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若太后清醒了,也記得讓和你母妃爲你做主,這件事……可不能讓你四嫂我一個人扛著,雖然我不怕他吳家,可我到底是個人,你明白嗎?”樑蕪菁看著陳煜,聲說道。
“明白了。”陳煜頷首。
“那就好。”樑蕪菁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永寧王也不是蠢人。
“雲桃,你這臉上的傷痕有些深,指甲抓了的比磕磕的還麻煩,稍不注意就會留下傷痕,而且出了這樣的事兒,你也不適合在錦繡閣呆著了,免得那些人藉故又來找你的麻煩,一會你就隨我回府去,找大夫好好給你調養調養,再配置上好的藥膏,給你治傷。”樑蕪菁看了一眼雲桃,聲說道。
“是。”雲桃頷首,立刻給樑蕪菁磕了一個頭謝恩。
“地上涼,別跪著了,起來吧。”樑蕪菁輕輕擡了擡手。
“是。”雲桃應了一聲,這才起了。
樑蕪菁掃視了在場的一衆繡娘們一眼後,笑道:“今兒個大家驚了,我做主,每人賞賜十兩銀子驚,林管事的再去福客居吩咐一聲,就說是我的意思,讓他們置辦好幾桌酒席送過來,菜由林管事的點,別心疼銀子,都有公中出,雲桃我就先帶走了,你們今兒個也別再開門了,索收拾一番後,休息半日吧。”樑蕪菁說罷就站起來。
“是,多謝小姐賞賜。”衆人聞言喜出外,頓時下跪謝恩。
樑蕪菁見此,笑了笑,領著邊一衆人往外走去。
“四嫂,我那兒有西域得來的,上好的藥膏,一會我回府派人送來給雲桃姑娘治傷吧,今兒個要不是我莽撞,雲桃姑娘也不會到牽連,被於氏那個人傷到了。”陳煜跟了上去,看著樑蕪菁,笑著說道。
“好啊,六弟好意,我替雲桃接下了。”樑蕪菁說到此,低聲道:“今兒個於氏口口聲聲說六弟爲了雲桃一個繡娘和他們過不去,我看六弟還是要避嫌的好,送送藥膏也就罷了,別的就不合時宜了,時辰不早了,六弟還是早些宮吧,免得吳家的人惡人先告狀
。”
“好。”陳煜聞言,看了一旁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雲桃,一時有些失落,卻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樑蕪菁領著衆人回到了侯府後,見父親母親已經起了,立即向父親稟報了今日發生的事兒。
還以爲父親會說行事每個輕重,不曾想父親卻看著,語重心長道:“蕪菁,你長大了,樑家給你,父親也放心了。”
“父親。”樑蕪菁看著他,心中十分震。
今日所作所爲,其實偏激了,也太霸道了,傳到天下人耳裡,也不知道會有多麼難聽,反正悍婦的名聲肯定要坐實了。
知道,自己還是很衝的,見到吳家人那猖狂的樣子,忍不住就教訓了,而且……這些人實在是過分,不給點教訓是不的,即便後果可能很嚴重,也願意去承擔。
反正這一百篇戒都炒了,也不在乎再多點。
不過……怕就怕純皇貴妃於氏又藉機發難,皇帝又聽的話,到了那個份上,人家纔不管有理還是吳家有理呢。
樑蕪菁怕吳家人去走純皇貴妃的路子,可早就和純皇貴妃撕破臉皮了,如今讓去求人,也是辦不到的。
樑蕪菁不怕惹禍上,就怕邊的人和樑家到牽連,所以還是有點兒心虛的,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支持。
“蕪菁……我樑家有今日,靠的是什麼?我樑家人固然聰慧,也懂得如何經商,如何爲人世,可……最重要的是,我樑家人護短,無論是我樑家的兒還是下人,我們都護,這也是爲何樑家歷史上甚出現叛徒的原因,只要你是我樑家人……我們說什麼都會護著,上下才會一心,家族纔有未來,一個大的家族,靠嫡系的人是不了大氣候的,你沒有讓父親失,哪怕只是我樑家一個小僕人,也沒有放棄的道理,吳家雖然厲害,但我們也毫不懼,你今兒個做的很好,也算是敲打敲打那些想害我樑家的人,和吳家的生意……按照你說的,都不必做了,而且……封鎖他們所有能做的生意,我倒要看看,僅僅憑藉那點兒俸祿,吳家人如何度日,敢和我樑家作對,就要有倒黴的覺悟。”樑義博十分霸氣的說道
。
“兒明白了,不過……爲了不讓人說閒話,兒這兩日就和王爺搬過去住吧,不過……家中的道王爺還要繼續用。”樑蕪菁看著自家父親,聲說道。
“本來就給你們了,當然要繼續用,對了這些日子,你閒著無事,多看看家中的賬冊吧,半年過去了,我樑家的產業又進賬不,你多看看,儘快上手吧,父親老了,也想出點時間好好教導教導你的弟妹,關心關心你母親,只能煩勞兒你多心了。”樑義博是打算把家族生意給兒了,即便皇帝要奪,一時半會也奪不去,先讓兒上手再說。
