姬崇道養份的事,他也聽說過。
只是當時沈寧肯傷也不出手,坐實了自己不懂武功的事,羌巡自然也就沒有過多關注。
可如今他卻忽然發現,眼前的殊公主不僅會武功,而且武功不俗。
自然也意識到,當初沈說自己不會武功,應該是撒謊。
姬仰川跟姬仰武當初的指認,也許并非空來風。
“爹,你說什麼呢?”羌歌被自家父親的分析嚇了一跳,連忙給他夾菜,“快吃飯爹。”
“等會。”羌巡并沒有被自家兒的糖炮彈打倒,微微笑了笑,仍舊固執地看著沈。
“你到底是誰?”
“是莫扶煙,還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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