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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悍妻》第240章 愈演愈烈

“你這孩子,和母親都不能說嗎?”大夫人張氏看著兒臉紅通通的模樣,一下子就笑出聲來了。

“不是。”樑蕪菁臉雖然還很紅,但也沒有扭扭,輕輕搖了搖頭道:“還沒有。”

“什麼?”這回到大夫人吃驚了,瞪大眼睛問道:“你是何時知曉他並非癡傻的?”

“好久了,應該是除夕家宴之前吧,記不太清楚了。”樑蕪菁搖搖頭道。

“現在都六月底了,都過去七個月了,你們還沒有圓房。”張氏頓覺頭疼,不過一想想也能明白,兒是個倔強的孩子,又和侯爺的影響,自然想找一個真心實意待的人過一輩子,沒有,應該不會讓人的。

“可我聽說你們睡到了一張牀上,這樣都還能忍住,兒啊,你家王爺是不是有疾,你可得弄清楚了啊。”張氏嘆了口氣說道。

早年間本就是個彪悍的主兒,敢單槍匹馬千里奔赴戰場救兄的,這樣的話在尋常裡說出來能夠嚇死人,但說出來卻坦坦的,除了對兒的關心,沒有別的。

“母親……。”樑蕪菁的臉更紅了,嘆了口氣道:“反正母親是不瞭解的,總之目前爲止,我沒有和王爺圓房就是了。”

“那我就不擔心了,即便有人想借此機會害你,都不可能了,你可要記住了,在風聲沒有消退之前,萬萬不能和王爺圓房。”張氏低聲待道。

樑蕪菁聞言頷首,已經知道母親是什麼意思了,萬一到時候流言蜚語真的止不住,也只能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了,不過母親的擔心真的是多餘的。

“母親放心吧,王爺了傷,傷得很重,要將養許久才能康復,兒可不想讓他一命嗚呼,當然不會和他圓房的。”樑蕪菁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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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張氏聞言也覺得自己杞人憂天,隨即道:“你方纔不是說王爺染上了風寒嗎?帶我和你父親去看看吧。”

樑蕪菁知道母親擔心陳夙的傷勢了,也沒有拒絕,隨即扶著出了偏廳,到正廳和自家父親匯合後,往朧月閣去了。

陳夙傷的的確很重,加之失過多,面蒼白的可怕,兩位大夫說了,要用益氣補的藥給他好好調理兩月才能康復,這些東西樑家都不缺,張氏甚至還開了府庫,將裡面珍藏的人蔘鹿茸什麼的都拿了出來,鐵了心要把自家婿再養的壯壯的。

有了好藥,加之兩位大夫醫高明,陳夙的傷勢比預料之中好得快了一些,才三日的功夫,傷口就完全結痂癒合了。

那劍雖然很窄,但傷的深啊,所以沒有人敢大意。

他之所以好得快,和他自質也有關係,打從樑蕪菁去了昌德宮後,陳夙的飲食就沒吃過虧,加上他是習武之人,有息養著,傷勢是好的格外快的。

不過外頭的傷口看著無礙了,可不代表裡頭無事,那劍可是傷到他肺部的,非同小可,所以陳夙覺得自己雖然好了很多,但除了如廁,樑蕪菁是不許他起的,一直讓他乖乖的躺在牀上,對外直說王爺染了風寒。

知曉實的人並不多,但兩位大夫是有所懷疑的。

哪有那麼巧的事兒,王妃邊的護衛了傷,傷得很重,王爺卻再也沒有出現,對外說王爺染了風寒,卻不讓他們兩個去看診,這其中的道理,一想便知,但侯府的主子們對二人耳提面命了一番,讓他們什麼都不許說出去,他們自然不是傻的,他們在侯府幾十年了,固了,當然不會選擇背叛,更何況他們的家人也在呢,他們不敢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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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和樑家人預測不一樣的是,事兒都過去三天了,外頭的流言蜚語卻越傳越離譜,越傳越可怕,等樑義博再次聽到時,已經大變樣了,兒在他們裡就是下賤無比的婦,氣得他當場就出手打人了,對方又是一羣紈絝,手底下帶的人很多,又不認識樑義博,一場惡仗就那麼發了,等樑義博青紫著臉回府後,一向護短的大夫人張氏發了。

看著誰也攔不住,拿著鞭子,領著一羣丫鬟就出了門的張氏,樑蕪菁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事兒鬧的越來越大了,也想出去,可如今流言蜚語實在是太可怕,怕自己出去會被那些“義憤填膺”的老百姓拿爛菜葉砸。

