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點一點被燃盡,眼看著時間快要到了,出口至今沒有見到任何的人影。
在那十六個人中,也不知道最后能留下多個。
斷魂谷的陷阱,輕者重傷,重者致死,但只要們把這三個月的所學的本領發揮到極致,就一定能夠活著出來。
正當心忐忑難安的時候,不遠出現了幾道小小的人影。
白燕飛冷冷一笑,看向春暖問道:“時間到了嗎?”
“回小姐,一炷香尚未燃盡。”春暖如實回答。
這時,一群人陸陸續續的朝跑了過來,衫襤褸,蓬頭垢面,一個個臉上全都掛了彩,氣吁吁的。小臉上,膝蓋上,還有上到跡斑斑,仿佛是從死人堆里走出來的一般。
原本的十六個人,到現在,只剩下十個。相對來說,還是超出了的預期,讓人比較滿意的。
站在最前面的人,是芫茜和燕青,那是親手選進來的人,果然,沒讓失。
“恭喜你們,正式通過我的試煉,從今日起,你們就是雇傭兵團中的一員了。從今往后,你們的命將不再屬于自己,也沒有自己的名字,只能以代號相稱,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踏出基地一步,違者死!”白燕飛低沉冷冽的話語,擲地有聲,讓人打從心底里為之信服。
經過三個月的訓練,大家對雇傭兵一詞也有了新的認知。
從們答應留下來訓練的那一刻,就已經把自己的命到了白燕飛的手上,任差遣。
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做一個有價值的人。
燕青和芫茜緩緩上前一步,異口同聲道:“我們此生只聽命于小姐一人,至死不悔。”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上前道:“我等此生只聽命于小姐一人,至死不悔。”
聞言,白燕飛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日你們都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是,小姐。”眾人齊聲應了句,就轉回了基地。
因為們當中有不人了傷,白燕飛便讓夏涼跟了進去,為們包扎傷口。
臨走之前,白燕飛特意待春暖,給余下的十人,取了新的代號作為名字。
雇傭兵團立之后,也是時候給們安排新的任務了,作為實戰了。
此時,瑾王府。
千墨閣,書房。
“王爺,您讓屬下調查的事,屬下都已經調查過了,韶華長公主自二十年前離開皇宮之后,就一直住在皇家別院里,吃齋禮佛,沒有離開過皇家別院一步。”影三將自己調查到的消息,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千玄。
楚千玄聽了之后,臉上的神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如果白銘臨死之前說的都是真的,那得知當年真相的人,也就只有當今皇上和韶華長公主本人了。
思及此,楚千玄沉聲說了句:“影三,你派人暗中前往皇家別院,保護韶華長公主,卻不可讓到一傷害。”
“屬下明白,請王爺放心。”
“去吧!”楚千玄揮了揮手,便讓他離開了。
……
翌日清晨。
白燕飛剛起用完早膳,門外便傳來了丫鬟的嗓音:“小姐,王爺來了。”
聞言,白燕飛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迎了出去,“王爺怎麼來了?”
“飛兒,本王想帶你去地方。”
“什麼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話落,楚千玄主牽起白燕飛的纖纖玉手,起往門外走去。
離開瑾王府后,楚千玄帶著來到了一高門大院前,朱門匾額上,寫著聽雨軒三個金漆大字。
白燕飛佇立在門前,沉聲問道:“王爺,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這是本王心為你準備的,你平日里閑著無事,可以來這里做你想做的事。”話落,楚千玄的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不得不說,這聽雨軒的位置極好,位于京城最繁華的朱雀街,若是在這里開間藥鋪,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再加上,夏涼通藥理,若再能找個醫高超的人前來助陣,那就在合適不過了。
斂去心底的思緒,白燕飛朝著楚千玄出一抹清淺的笑意,“如此,我就先行謝過王爺了。”
“飛兒喜歡就好。”楚千玄說著,就推開朱紅的大門,帶著白燕飛走了進去。
聽雨軒很大,前面的院子可以用來開設藥鋪,后面,可以用來休息,和放置藥材。
春暖和雇傭兵團的那些姐妹也有了去,這里,既方便們潛伏,又能在暗中幫辦事,一舉兩得。
白燕飛在心里將聽雨軒規劃了一遍之后,才看向楚千玄,道:“王爺,我想將這里改一間藥鋪,不知可否?”
“當然,只要是飛兒想做的事,本王都會傾盡全力幫助你。”
“有王爺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說及此,白燕飛便不再多言,邁著蓮步在這聽雨軒細細打量了起來。
……
皇宮,儲秀宮。
“岑桑,玨兒最近在忙些什麼?他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進宮來向本宮請安了。”鐘皇后眉眼輕佻,臉上盡顯倦態。
岑桑倒了杯茶,遞給鐘皇后,才接著說道:“皇后娘娘,奴婢聽聞太子東宮新添了位蕭良娣,深得太子殿下寵。”
“蕭良娣?本宮為何毫不知?”
“皇后娘娘,奴婢也是聽在東宮當值的宮說起,才知曉此事,也許是因為太子殿下,不想讓別人知曉東宮有位蕭良娣才故意瞞的吧!”
“玨兒以前不管做什麼,都不會瞞本宮。此次,事出反常必有妖,本宮總覺得這位蕭良娣,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皇后娘娘,可要奴婢去將那蕭良娣召來宮中給您請安?”
“不必,玨兒既然不愿讓本宮知曉這位蕭良娣的存在,那自然是不會讓來見本宮。為了以防萬一,本宮還是親自去一趟東宮,會會這位蕭良娣。”說及此,鐘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盞,倏然用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往殿外走去。
岑桑見狀,急忙跟上前去。
而此時,東宮歌舞升平,楚元玨摟著白沉魚的腰肢,把酒言歡。
自從白沉魚了東宮之后,楚元玨就變得萎靡不振,夜夜笙歌,無心朝政。
為太子之時都尚且如此,他日若了九五之尊,只怕會更加的荒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