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見封婧慈態度堅決,聽不進去自己的勸告,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為今之計,就是將方才見蕭良娣的事,如實告訴封鶴軒,讓封鶴軒勸說封婧慈。
唯有這樣,才能阻止被有心之人所利用。
當們經過濟世堂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人滿為患的藥鋪,封婧慈不由擰了擰眉,問道:“文倩,你去看看這間藥鋪為何這麼多人。”
“是,公主殿下。”秋雨應了句,便小跑著走了進去。
不多時,才氣吁吁的跑了出來,看向封婧慈,道:“公主殿下,來這里的人,都是為了找濟世堂的許大夫看診。”
“許大夫?他的醫很厲害嗎?比宮里的太醫還要厲害?”
秋雨搖了搖頭,“奴婢也只是聽前來求診的病人說的,大家都說許大夫是華佗在世,是妙手回春的神醫。但凡是來這里看診的病人,回去沒多久,就能痊愈了,所以,才吸引了這麼多的病人,慕名前來。”
“哦?這許神醫若真是這麼厲害,那本公主倒要前去會會他了。”說及此,封婧慈便輕揚著角,邁著步子朝著濟世堂走了進去。
封婧慈四打量了眼,發現這藥鋪跟其他藥鋪并無異樣,唯一不同之,就是這里的伙計都是的。更讓人出其意料的是,這許神醫不是白發蒼蒼的老頭子,而是一個二十出頭的俊逸年郎。
雖說比不上楚千玄那般俊無儔,但也是個風度翩翩,俊朗非凡的貴公子。
許淮安見封婧慈一直盯著自己看,不擰了擰眉,“這位姑娘為何一直盯著在下?難不在下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公子莫要誤會,我只不過是見藥鋪行人不斷,覺得熱鬧,便進來看看。”
“熱鬧?姑娘莫不是在逗在下?”
“我聽他們說,公子醫了得,堪稱華佗在世,還請公子為小子把把脈,看看小子如何?”話落,封婧慈便在許淮安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輕彎起袖子,出白皙的手臂。
許淮安面容冷峻,淡道:“我看姑娘的子好得很,本就不需要診治,還請姑娘讓開,把機會留給有需要的人。”
“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是擔心我付不起診金嗎?”封婧慈說著,就掏出一錠金元寶放在許淮安的跟前,得意的揚起了下,像極了一只高傲的孔雀。
殊不知,在許淮安看來,只是個揮金如土的家小姐,本不值一提。
斂去心底的思緒,許淮安冷聲拒絕:“在下并非貪錢財之人,姑娘請回吧!”
隨著楚千玄的話音落下,站在啊后面排隊的病人,也漸漸怨聲四起,對封婧慈開始指指點點了起來。
“這姑娘也真是的,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到炫耀。”
“可不是,這藥鋪又不是什麼攀比炫耀的地方,竟還有人會盼著自己有病的。”
“我倒是希自己健健康康,無病無痛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也不知這是哪家的小姐,竟如此囂張跋扈,真是丟盡了家族面。”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封婧慈被他們說的面紅耳赤,卻說不出半個辯駁的字來。的確,并沒有哪里不舒服,單純只是因為想試探試探這位傳說中的神醫,是不是真的醫了得。
沒想到,醫沒試探到,反而還把自己搞了眾矢之的。
正當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了許淮安的嗓音:“姑娘,他們說的那些話想必你都聽到了,你若是不想讓事鬧得太難看,還是趕走吧!”
封婧慈恨恨的咬了咬,怒瞪著許淮安,冷聲警告:“你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找你的。”隨著話音落下,封婧慈就起憤然離去了。
秋雨見封婧慈走遠了之后,便小跑著跟了上去,喊道:“公……小姐,您等等我啊……”
許淮安朝著封婧慈離去的方向看了眼,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封婧慈離開之后,藥鋪的病人就井然有序的排起隊來,逐一看診。
濟世堂在京城也算是名聲大噪了,每日里慕名而來的病人都有許多。
但許淮安一個人,力有限,實在是忙不過來,無奈之下,只好設定看診人數,每日里,只看五十位病人,有號牌者優先。
為了避免這樣的況繼續下去,他要找個能力與自己相差不遠的人,前來接替坐堂大夫的位置。
不然,他真怕自己還沒有研制出為楚千玄解幽冥之火的解藥,就已經英年早逝了。
他記得白燕飛好像說過,邊有位喚作夏涼的婢,通岐黃之,若是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傳授給,定能擺給白燕飛當坐堂大夫的命運。
思及此,許淮安便在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等到白燕飛回來之后,就跟提收夏涼為徒的事。
……
與其同時,太子東宮。
楚元玨剛回到東宮,就一直找不到白沉魚的影,心中頗為擔憂。
眾所周知,白沉魚已經隨著白銘和姜氏被斬首示眾,若是出去,被人給認了出來,只怕會給東宮帶來麻煩。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發生,他再三提醒白沉魚,只能待在東宮里,不能隨意出去。
沒想到,今日剛從外面回來,就已經找不到的蹤跡了。
正當他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后倏然傳來了那道悉的嗓音:“太子殿下何時回來了?怎麼也不讓人知會妾一聲。”
“魚兒,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本宮有多擔心你?”楚元玨箭步走到白沉魚跟前,握住的手,急切道。
白沉魚見楚元玨如此擔心自己,心底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暖流。
輕勾起角,嗔道:“殿下,妾只不過是出宮買了點東西而已,何至于如此擔心?”
“魚兒,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份有多敏,你出去若是遇到什麼危險,本宮又該如何是好?”
“殿下,那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想必所有人都已經淡忘了。再說,妾平日里深居簡出的,能認識妾的人可不多了。”
“話雖是如此,但本宮還是放心不下。”
“殿下,妾保證,以后出去,一定提前告訴你,好嗎?”白沉魚挽著楚元玨的手,大有一副撒的意味。
好死不死的,楚元玨偏偏只吃這一套。
他輕抬起指腹,在白沉魚的鼻子上刮了刮:“下不為例。”
白沉魚靠在楚元玨的懷里,一笑:“妾就知道,殿下對妾最好了。”
楚元玨寵溺的了白沉魚的發頂,輕吻上看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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