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府,千墨閣。
莫言推開門走了進來,朝著楚千玄拱了拱手,道:“王爺,屬下該從宮里得到消息,二皇子在錦州城開設賭坊院斂財的事,已經傳到了皇上耳中,皇上為此龍震怒,將二皇子貶為庶人,逐出了皇宮。”
聞言,楚千玄才緩緩抬起頭來,往莫言的臉上看去:“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只是沒想到,楚元玨竟會下手這麼快。”
“王爺,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下一步,就該把夏禹侯從牢里救出來了。”話落,楚千玄的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與此同時,春熙樓。
天字一號房。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雷鳴接到楚子琰讓人傳來的消息,就快馬加鞭趕了過來。但當他看到楚子琰一布麻,渾狼狽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明明進宮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出宮一趟,怎麼就了這副模樣?
楚子琰握著手中的茶盞,冷聲說道:“別提了,都怪我心大意,被楚元玨給擺了一道。失去了皇子份不說,還被父皇給驅逐出宮,貶為庶人,你讓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殿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如果楚子琰真的被貶為庶人,那二皇子府,定會被皇上派人給查封,別說里面的東西帶不走,就算再想進去,也是難上加難了。
“楚元玨以為這樣就能將我扳倒,實在是可笑至極。只要我還尚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他的計謀得逞。七日后,就是他與將軍府二小姐的大婚之日,我定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楚子琰深邃的眉眼,滿是邪惡之。
雷鳴看著楚子琰滿是鷙的面容,接著說道:“殿下,我們之前派去跟蹤瑾王的人,回來了。”
“哦?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他們說瑾王這幾日沒有踏出過王府半步,想來錦州城的事,多半不是瑾王所為。”
“雷鳴,你的意思是楚千玄是無辜的?楚元玨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殿下,這只是屬下一人的猜測,至于誰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全憑殿下決斷。”雷鳴朝著楚子琰抱了抱拳,語氣中帶著一堅定。
楚子琰輕蹙著眉宇,不由嘆了口氣,“都說墻倒眾人推,我如今了這幅模樣,只怕過去一心攀附、結我的那些人,現在都對我敬而遠之,難得你還愿意跟在我的邊。”
“屬下的命是殿下給的,只要屬下不死,就會永遠忠于殿下。”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楚子琰倏然站了起,拍了拍雷鳴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雷鳴瞬間神大變,須臾之后,才點了點頭:“屬下定不辱命。”
“去吧!”楚子琰揮了揮手,便讓雷鳴離開了春熙樓。
而今的他無可去,也只能暫且留在這里,再做打算了。
……
因為二皇子楚子琰被貶一事,使得朝中朝局,二皇子一黨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會為下個被貶的對象。
朝堂之上,文武百,面面相覷,各懷心事。
楚逍一襲龍袍加,端坐在龍椅之上,睥睨著底下的文武百。
“朕今日召集你們過來,主要是為了商議二皇子楚子琰私設賭坊院一事,不知你們對此有何看法?”
“稟皇上,微臣覺得二皇子此舉大為不妥,不僅罔顧祖宗禮制,私下創辦賭坊,還在錦州城知府殺害了不府衙,就只為遮掩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雖被革去皇子份,貶為庶人,但在朝中,還是有不支持他的人。”諫議大夫廖淵濯看向高位之上的楚逍,沉聲說道。
楚逍劍眉蹙,“廖卿所言不無道理,楚子琰雖是皇子,但犯了錯,一樣要到懲罰,不會因為他是朕的兒子,朕就會包庇他所犯下的罪行。”
底下文武百紛紛跪下,齊聲說道:“皇上圣明。”
宰相大人見狀,也站了出來,沉聲說道:“皇上,微臣有事啟奏。”
“準奏。”
“微臣若沒記錯,夏禹侯之前就是因為被說是二皇子一黨,起了謀逆之心才被關大牢。拒微臣所知,夏禹侯一生忠君國,剛正不阿,是絕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還皇上明察。”
聽完宰相大人的話后,白銘臉上的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后不知何時,早已冷汗涔涔。
本以為,夏禹侯被關天牢之后,這事就算過去了。而今,卻因為二皇子被貶,再次被翻了出來。
這時,其他大臣紛紛站了出來,表示附議:“臣等附議,請皇上明察,還夏禹侯清白。”
高位之上的楚逍,并沒有因此大發雷霆,臉上反而還多了一欣之。
“洪卿,朕上次讓你調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回皇上,微臣已經調查清楚,夏禹侯確實是被冤枉的。”
“洪卿,你把當時發生的事,當著文武百的面,再說一遍,讓他們聽聽,夏禹侯究竟是被冤枉的,還是真的起了謀逆之心。”
“是,皇上。”
洪海斌朝著楚千玄拱了拱手,便轉過來,面對眼前的文武百,道:“一個月前,夏禹侯突然帶兵兵臨城下,圍堵宮墻,皇上被困在書房里,皇宮一片混。宮中的衛軍,突然叛變,挾天子以令諸侯,發起。卻在最后千鈞一發之際,被太子殿下帶人前來制止,平息了戰。而當時,叛變的士兵全都一口咬定,是夏禹侯為了輔佐二皇子上位,才發生了兵變。其實,事實并非如此,夏禹侯當時收到一封信,說有人要引發宮變,弒君篡位,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危,夏禹侯不得不顧皇上傳召,私自帶兵進宮,將自己推到了刀口浪尖之上,了人人喊打頷首的臣賊子。為了平民憤,皇上不得不將夏禹侯關牢中。此次,經過微臣的多番探查,終于找出了謀逆造反一事的始作俑者,那就是白銘白大將軍。”話音落下,洪海斌的手指突然指向了一旁的白銘。
白銘形微怔,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夏禹侯是微臣的岳丈大人,微臣又怎會將他置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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