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嬪聽了明皇貴妃那一句句諷刺和暗罵,氣得要死,真的很想跳起來和爭論一番,可卻被宮中的掌事姑姑死死拉著,姑姑還拼命向使眼,示意不要。
“賤婢,你家主子既然如此厲害,攔著作甚?”明皇貴妃竟然不顧自己的孕,上前一步踹了那姑姑一腳,對邊的人道:“把這賤婢給本宮拖去務府,打死作數。”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這都是曹嬪娘娘的主意,奴婢可沒有王妃一汗,曹嬪娘娘一直欺負杜貴人,跟瘋了似得,奴婢們攔都攔不住,並不是奴婢等人的錯,不是奴婢的錯兒。”掌事姑姑嚇得渾發抖,忙不迭的磕頭認錯。
“是是是,不關姑姑的事兒,是我們小主不顧勸阻非要折磨杜貴人,王妃娘娘只是阻止了一番,且料我們主子竟然在純皇貴妃娘娘面前告狀,這才害的王妃被罰,和奴才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朝月宮的奴才們也都忙不迭的站出來爲自己辯駁,爲首的便是首領太監。
他們都是在宮中伺候了許久的人了,多則十餘年,則幾年,這兩年來,明皇貴妃梁氏是後宮的實際掌權者,備皇帝和太后的信任和寵,甚至還了皇后一頭,宮中宮太監們的生死,只要明皇貴妃一句話便能定下,他們早就屈服在明皇貴妃的威之下了,本沒有毫反抗之心,加之他們的主子實在是太愚蠢了,跟著這樣的主子,遲早會死無全,還不如現在便反咬一口,也好保命。
“你們這些狗奴才,吃裡外,本宮哪裡做過那樣的事兒。”曹嬪氣得要死,一個勁兒的吼著邊的人,踢打著他們。
可這一切對這些奴才來說毫無作用,特別是掌事姑姑,可是怕極了明皇貴妃,從前和一起當差的宮就因爲犯了錯,被皇貴妃逮住了,當場被杖責了,恰好就在場,如今心中還有影呢,可不想那樣死去。
“明皇貴妃,一定是你,他們都是你安在朝月宮的人吧,你想害我。”曹嬪看著明皇貴妃,免得怒,憤然道。
“本宮可沒有這樣的好本事,更何況,你覺得你值得本宮這樣小心翼翼的對付?瞧瞧你的出生,在瞧瞧你自個的容,特別是你這蠢驢腦子,你覺得你配讓本宮費心?本宮這一年多來很開殺戒了,這宮中的人恐怕早就忘記本宮當初的所作所爲了,什麼阿貓阿狗也欺負到本宮頭上來了,也罷,今兒個本宮不介意再來一次
。”明皇貴妃說到此對邊的人道:“傳本宮旨意,曹嬪染重疾,得了失心瘋,不僅衝撞本宮,還戕害後宮嬪妃,不宜在留在六宮之中了,命人將移去閒雲宮靜養吧,告訴閒雲宮的人,好好伺候曹嬪娘娘,若出了任何意外,本宮可要拿他們試問的。”
“是。”王進聞言應了一聲,立即對後的人使了個眼,四五個太監一哄而上,便將曹嬪住了。
“你們要做什麼?”曹嬪花容失,尖起來。
“當然是送娘娘您去閒雲宮經靜養了。”王進冷笑道。
“閒雲宮,那是什麼地方?本宮不去,本宮在這朝月宮住的好好地,本宮哪兒也不去,明皇貴妃,本宮可是純皇貴妃的人,你敢對本宮下手,純娘娘不會饒了你的。”曹嬪見幾個太監下手很重,自己一下子就直不起腰來了,頓時尖起來。
“本宮當然知道你是純妹妹的人了,本宮也想看在純妹妹的面子上饒了你,可沒法子,你得了失心瘋,後宮衆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呢,純妹妹若是知曉本宮的做法,也不會在意的,曹嬪你還是好好去養著吧,你放心,朝月宮本宮會給你留著的,等你痊癒再回來,不過閒雲宮可是冷宮,進去的人,還真沒有幾個能夠出來的,本宮就先預祝曹妹妹你吉人天相了。 ”明皇貴妃說到此很滿意的看著曹氏驚恐的眼神,大聲笑了起來,對王進使了個眼,王進會意,立即捂住了曹嬪的,將拖走了。
王進等人對曹嬪可沒有毫憐香惜玉,加之曹嬪掙扎反抗,他們不僅一邊拖著人走,一邊還拳打腳踢,一會功夫就沒了影子,但在場的衆人無一不覺著心寒,對明皇貴妃梁氏也更加忌憚了。
“主子。”萍兒見曹嬪已經被拖走了,這纔在碧玉的提醒下輕輕拉了拉自家主子的袖,指了指還在地上跪著的樑蕪菁。
樑蕪菁也在此時擡起頭來看著自家姐姐,姐妹二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樑蕪菁輕輕搖了搖頭。