因爲現在的樑府門口,一眼過去,唾沫到都是,足以見得,在大周朝這個民風還算開化的地兒,不守婦道的人還是十分讓人唾棄的,以至於這些小老百姓都敢闖到後府門口來吐唾沫了,這在從前可是聞所未聞的,畢竟……這兒可是傳說中達貴胄才能住的區域,尋常老百姓無事是不敢進來了的,如果鬼鬼祟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進來,很快就會被京畿衛給驅散了,若敢來此鬧事,輕則暴打一頓,重則送去關起來,一頓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

而現在……聽府裡的下人說,經常有老百姓竄到後府門口吐唾沫,如無人之境,足可見的……這裡的京畿衛已經形同虛設了。

樑蕪菁想到此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影,恨得咬牙切齒的。

“婁賀,本王妃這次和你沒完。”

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和自己作對,那個小氣到極點的男人,那晚就和自己吵了一架,就來這麼報復,真實太過分了,要是不反擊,就不是樑蕪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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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永遠躲在父母背後,等待保護的膽小鬼。

看來,某人是忘了那天的警告了,若是不出手,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兒了。

這一切,當然不會告訴還在養傷的陳夙,在他面前時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除了陪他說話,陪他看書,別的事兒隻字不提。

然而,不提,不代表陳夙不問。

“蕪菁,那晚的事兒,可有人追究?”陳夙放下手中的書,看著樑蕪菁問道。

這樣的話,他已經問過幾次了,樑蕪菁擡起頭,一如既往笑道:“誰敢追究啊,那晚我在大理寺威脅了一番,加上他們抓錯人了,本來就理虧,當然不敢多言一個字了,王爺放心吧,時辰不早了,該用膳了,我讓人拿進來。”

樑蕪菁怕他再糾結這個問題,影響他子恢復,他現在正該好好養著,不該他心的事兒就別心。

陳夙沒有從臉上看出任何異常,心中微微嘆息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了。

即便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也知道那晚的事兒難以善後,更別說昨兒個碧玉那丫頭和碧瑤在屋外說時,他聽的差不多了。

也不怪那兩個丫頭,們都以爲他睡著了,才說起來的。

若說不擔心,那肯定是假的,所以他早已傳了令出去,讓他那些暗衛去查了。

這幾天,有他家王妃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的心自然是很好的,只是一想到這件事,一想到昨兒個從那兩個丫頭那兒聽來的話,他就如芒刺在背,不拔了不爽快。

他們明明就是夫妻,一塊出去不僅要掩人耳目,被發現了還得跑,如今他家王妃還被人冤枉,說什麼紅杏出牆,不知廉恥,簡直氣死他了,那些人不付點慘重的代價,他就不是陳夙。

樑蕪菁可不知道陳夙已然知曉此事了,就如同往常一樣一勺一勺的喂他吃飯吃菜,耐心好的不得了。

而陳夙呢,自然自家王妃的伺候了,實際上他傷到了右邊的肺部,而且加上他子骨好,又會功夫,所以現在已經不是特別疼了,就算出右手來覺有點吃力,但是左手是你正常活的,但是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這樣的不錯。

而大夫人張氏此刻在做什麼呢?當然是把揍了樑義博的人一個個寫了下來,挨家挨戶找麻煩去了。

事實上,樑義博是不想去的,一個長輩,有頭有臉的人,被一羣后生給揍了,說出去都丟,可張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樑義博也隨去了,反正他不介意旁人說什麼。

而樑蕪菁呢,雖然也不想母親出去折騰,但是兩母商量了一番後,也就沒有再攔著了。

不得不說,大夫人張氏不愧是英武侯張家的兒,二十幾年沒有在京城“興風作浪”了,以至於許多人都忘記了的存在,忘記當初是多麼的懼怕

張氏看了看手中被的皺的紙團,看了看上頭的名字,眼中閃過一恨意,快步朝著一旁的府門去了。

“蔣府”兩個朱漆描金的大字在碩大府門上方顯得格外的刺目。

“夫人。”大丫鬟採青見自家夫人一直把玩著手裡的鞭子,有些心驚膽戰的,特別是夫人的臉從來沒有看見夫人這麼生氣過,所以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張氏輕輕擺手,後幾個護衛立即擡著的黃花梨木太師椅放到了蔣府門口。

“去,告訴蔣府的人,送他們三爺出來,一刻鐘不出來,別怪本夫人不客氣,砸了他蔣府。”張氏冷冷的說道。

“是。”採青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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