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飛角一抹冷笑:“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姐姐無需再提。”
“妹妹,我跟你說這些,也是希我們能夠冰釋前嫌,就像以前一樣,無話不談。”語罷,白沉魚要握住白燕飛的手,但卻被無的拂開了。
“姐姐,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屋了。”
白沉魚微微頷首,便目送著白燕飛離開了。
直到的背影徹底消失的那一刻,白沉魚的眸子變得深邃,冷冽,著嗜的殺意。
要不是看在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本就不會低聲下氣的去討好。
正當想得出神的時候,耳邊倏然傳來了錦桃的嗓音:“小姐,這大小姐方才跟你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去查一下,看看們方才說言是否屬實。”
“是,奴婢這就去。”錦桃應了句,便踩著小碎步往門外疾步走去。
白沉魚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口,不由陷了沉思:“如果白燕飛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那二皇子或三皇子中的其中一個,真的做了這些違抗大楚王朝律法的事,皇上必會重罰。而二皇子和三皇子,又是在太子的對立面,若是能夠幫助太子,除掉其中一個眼中釘,那麼,太子一定會對恩有加。”
思及此,白沉魚便在心底暗暗下了個決定,要將此事調查清楚,給楚元玨一個大大的驚喜。
……
午時,薄云纏繞著太,驕似火,迸出金線似的芒。
北苑。
“小姐,我們方才說的那些話,二小姐真的會相信嗎?”
“當然,只要心系楚元玨,心系的太子妃之位,那不管我說什麼,都會相信。”白燕飛得意的勾起了角,似乎一切都在的掌控之中。
雖說,京城之中并無人知曉此事,但為了瞞過白沉魚的眼睛,提前做了兩手準備,提前找了一些演員,在城中待命。
只要一看到錦桃出來,就按照原本制定的方案,逐一實行。
但凡是錦桃走過的地方,都必定能夠聽到有人在議論皇子開設賭坊一事。
等到白沉魚相信說的都是真話的時候,就會不惜一切,尋找證據,為楚元玨排除異己,永絕后患了。
“小姐,我覺得您真是料事如神,我越來越佩服您了。”青璃的眼神中泛著亮,如同星辰大海般璀璨。
“青璃,春暖那邊可有消息傳回?”
青璃搖了搖頭,“春暖姐姐自那日去了基地后,就沒有消息傳回。想來是因為過于勞累,所以才忘了給小姐傳遞消息了。”
“一會,我要出去一趟,你留在院中,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小姐。”
青璃知道,白燕飛每次出去都是因為有急事,所以,唯一能夠做得,就是留在府中,為打掩護。
白燕飛回到屋,挽了個高髻,換上了男裝,儼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因為臉上有疤的緣故,只能選了一個銀的面戴上,不愿出真容。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就趁著四下無人,翻墻而出,穿梭在大街小巷上,行如疾風,快如閃電。
出了將軍府后,就來到馬坊買了一匹快馬,往城外斷魂谷疾馳而去。
當趕到斷魂谷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時辰。
此時,春暖和影二正帶著們在練習搏擊,打斗,廝殺。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們明顯比剛來的時候,好了許多。
不管是力氣,還是的靈活度,都有了大大的提升,再過兩個月,就能進行大比拼,選出一支英隊伍來了。
雖然帶著面,但春暖還是穿過人群,一眼就認出了,并滿心歡喜的朝跑了過來,“小姐,您怎麼來了?”
“多日沒見你傳消息回來,心中放心不下,便來看看。”
“都怪我,一忙就把正事給忘了。”春暖低垂著頭,眸底滿是自責的神。
白燕飛見狀,不擰了擰眉,“這怎麼能怪你呢?要不是多虧了你和影二在這里督促們訓練,們也不會進步如此神速。”
“小姐,您的臉還沒恢復嗎?”春暖看向白燕飛帶著面的臉,滿是心疼和憐惜。
白燕飛知道春暖是打從心底里關心自己,心底,莫名劃過一抹暖流,“別擔心,這只是暫時的,等時機一到,一切都會好起來。”
春暖嗯了聲,便不再多言。
……
錦鯉閣。
錦桃出府轉了一圈,的確聽到不的人在議論皇子私設賭坊一事,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原封不的說給白沉魚聽。
白沉魚聽完說的話后,角揚起一抹淺笑,“錦桃,備馬車,本小姐要去東宮求見太子。”
“是,小姐。”錦桃知曉心中所想,便著急忙慌的出去備了馬車。
為了在第一時間將這重大的好消息告訴太子,一刻也不曾耽擱,坐上馬車之后,就讓車夫往東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夜幕降臨,漆黑的夜空繁星點點,涼風習習。
下了馬車后,白沉魚便讓錦桃留在馬車中等候,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東宮一片寂靜,書房里,紅燭搖曳,勾勒出男人欣長偉岸的影。
白沉魚站在書房外,抬手敲了敲門。
接著,屋傳出了男人低沉磁的嗓音:“進來。”
推開門后,白沉魚就邁著蓮步,往里走去,“魚兒見過太子殿下。”
聞言,楚千玄才緩緩轉過來,看向:“魚兒,你怎麼來了?”
“回殿下,魚兒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當面說與殿下聽。”
“哦?何事如此重要?”楚元玨挑了挑眉,面不解。
在這京城,竟還有什麼大事是他這個當太子的不知道的。
“殿下,魚兒聽說有皇子私自開設賭坊,收斂錢財。皇上若是知曉此事,必定會龍震怒,魚兒此番過來,就是想問問殿下,是否知曉此事。”
聽完白沉魚的話后,楚元玨的臉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魚兒,這件事,你是從何得知?”
“這件事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難道,殿下不知道嗎?”這下,換白沉魚疑了。
如果真如白燕飛所言,楚元玨理應早就知曉此事才對,可他在聽到自己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看向的眼神卻著一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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