更何況……皇帝現在被於氏那個人迷得暈頭轉向的,好像也沒有那個閒工夫來管這些事兒了,趁著這個機會讓兒歷練歷練也是好的,即便日後沒了樑家,他們憑藉自己的本事也可以東山再起。
今日之事,很快在京中的貴族圈子裡傳開了,衆人免不得多加議論了一番,其中鬧騰的最兇的還是吳家的人。
兒子被打這樣了,禮部尚書吳承澤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加之兒子躺在牀上都兩三個時辰未醒來了,大夫說形不容樂觀,更是讓他多了十分擔憂。
“兒啊……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兒呢?他們也太仗勢欺人了。”吳承澤的嫡妻岳氏摟著兒子,哭了淚人。
吳世俊之妻於氏也在一旁抹眼淚,眼中更滿是恨意道:“父親,夫君的確是被冤枉的,一個小小的繡娘而已,夫君哪裡看得上,都是永寧王藉機生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看上了那繡娘,您瞧瞧他把夫君打的多狠,最可恨的是那個梁氏,當衆侮辱我們,不過是一個過氣的王妃,有什麼好囂張的。”
“住口,這話是你該說的嗎?”老夫人一下子就發怒了,猛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上。
“祖母,孫媳也是氣不過。”於氏連忙認錯。
吳家當家作主的,現如今的確是於氏,起碼務是管著的,不過上頭還有婆婆岳氏,更有老夫人在,所以是不能完全依照自己喜好辦事的。
老夫人平日裡不言不語的,但是一遇到大事,就連吳承澤都得聽老孃的吩咐。
“今日之事,我已知曉了,說起來還是世俊先多事,他是什麼脾,外人不知道,咱們家裡人還不知道嗎?你們夫妻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婆子我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多說,就是怕傷了你們的面子,你今日在大街上罵人那些話,日後我不想再聽到,否則……我吳家可容不得這樣沒有教養的媳婦,從今日起,老四媳婦就不必管家了,還是由老大媳婦管著,你好好照顧世俊,閒暇時來我屋裡抄錄戒和佛經,至於世俊……沒我的吩咐,半年不許離開家門一步,免得再出去丟
。”老夫人看了於氏一眼,冷冷的說道。
孫兒是什麼個,一清二楚,只是這是小孫子,做祖母的難免寵,可寵歸寵,也不能看著孫兒日後廢人啊,現在管,似乎晚了點,可總比丟了小命強。
至於孫媳婦,才進門不久就發現這孫媳婦不是個省油的燈,雖是侯府出的小姐,可說起髒話來可沒有一顧忌,當時就見到孫媳婦收拾府裡一個長得俊俏的丫鬟,從裡罵出來的話讓這個老人家聽了都心寒,可也沒有多管,總想著家和萬事興,沒想到現在丟都丟到外頭去了。
於氏聞言心中雖然有怨恨,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老夫人這纔看著兒子道:“承澤,你尋個機會去一趟樑府吧,咱們和樑家的生意不能斷,說白了……京中權貴們和樑家做生意,,其實就是樑家給大夥的好,這麼多年來,咱們家也拿慣了,這一下子缺了這一大筆銀子,家裡人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了,也不是什麼要的大事兒,惠周侯樑義博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吳承澤雖然有點兒願,但還是應了下來,讓他堂堂一個手握實權的尚書去和惠周侯那個沒有一權利的侯爺說好話,還真是難爲他了,可……惠周侯是沒有實權,但有銀子啊,連皇帝都要對惠周侯客客氣氣的,他又算得了什麼呢。
“是,兒子知道了,還讓母親心這些事兒,實在是兒子不孝。”吳承澤連忙應道。
“時辰不早了,我回屋去了,世俊醒了就派人和我說一聲吧。”老夫人彷彿一瞬間蒼老了不,嘆了口氣後離開了。
等離開後,吳承澤的嫡妻岳氏才道:“明明是他們仗勢欺人,還要我們去示好,母親也太小心翼翼了。”
“好了,別說了。”吳承澤聽完拂袖而去,顯然十分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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