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玄和白燕飛二人將蘇海的書房和廂房都翻了個底朝天,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最后找累了,二人便坐在地上,休息片刻。
“阿玄,你說蘇海他真的會把證據留在書房里嗎?”
“以我對他的了解,一定會。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為了保護蘇沫的安全,他定然不會將此事告知蘇沫,以免惹火上。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證據踩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讓敵人無所察覺。”楚千玄語氣堅定,似乎是他親眼所見的一般。
聽及此,白燕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阿玄,你好像從未見過蘇海吧?怎就這般了解他的心思?”
“飛兒,在這世上就沒有我看不的人。你要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
“好啊,怎麼賭?”
“就賭蘇海的證據是否藏在這個書房里,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要是你贏了,我也答應你一個要求,如何?”
“賭就賭,我白燕飛還從沒怕過誰。”
楚千玄邪佞的揚起了角:“飛兒,你輸定了。”
“阿玄,話可不要說得太滿了,以免到最后,輸得太難看了。”白燕飛調侃道。
“飛兒與其擔心我輸的太難看,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能不能完我提出來的要求。”
“勝負尚未可知,一切言之過早。”正當白燕飛以為,楚千玄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出證據來的時候,卻被楚千玄接下來的舉,重重的打了臉。
“誰說勝負尚未可知,這不就來了嗎?”隨著話音落下,楚千玄在桌子底下的隙里,拿出一封布滿灰塵的信箋。
他打開一看,果真是蘇海留下來的親筆書信,信上所記載的容,都是有關于他被冤獄一事的。
白燕飛顰了顰眉,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信箋,細細的看了起來。
剛開始并不相信,楚千玄會這麼輕易就找到蘇海留下來的證據,沒曾想,終究是自己小瞧了他。
直到看完信上的容之后,才喟嘆了口氣,道:“阿玄,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這封信,所以才慫恿我跟你打賭的?”
“非也,我豈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白燕飛暗暗翻了個白眼,在心底暗道:我覺得你就是。
斂去心底的思緒,才接著后說了句:“既然你贏了,我便履行承諾,答應你的要求。”
“不急,等我什麼時候想到了,再告訴你。時候不早,我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
“嗯!”白燕飛應了聲,便和楚千玄一起回了客棧。
……
與此同時,京城。
曹府。
“爺,好消息,今日,藥鋪門外排了不人,想來,是昨日義診一事起了效了。濟世堂那邊,一個人也沒有,全都到我們曹家藥鋪來了。”何安站在一旁,滿心歡喜的說道。
這是他們從薊州城回到京城,藥鋪生意最好的一天。而這一切的功勞,都歸于曹毅。
要不是他想出找名醫免費義診,吸引人流量的好辦法,曹家藥鋪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將濟世堂踩在腳底下。
他們要是不趕在楚千玄和白燕飛從薊州城回來之前,讓曹家藥鋪為京城第一,只怕再也沒有機會超越濟世堂了。
“何安,先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雖說瑾王和瑾王妃都不在京城,但難保他們不會留有后手。事進展越是順利,我們越不能掉以輕心。藥鋪那邊,你要多上點心,讓人切留意濟世堂的向,卻不可讓他們有機可乘。”
“爺教訓的是,屬下這就去辦。”何安朝著曹毅拱了拱手,就轉退了出去。
曹毅看著何安遠去的背影,深邃的黑眸劃過一抹幽。
此次,他選擇跟三皇子楚墨寒合作,無疑,是站在了瑾王楚千玄的對立面。如果,瑾王楚千玄發現他跟三皇子楚墨寒之間的合作,只怕不會輕易放過他。
為了曹家藥鋪,他不得不鋌而走險,哪怕會犧牲自己的命,還是要義無反顧的一往直前。
是夜,三皇子府。
大殿,歌舞升平,楚墨寒摟著著的舞姬,坐在主位上,喝著酒,嘗著佳肴。
底下,還有著一舞的舞姬在翩然起舞,似是花間嬉戲的蝴蝶,使人看了便移不開雙目。
“三皇子,您今日請我們過來,可不僅僅是為了喝酒吧?”
楚墨寒放下手中的酒杯,才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劉大人,本皇子請你們過來,自然是有事想請你們幫忙了。”
“不知三皇子需要我等幫什麼忙?”
“劉大人,先別急啊!本皇子命人備了足夠的酒,和人,現在說這些未免大煞風景。有什麼話,一會再說。”話落,楚墨寒便揮了揮手,其余的舞姬,紛紛停下手中的作,走向坐在兩側的員。
楚墨寒設下酒宴,為的,就是籠絡這些員。
只要他們愿意站在自己這一邊,那當上太子,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到那時,就算楚千玄回來了,也于事無補。
斂去心底的思緒,楚墨寒才端起桌上的酒杯,揚聲說道:“諸位,本皇子敬你們一杯,要不是你們一心一意輔佐父皇,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太平盛世。諸位勞苦功高,本皇子代父皇在此謝過諸位了。”話落,楚墨寒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底下的員見狀,便也紛紛喝完了杯中酒。
雖說他們之中也有人對楚墨寒心生不滿,但卻不會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下表現出來,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三皇子,酒我們也喝了,人也抱了,也是時候該說說正事了吧?”劉大人提醒道。
楚墨寒微瞇著狹長的眸,薄輕啟:“既然劉大人這麼心急,那本皇子就開門見山,直說要事了。”
“三皇子直說便是,我等洗耳恭聽。”
“想必諸位也都知道,先前出了太子宮造反一事,而今,太子一位空缺,父皇也明確說過,本皇子與瑾王皆是繼任太子的人選,而最終的選擇權卻還是掌握在父皇的手中。而瑾王卻在這個節骨眼下離開了京城,不知去往何。父皇一日勞朝中政務,日漸疲累,本皇子不忍見父皇如此勞,便想著能夠替他分憂些許。”
“三皇子能有這番心意,也是好事。只是我等份低微,怕是幫不上三皇子什麼忙。”劉大人無懼楚墨寒眸底的寒意,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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