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算是個大姑娘的春夏,被人當小孩一樣頭,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你、你……”
想說什麼,結果說不了,干脆跺腳,直接回屋子里去了。
孟行輕笑,還真的是個小孩。
已經年二十六的孟行,還真的覺得春夏跟莊昱湛一樣,還是個孩子。
等到春夏走了之后,他那輕笑收起,瞬間就換了一副冷冽的神。
握著手中的刀,朝著那幾個刺客走去。
大概一個時辰之后,將院子清理干凈,孟行去敲了春夏的門讓出來。
“弄好了嗎?”春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孟行點頭,眼睛看向春夏的手。
已經上藥包扎過了,只是那傷口極深,即便是上了藥,還是有滲出來。
“去看大夫。”小姑娘家家的,那麼大的傷口,不哭就算了,還這麼應付。
“我已經包扎過來,不用去看大夫了。”春夏急忙搖頭。
的子調養本就花了不銀子,雖然阿錦離開的時候給了兩百兩,可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錢還是要省著用。
是苦日子過慣了的,實在是舍不得再花錢。
小姑娘心思都顯在臉上,孟行一眼就看出來了。
也不說話勸,而是給旁邊的莊昱湛丟了個眼神。
雖然才相半個月,他也明白了,這個小鬼的話,比他說破了天都有用。
到了孟行的眼神,莊昱湛立刻明白,沖著春夏道,“春夏姐姐,我想去醫館看看,我覺得有些難。”
反正先將人帶去醫館,到時候不看也要看了。
莊昱湛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小機靈鬼。
果然聽見莊昱湛不舒服,春夏立刻就張了。
什麼都沒說,直接就帶著人去了醫館,結果他什麼事都沒有。
雖然子還有些虛,那也是之前的傷還沒完全好。
倒是春夏本就差點死了,這次有去擋刀,那刀口深得,只要再用幾分力,就能將的手被削下來。
老大夫一邊理傷口,一邊認真住沖著旁邊的孟行罵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讓自己媳婦孩子傷這樣,為男人應該有擔當,妻兒都護不住,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你了。”
孟行:……
不是,他是做了什麼讓老大夫誤會了?
孟行的呆愣,讓老大夫以為他這是不上心,于是就皺著眉又念叨了好幾句。
春夏的臉已經紅的要滴一般了,旁邊的莊昱湛暗自笑。
最后一番解釋,老大夫才知道自己鬧了烏龍。
不過還是叮囑了,春夏的子很虛弱,之前的傷可是傷了本的,需要慢慢調理,現在手又傷著了,接下來一段時間一定要靜養,也不能過于勞累。
三人再回到小院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一通折騰,三人早就腸轆轆了。
春夏想著就往廚房去,孟行急忙攔住。
他可沒忘記老大夫的叮囑,雖然他只是一個護院,可是做不到讓一個傷患去給他們做飯。
只是他自己也不會,干脆跑出去買了三個人的吃食回來。
終于填飽肚子了,孟行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春夏說道,“今天那些人不會是最后一批,你這邊有沒有什麼打算?”
雖然有他在,一般的宵小之輩不用放在眼里,可是他也不能寸步不離的守著。
所以他們必須要做好打算。
今天的事確實是讓春夏害怕了,可是也就是個普通的小姑娘。
之前在莊家,也是謹小慎微,出來之后也有莊錦安排著,倒是沒有想過這麼多。
現在讓來做個決定,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迷茫的看向孟行,“你、你覺得呢?”
“這里不安全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被刺殺,不過看況對方應該不會輕易放棄,這里已經暴了,繼續留在這里,等待的也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殺,所以我的建議是搬走。”
孟行的分析倒是有理有據。
搬走也確實是他們現在最適合的理辦法。
“不行,我們不能走!”
說話的是旁邊的莊昱湛,聽見要走之后,他就立刻激的反對。
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們走了的話,到時候姐姐不就找不到他們了嗎?
春夏顯然也想到了莊昱湛的問題,糾結的看了孟行一眼,試探道,“我們換一個院子行嗎?”
只要在鎮上,阿錦回來的話,應該也是知道的。
孟行卻是搖頭,“我說的不安全,是指杏花鎮已經不安全了,要換地方,只能離開杏花鎮,去一個不容易讓人注意的地方,還要換份。”
這話出來,莊昱湛反對的更加激烈了,“我不管,反正我不走,我要在這里等、等哥哥回來。”
本來莊昱湛是想說姐姐的,又想到姐姐現在是以男子的份見人的,于是就改了口。
春夏也非常難辦,心里想的,也跟阿湛差不多,怕他們走了阿錦找不到。
可是現在他們的境又很危險。
這次如果不是有孟行在,就跟阿湛兩個,怕是頃刻就了那些人的刀下亡魂了吧。
想到了那些刺客,春夏眼底出現了些許恨意。
為什麼他們都已經離開武都了,莊家那些人還是不愿意放過他們。
孟行見到兩人都不愿意離開,想了一下,便開口道,“我在杏花鎮有認識的人,我們到時候給那個人留一個地址,讓對方發現周公子回來就告訴他我們的地址,你們看行嗎?雖然我是可以護得住你們,可是中間總有疏,你們仔細想清楚。”
語畢,孟行也不在屋留著,將思考的時間留給春夏跟莊昱湛。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春夏是沒有什麼主見,只是去拿讓孟行殺了那些刺客,也是恨極了莊家的人。
現在事關是否離開,還真拿不定注意。
“阿湛,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是真得茫然了,最后將決定權給了莊昱湛的手上。
實際上莊昱湛心里的糾結并不比春夏。
可以的話,他就想要在這里等著姐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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