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夙聽了寧雙雪的話,更是氣不打一來,本來臉就不好的他,瞬間沉下了臉,對寧雙雪道:“不配,難不你配?你看看你如今這個樣子,和市井潑婦有什麼區別,你如果想要我陳夙的命,也無需來這兒吵鬧了,你就直接去陳衡跟前,告訴他我是裝傻就了。”
“我……。”寧雙雪聞言眼淚又下來了,他竟然說是市井潑婦,實在是太過分了,還不是因爲喜歡他,忍不了他對自己不理不睬,纔會如此急迫的,更何況已經嫁給了他,不是從前那個英雲未嫁的姑娘了,以後一輩子的榮寵都在這個男人上呢,由不得不重視。
也聽出了陳夙語中的怒氣,沉默了好一會才道:“表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吵吵鬧鬧會泄許多,對錶哥你不好,但是我也是太張你了,纔會這樣的啊,你如今都快被那個梁氏給完全左右了,你知道嗎?你不在是從前那個表哥了。”
寧雙雪真的太傷心了,即使表哥還是皇帝的時候,也沒有對這麼冷漠啊。
現在都是他的側妃了,他卻如此對,實在是讓難過啊。
“人都是會變的,什麼都會變,我說了,我心裡面只有你姐姐,所以這輩子不會別的人,當初你要嫁給我,我也和你說了,你既然還選擇嫁過來,證明你是不介意的,還有……我對梁氏是不錯,那是因爲現在是我的嫡妻,你明白嗎?”陳夙冷聲說道,他真不想和寧雙雪再說什麼了,但是又不能不說。
“我明白了,是不是因爲你要東山再起,必須依靠樑家,纔對梁氏那麼好的?”寧雙雪連忙問道。
在屏風後面躲著的碧玉聽到此,忍不住就要跺腳,幸好碧雲手疾眼快拉住了。
樑蕪菁呢,早就知道自己現在在陳夙心中的地位,所以陳夙怎麼說都沒關係的。
“你要怎麼想,隨便你,只是以後你必須聽梁氏的話,在任何王府裡,側妃都要服正妃管,我陳夙不是寵妾滅妻的人,不是當今皇帝,你明白嗎?你若是依舊要做我的側妃,我只能做到如今這樣,你若是不願意,我立即寫一封放妾書,讓你離開,如何?”陳夙已經把話說得很死了。
“表哥,你說什麼?你……你竟然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不求你像對姐姐那樣對我,我不敢奢,我只求你像對樑蕪菁那樣對我,都不嗎?”寧雙雪氣的眼淚又出來了,俏臉一片蒼白。
“我說了,寵妾滅妻的事兒,我陳夙做不出來,起碼在明面上,我是個聽話的傻子王爺,一輩子只聽王妃的話,讓我如此,我便如此。”陳夙冷聲說道。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樑蕪菁的主意了,那個賤人在哪兒?”寧雙雪厲聲喝道。
陳夙聞言一下子就擡起了手,正要一掌打過去,哪知道外頭卻響起了鍾平的稟報聲。
“啓稟王爺王妃,皇上邊的康祿公公來了,說是來傳聖旨的。”
屏風後面的樑蕪菁聽了就氣不打一來,又是聖旨,皇帝真當他的聖旨是兒戲嗎?三天兩頭的甚至,他不嫌煩嗎?
