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個選擇,林易秋覺得還可以裝傻,就像還沒發覺抱了他一樣。
誰他的腰抱著好有覺,誰他的膛好溫暖,誰他不推開呢?
“你笑什麼?”發現他又笑了,笑得眉眼彎彎,好欠揍,但不想揍他,只想親他。
上次因為要救孟星河,以親吻為假像傳遞了一小塊刀片給他,其實既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也是想試試的覺的辦法。
事實證明對他的確沒有覺,所以那時幾乎便肯定與孟星河并沒有像他所說的什麼過往。但對這個花無極……著他的有些期待,如果親下去,會有什麼樣的覺呢?
著林易秋越來越近的臉和櫻桃紅似的,花無極的小心臟像個初中的年一樣呯呯直跳。想干什麼?親他麼?可是,他想起昨晚的傷口,今天早上起來時他發現已經有些紅腫,這麼說他極可能染了鼠疫……
“咳咳……”花無極撇開了頭,雙手卻不敢去的手,“你不是要摘那些野花麼,再不采一會兒太出來就該曬得謝了。”
差一點都要親上,可是花無極明顯拒絕的樣子讓的心驀地一涼,他什麼意思,都已經這麼主了,不相信他沒看出來想做什麼?他不是的麼,怎麼會不接的吻?
還是他已經不了,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愧疚?
聽說花無極在華國可是黃金單漢,人見人車見車載,只要他愿意,不用勾手指都會有大把的送到跟前來。環燕瘦,沉魚落雁,要有皆有,要有盡有。或者他本不稀罕一個已經把他忘記掉的人。
林易秋心里委屈,聯想萬千,越想就越歪,直到歪得都扭不回來了。
“挖花!回去做香囊掛在每個人上,這樣就不怕老鼠撲上來咬人。”林易秋惡狠狠地咬牙下命令。
“那你也得先放開我吧。”
“哦。”林易秋似乎現在才覺得自己抱著他一樣,松手一連退后了兩三步,“不好意思,一時沒太注意你是個男子。”
花無極蹙眉:我長得那麼不像男子麼?
*
花無極將那一大片野花都連挖了起來,整整一大捆,抱著回了集中地。
忍冬見林易秋回來了,急忙跑上來,“已經按圣公主所說的,我讓人下山找出路去向附近的縣城求助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只是……我剛才去查看了水位,比昨天又高了,咱們這座山了四面環水的孤山,就算找到了糧,也不一定運得過來。”
忍冬了四周的村民一眼,有些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現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沒什麼不能說的。”林易秋鼓勵他道。
忍冬將林易秋拉到一邊,“圣公主,我有信心將圣公主安全送到附近的縣城里,那里水災不會太嚴重,主要是食住都方便,還不怕被這些村民傳染到鼠疫。”
“哦?你打算怎麼送我到縣城?”林易秋問。
“用竹排。”忍冬道,“我剛才繞著山走了一圈,發現附近有一片竹林,我扎個竹排,一定能將圣公主安全送到的。”
竹排,倒是一個好主意。林易秋知道自己雖然用山上現有的草藥暫時穩定住了村民的病,但那種草藥并不是對每個村民都適合的,其中有幾個村民的病已經有些朝更重的方向發展了,如果得不到更全面的治療也是死路一條,而且是來治鼠疫的,不是只為救這一村的人而來,還有更多地主染鼠疫的人等著去救呢。
“快帶我去看看。”林易秋道。
忍冬便帶林易秋到他今天早上發現的那片竹林,林易秋一看,這些竹子是野生的,大,不知道長了多久了,如果做竹排,至能做幾十只,完全可以將山上的人用水路全部轉移。
“圣公主,你給我半天時間我便能扎出一個漂亮的竹排來。”忍冬夸口道。
“好。不過我給你兩天時間,你給我扎出二十只出來,我要將山上的人全部都帶走,一個都不能。”
“啊?圣公主……”忍冬又有些言又止了。
“說吧,你怎麼老是吞吞吐吐的。”
“我……今天早上聽那個松風說山上的吃食已經沒有了,如果再耽誤兩天,我擔心圣公主你……”
“沒事,我已經找到吃的了。”
*
林易秋將花無極挖的那些野花的花摘下來,和葉子不要,卻洗干凈了給松風。
“這不但能吃,還能養潤肺,最適合那些肺鼠疫型的村民了,你一會兒煮水分給大家,記住,不能久煮,水開后半盞茶時間就熄火舀出。”
松風正愁沒吃的了呢,這林易秋便送來了這麼多的吃的,他頓時樂了,“行,我保證不會浪費一點點。”
林易秋則將那些花拿去制香料。
又是晚上來臨,因為昨天的教訓,花無極安排了更多的人在八個方向巡查,絕不再給對方一點機會,不過也可能是對方知道他們已經有了警覺,竟然沒有再出手,于是一夜無事。
林易秋天亮后又開始制香料,用的最簡單的辦法,山上有一種質地疏松的紅石,此石是一種吸水石,收集好大小適中的小紅石,然后浸進提煉好的香花里。
然后再將小紅石分給村民讓他們放進口袋里。
下午的時候,每個村民都拿到了這種小紅石。香兒拿著小紅石放在鼻前聞了聞,“味道好香,真想不到老鼠居然會怕這個香味。我倒是覺得好聞的。”
“誒,對了,你今天瞧見你無極哥哥了麼?”林易秋突然想起來今天好像一直沒看到花無極。
“無極哥哥啊,剛才好像還在這里的,可是這會兒又不見了,不過我今天瞧著他怪怪的,他好像一個勁地在喝水,喝得臉都有點紅紅的了。”
臉紅?喝水怎麼會臉紅,除非是他……發燒了!
林易秋一驚,難道是昨晚的鼠讓他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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