明皇貴妃見此似乎十分不忍,淚水也在眼眶裡打轉,知道妹妹是什麼意思,們姐妹可謂不謀而合了,可真的不忍心
。
樑蕪菁似乎看出了姐姐的不忍,又搖了搖頭。
明皇貴妃見此才下定了決心,對跪在地上的樑蕪菁道:“永安王妃,今兒個你也是有錯兒的,即便曹嬪欺辱杜貴人,你爲外命婦也不該手,日後若還有這樣的事兒,告訴本宮便是了,今兒個純皇貴妃罰了你,也是理所應當的,你好生罰吧。”明皇貴妃說到此又對還跪著的杜貴人道:“杜貴人,你委屈了,日後若誰還敢欺負你,告訴本宮,本宮一定饒不了。”
“是,多謝娘娘。”杜貴人聞言連忙謝恩。
“起來吧,你傷得也不輕,讓朝月宮的人去請太醫吧,本宮也乏了,擺駕回宮。”明皇貴妃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去。
萍兒見主子不救二小姐,心中十分詫異和不解,但也不敢多說什麼,知道主子以後和二小姐和好了,主子此刻不救二小姐,有自己的道理。
碧玉雖然心疼自家主子,但見自家主子正在給自己使眼,也不敢多言了,乖乖的站立在了一邊。
在烈日下跪上兩個時辰,對於生慣養的大家閨秀來說,那也是要折騰掉半條命的,杜貴人本想讓宮撐著傘給樑蕪菁擋著烈日,但是卻被拒絕了,幸好樑蕪菁這些日子習武,雖然長進不大,但子骨比從前好了許多,是撐了過去,兩個時辰過後,並未曬暈過去,只是渾都被汗水浸了,原本白如凝脂的也紅的有些不正常。
“主子,應該是曬傷了,咱們快些回去吧。”眼看著時辰到了,純皇貴妃留下來監督的小宮也一臉倨傲的走了,碧玉和碧瑤立即把樑蕪菁扶了起來。
可因跪的太久了,樑蕪菁的雙都麻木了,本站不起來,兩人只能用盡全的力氣將扶到了肩輿上,吩咐奴才擡著肩輿快步往昌德宮趕去。
昌德宮正殿的偏廳中,滿桌子的飯菜已經冷了,陳夙坐在桌前,並未筷子,此刻離午時,早已過去了一個多接近兩個時辰了,樑蕪菁並未歸來。
今兒個他們說好了一塊用午膳,一早就答應了他,不曾想卻久久未歸,一開始他心中還是有些不高興的,可後來聽了鍾平的稟報後,滿心的不快都化爲了憤怒
。
那個於氏竟然罰跪樑蕪菁,而且是在烈日下跪上兩個時辰。
陳夙在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險些就不顧一切往外衝去了,幸好鍾平攔住了他。
在椅子上靜靜坐了兩個時辰,陳夙早已冷靜下來了,但心中的憋屈和自責卻越來越深。
那個於氏,懲罰樑蕪菁的理由居然是樑蕪菁多管閒事。
不錯,樑蕪菁現在是自己的王妃,而自己只是一個傻子王爺,他王妃的地位在這宮中只是比奴才強一點罷了,所以纔會任人踐踏。
外命婦,外命婦……陳夙想著想著便怒火中燒個,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生氣了,很久沒有這樣沉不住氣了。
若不是陳衡奪了自己的皇位,那爲自己的妻子,樑蕪菁現在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豈會是於氏裡那個小小的外命婦。
這一刻,陳夙真的迫切想要奪回皇位,爲了自己,也爲了給樑蕪菁出一口氣。
“總有一日,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總有一日,我會後悔你們今日這般對。”陳夙雙拳握,眼中發出濃濃的殺意。
“王爺,王妃回來了。”就在此時,鍾平急匆匆的衝了進來,急聲說道。
陳夙聞言快步出了偏廳,疾步往正殿去了,見樑蕪菁此刻被奴才們扶著坐在了正殿的羅漢榻上,立即上前,在衆人無比驚詫的眼中抱著快步往寢殿去了。
“請太醫。”陳夙一邊疾步往前走,一邊對跟上了的碧玉和碧瑤道。
“是。”碧玉點了點頭,立即了邊的碧瑤,示意趕派小太監去請太醫。
“碧玉姐姐,王爺他好像有點不一樣了。”碧瑤卻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進了寢殿的永安王,眼中滿是疑和詫異。
碧玉暗不妙,畢竟王爺並非癡傻的事兒,現在碧瑤是不知道的,而且還要繼續瞞著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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