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王爺今天又在失寵 第126章 長得丑,不要出來嚇人

《王爺今天又在失寵》第126章 長得丑,不要出來嚇人

白燕飛秀眉蹙,渾上下散發著滲人的寒意。

本不是在意容貌之人,卻也容不得旁人對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不等開口,后的白沉魚就搶先罵道:“你們一群大男人,對個子指指點點,就不覺得慚愧嗎?”

“我們有什麼可慚愧的?明知道自己長得丑,就不要出來嚇人了,怪惡心的。”一個材矮胖,穿青的男子,對著白燕飛啐了口,語氣中滿是嘲諷之

另一個材瘦小,滿臉胡茬的男子也附和著道:“可不是,污了我們的眼不要,可不要把小朋友都嚇哭了。”

“你們可知我們是誰,竟敢在此口出惡言?”

“管你們是誰,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皇帝親臨,我們都要這麼說。”男子越說越過分,甚至還調侃起白沉魚來了,“小人,你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跟那個丑八怪在一起?還是跟我們兄弟二人,找出地方喝喝小酒如何?”說及此,男子看向白沉魚的眼神中,滿是猥瑣之

“你……”白沉魚被氣得面紅耳赤,卻不知該如何懟回去。

要不是因為白燕飛,也不會這奇恥大辱。

為了顧及將軍府和太子的面,也不方便將自己的真實份泄出來,以免讓別有用心之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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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飛強忍著心底的怒意,掏出別在腰間的鞭子,重重的甩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瞬間塵土飛揚。

“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口無遮攔,口出惡言之人,今日,你們膽敢辱于我,我必你們付出代價。”隨著話音落下,白燕飛滿臉憤怒的揚起了手中的鞭子,甩在那兩個男子的上,瞬間發出服破裂的聲響,和殺豬般的慘

男子上的服裂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瞬間四濺,灑了一地。

他們捂著上的傷口,害怕的連連退后了幾句:“丑娘們,你竟敢打我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燕飛冷笑一聲:“我不僅要打你們,我還要撕了你們的。”

“口出狂言,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胖的男子說著,便擼起袖子,氣沖沖的朝著白燕飛走了過來。

在他距離白燕飛僅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白燕飛突然給他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將街道邊的攤子都給砸壞了。

瘦子見狀,立馬就慌了,忙咽了小口唾沫,求饒道:“姑娘,俠,饒命啊!剛才是我們賤說錯了話,還請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

“現在才想到求饒,太遲了。”冰冷的話音落下,白燕飛再次揮手中的鞭子,往瘦子的臉上甩去,滋啦一聲,瘦子的臉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痕,瞬間皮開綻,鮮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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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捂著臉,在地上痛苦的蜷子,哀嚎了起來。

這時,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百姓紛紛拍起掌來,齊聲好。

這胖子和瘦子,是京中惡霸,平日里,沒在這街道上調戲良家子,但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教訓他們。

只因為,他們后有著強大的靠山,就肆無忌憚的在京中橫行鄉里,魚百姓。

“下次,若再讓我到你們,決不輕饒。”

威脅的話語落下,白燕飛就收回手中的鞭子,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白沉魚見白燕飛走遠了之后,才恍然回過神來,小跑著追了上去。

春熙樓。

二樓雅間。

“小姐,都怪奴婢不好,出門忘了給您準備面紗了。”青璃低垂著頭,眸底滿是自責的神

自白燕飛的臉傷之后,們就再也沒有出過門,沒想到,今日因為的疏忽,竟害得白燕飛被那些臭男人嗤笑。

在青璃的心里,白燕飛一直都是那個完無瑕,傾國傾城的絕人。就算臉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也跟丑陋二字沾不上邊。

白燕飛端起桌上的茶盞抿了口,才接著說道:“青璃,你莫要自責,此事本就與你無關。”

“小姐,奴婢負責為您梳妝打扮,此事自然是有責任的。”青璃咬著薄,眸子里不知何時泛起了晶瑩的淚水,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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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耿耿于懷?”

“小姐,奴婢就是見不得您被那些臭男人辱。”

“他們上雖然占了點便宜,但卻付出了的代價,也算是扯平了。”白燕飛說著,便將手中的茶盞重新房間桌案上。

只要一想到白燕飛剛才鞭打那兩個男子的樣子,白沉魚就覺得心有余悸。

若非自己親眼所見,怎麼也不敢相信,白燕飛下手竟如此之狠,眼神中充滿了嗜的殺意。

端著茶盞的手微微有些抖,忙喝了口茶,驚,道:“妹妹,你千萬不要把他們說的話放在心上,更不要因為他們而氣壞了子。”

“姐姐怕是多慮了,他們不過是兩條吠的瘋狗而已,本不值一提。”

“……”

白沉魚神微怔,看向白燕飛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

經此一事,覺得自己對白燕飛本就不了解,更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讓人捉

片刻,才接著說道:“妹妹的臉當真無法恢復原樣了?”

“姐姐不都看到了嗎?我的臉若能恢復原樣,我也就不必被人嘲笑了。”語罷,白燕飛自嘲的笑了笑。

也許是因為臉上的笑容過于苦,才讓白沉魚徹底打消了戒心,徹底相信是真的毀容了。

等到瑾王取消婚約的圣旨一下,屆時,白燕飛對將再無威脅。

斂去心底的思緒,白沉魚才將話題重新轉移到賬簿一事上。

“妹妹,你能否再跟我說說,有關于那本賬簿的事?”

白燕飛見白沉魚一直追著這個問題不放,就知道已經上鉤了,只要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將賬簿,計劃就能萬無一失了。

“我只知道,那本賬簿已經流京中,至于藏在哪里,就不可而知了。”

白沉魚輕蹙著眉宇,對白燕飛說的話半信半疑,“妹妹所知道的,真的只有這些?”

“妹妹既然不相信我說的話,又為何還要多此一問?”白燕飛目微冷,沉聲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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