“知道了。”陳夙應了一聲,對寧雙雪道:“你出去隔壁的廂房呆著吧,等我們接了聖旨你再出來。”
“憑什麼?我是側妃,也是王府的人,我就要接聖旨。”寧雙雪卻不依了,現在連陳夙都記恨上了,瞪了他一眼就快步往外走去。
樑蕪菁等離開了後,才笑瞇瞇的走了出來。
“看樣子,王爺是制不住您這表妹的。”樑蕪菁看著陳夙笑著說道。
陳夙也很鬱悶呢,他已經把話說得那麼死了,寧雙雪還胡攪蠻纏,真是讓人煩悶。
“惟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啊。”陳夙只能如此嘆了。
“所以啊,人的事兒,還得用人的法子來解決,你等著吧,一會我有個好法子打發。”樑蕪菁對著陳夙眨了眨眼,一臉的高深莫測,隨即和他相攜出去,準備迎聖旨了。
康祿當然知道寧雙雪在這兒,不過卻故作詫異的請安:“原來側妃也在這兒,奴才給您請安了。”
“康公公免禮,公公這話說的可真是讓本王妃心寒啊,我如今是永安王的側妃了,自然是王爺在哪兒,我在哪兒了。”寧雙冰可不能在外人面前弱了氣勢,免得被人議論,被人作踐。
“是是是,您說的是,正巧今兒個這聖旨啊,與您有關,您在這兒纔是最好的。”康祿笑瞇瞇的說著,正好看見樑蕪菁拉著陳夙出來了立即上前請安。
“王爺萬福,王妃萬福。”
“康公公真是個大忙人啊,日裡往咱們跟前送聖旨,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又是好消息呢,最好是皇上又給王爺伺候的,這樣就有人能去王府別院和寧側妃爲伴了,公公您說是吧。”樑蕪菁看著康祿笑道,眼睛卻看著寧雙冰,滿是不屑道。
寧雙冰聞言氣得不,偏偏無法反駁,只能把一肚子的氣都嚥了下去。
康祿聽了卻暗一聲好,皇上可是說了,梁氏和寧氏鬧得越厲害越好呢。
“王妃娘娘,奴才也不知聖旨裡面寫著什麼。”康祿連忙笑道。
“那本王妃怎麼聽到你方纔和閒雜人等胡扯,說什麼聖旨裡面有,這是怎麼回事兒?”樑蕪菁冷聲質問道。
這次到康祿戰戰兢兢的了,連忙陪了笑臉,低聲道:“還請王爺王妃接旨。”
樑蕪菁聞言,這才拉著陳夙跪下了,一旁的寧雙冰也跪了下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兄永安王陳夙,乃朕的兄弟之中最爲忠善賢良者,因從前了委屈,朕深愧疚,特開一例,賜封地與永安王,讓其榮養一生,聊表朕寬之心,即日起,冊封永安王爲西南王,管理西南諸省事,世襲罔替,欽此。”康祿朗聲念道。
樑蕪菁聞言愣了愣,連陳夙眼底最深都是震驚,只是他低著頭,康祿是看不見的,而最爲震驚的便是寧雙雪了。
父親忠勇侯便是主管西南三省軍務和政務的,如今讓陳夙去做西南王,這不是故意和父親作對嗎?
亦或者說,是皇帝覺察到了陳夙是裝傻的,故意將其送到了父親那兒,要一鍋端了?
寧雙雪並不笨,一時間心裡想了許多,也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康公公,您確定……皇上真的下旨冊封王爺爲西南王嗎?”樑蕪菁看著康祿問道,雖然知道自己是多此一舉,但是就想再問問。
“啓稟王妃,這可是聖旨,白紙黑字,蓋了玉璽的呢。”康祿笑瞇瞇的回道,言外之意,這肯定是真的。
“可我們王爺是……是傻的,如何管理西南三省事?到時候一切不都要套了嗎?”樑蕪菁故作擔憂的說道。
實際上心裡是真的擔憂了,因爲皇帝這聖旨太突然了,也太奇怪了。
“啓稟王妃,皇上說了,到時候會派幾個朝臣跟著王爺去,幫王爺好好出謀劃策,打理好西南諸省的。”康祿連忙說道,這也是皇帝親口對他說的。
“原來皇上已經爲我們王爺打算好了,公公您早說啊,這樣我們就心安了,免得到時候去了西南,被地頭蛇給吃了。”樑蕪菁故意掃了一眼寧雙雪說道。
寧雙雪這次雖然生氣,卻也沒有回。
“不會的,皇上對王爺是最好的了,王妃放心吧,您啊,就等著去清福吧,容奴才提醒您一句,皇上說了,讓王妃辛苦一些,開始準備著了,五日後,皇上會親自派兩千京畿衛護送王爺和王妃前往雲南府的,皇上說了,他在雲南府的行宮,就賞給王爺和王妃做王府了。”康祿笑著說道,眼中滿是喜意,可見這奴才已經人老了,任何時候都裝的像的。
“好,這自然是要好好準備的,一會本王妃就吩咐衆人啓程回京,好好收拾收拾行禮。”樑蕪菁笑道。
康祿聞言又一個勁兒的恭喜,領了賞錢後,才帶著一個小太監離去了。
“寧雙雪,是不是你告了,好端端的,皇帝爲何會讓王爺去西南,莫不是你說了?”樑蕪菁見康祿走後,屋裡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便質問著寧雙雪。
“胡說八道,我要是說了,皇帝還會留下你們的命,讓你們去西南嗎?我倒是懷疑皇帝知道了一點點蛛馬跡,懷疑王爺裝傻,故意下了這聖旨,要一網打盡呢,不顧也不一定,等咱們真的安全到了西南的地界上,就算皇帝要殺了我們,那也是做夢,我寧家軍可不是擺設。”寧雙雪一臉自傲的說道。
雖然這件事兒並不是什麼好事,興許還是皇帝的謀,但是不可忽視的是,等到了西南,那就是的天下了,樑蕪菁雖然頂著嫡妃的名頭,在面前也得俯首帖耳,乖乖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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