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之所以有這樣的下場,雖然是陳夙直接造的,是陳夙砍了兒子的手,但這一切若是沒有梁氏那個人,就不會發生
。
若沒有梁氏,兒子就不會起了心,就不會說那些荒唐的話,不會造這樣的後果了。
紅禍水啊,說到底都是梁氏引來了這場災禍,他甚至覺得這是梁氏故意設下的局,就是想讓陳夙完完全全的依靠他樑家,和自己這個舅舅完全撕破臉。
若沒有梁氏,兒便是陳夙的嫡妃,有兒在,陳夙怎麼會砍了兒子的手呢?
寧振遠自認爲可以完全拿住陳夙,但卻事與願違,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樑蕪菁和樑家造的,都是他們在從中作梗。
“殺了梁氏和孩子……。”陳夙聞言笑了,笑得格外的燦爛:“我當初聽母后說,舅舅年輕時候便是一個一諾千金,說到做到的人,對家人甚爲護,爲了保護母后,甚至敢和父皇拔刀相向,自打到了雲南府,我也看出來了,即便是寧鑲那個該死的畜生,舅舅都一味的維護著,唯恐旁人傷了他毫,今兒個也是爲了寧鑲,舅舅才做出了這麼不合時宜的事兒,有道是外甥隨舅,我和舅舅的脾自然是像的,舅舅爲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不惜帶兵闖王府,背上造反的罪名,我陳夙爲了保護自己的妻兒,即便失了命又如何?黃泉路上,一家人也好做伴兒,我王府只不過幾十個侍衛,舅舅要殺我等易如反掌,我只是要告訴舅舅……我陳夙會和我的妻兒同生共死,舅舅若是敢他們母子一汗,我就和舅舅不死不休。”
陳夙的雖然是在和寧振遠周旋,但是當他寧振遠說要樑蕪菁母子的命時,他眼底最深的殺機卻是有些藏不住了。
一想到是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被自己稱爲舅舅,當初十分敬重和信任的人把自己給害了,讓自己了瓦刺的俘虜,在那兒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一想到自己要靠裝傻充愣來茍活於世,他如何不恨。
可偏偏自己如今最在意的人,自己的妻兒,他卻要殺了他們,陳夙如何不恨,如何不想一刀砍了眼前的男人。
事實上,即便自己當初吃了那麼多苦,即便自己是因爲自己至親的舅舅失去了一切,爲了天下人眼中的笑話,但是……自己也從未過殺他的念頭,只想著自己日後奪回皇位後,將寧家人永遠圈起來,卻不會趕盡殺絕,但是現在……陳夙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廂願。
自己始終還顧著脈親,可在這個人眼中,何嘗在乎過自己這個外甥
。
錯了錯了……終究是自己錯了。
直到此刻,陳夙才完全醒悟過來了,對待這些曾經背叛過自己的人,他就不應該再有半分的仁慈和希冀。
“不死不休,好個不死不休……陳夙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不要後悔。”寧振遠說到此大喝一聲:“來人啦,人進來,給我攻寢殿,將梁氏帶出來。”
“是。”寧振遠後的楊六應了一聲,立即吹了一聲很獨特的哨響。
也就在此時,曹世勳等人怒氣衝衝的到了。
“曹大人……他……舅舅要殺人,殺我王妃……。”陳夙臉一下子變了,裝作傻呆呆,很害怕的樣子,過去拉著曹世勳的手說道。
“我聽到了,請王爺放心,只要這天下還有一日是大周朝的天下,任誰也別想王妃一汗。”曹世勳等人進來時,剛好聽到寧振遠下令讓人去寢殿將樑蕪菁給捉出來,個個都十分生氣。
曹世勳是和樑蕪菁不對付,但是他們都是大周朝的臣子,又是皇帝的心腹,是皇帝派來的人,他們暫時和樑蕪菁、陳夙是站在一邊的,當然要和寧振遠對著幹了。
“寧振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帶兵攻王府,若我沒有記錯,這是你第二次如此做了,你就不怕王法嗎?”曹世勳看著寧振遠,厲聲喝道。
“哈哈哈……王法,我就是王法。”寧振遠十分囂張的大笑起來。
反正他早就和京中那位商量好了,這月之便會悄悄帶著大軍一路北上了,這造反自然是造定了,當然也不怕曹世勳等人在這兒囉嗦,他寧振遠這輩子就沒有被人威脅過。
“你……你大膽……。”曹世勳大喝道。
“沒錯,我寧振遠如今正如你們的心意,要造反了,哈哈哈……。”寧振遠說到此猛的一揮手裡的大刀,曹世勳的人頭一下子就飛了起來,鮮宛如水柱一般洶涌而出,嚇得一旁的朝臣們都尖起來了。
“哈哈哈……來人啦,把這些廢都給我砍了,把他們的人頭都給我裝起來,記住了,要最好的花梨木盒子,我要給皇帝送一份大禮,他不是一直都盼著我寧振遠造反嗎,他不是還想將陳夙和我一網打盡嗎,我就如他所願
。”寧振遠的心思在這一刻一下子起了爲妙的變化。
他早就看曹世勳等人不順眼了,當初就想全部砍了,如今倒是如願以償了。
“寧振遠,你這臣賊子,不得好死……。”
“寧振遠,皇上會給我們報仇的,你會死於非命的……。”
“我詛咒你寧家不得好死……。”
一衆大臣頓時喝罵起來了,生死關頭,他們當然害怕了。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
“侯爺,只要您饒了我,我願意爲侯爺效犬馬之勞。”
有人氣,不肯求饒,也有人怕死,一邊求饒,一邊往寧振遠的腳邊上怕來,可是還沒有靠近他,又被他一刀把頭給劈了下來。
陳夙見寧振遠殺人都殺紅眼了,頓時揹著手給後面的人做了個手勢。
鍾平和暗衛等人不是傻子,立即悄悄往寢殿去了。
今日之事已經鬧得太大了,寧振遠已經殺紅了眼,死心塌地要造反了,王府裡的人都岌岌可危啊。
將這二十多個員都砍了後,寧振遠才提著帶的利劍看著陳夙,笑道:“我的好外甥,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和梁氏,還有你們的孩子,我可以不殺,我甚至還可以和咱們當初商議好的那樣,助你奪回皇位,哈哈哈……就這麼定了,就這麼定了。”
寧振遠說到此,看著後的楊六道:“楊六,傳我命令,將這些員在雲南這邊的宅子裡的人都清洗乾淨,一個不留,全城警戒,凡事發現朝廷派來的細作,格殺勿論,寧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把曹世勳等人的人頭拿冰給我鎮著,拿最好的木盒子裝好了,等我進京時,這便是我送給皇帝最好的禮。”
寧振遠的確改變主意了
。
這些朝廷派來的員,有忠心皇帝的,一心和他寧振遠作對的,也有怕死,早就投靠他的,他也知道皇帝這次派陳夙過來,也是要試探陳夙,若陳夙真的和他寧振遠一塊謀反,便要把他們一鍋端了,如今……他就要讓皇帝如願以償,他倒要看看,最後是誰將誰一鍋端了。
“奴才這就去辦。”楊六頷首,立即吩咐人將這些人頭給拿走了。
“今日,曹世勳等人衝王府,意圖行刺王爺和王妃,臣忠勇侯寧振遠已平,將這些臣賊子誅殺,請王爺放心,臣定會好好保護王爺和王妃的,這三千兵馬,便長期駐紮在王府四周,保護王爺和王妃了,一月之後……大軍開拔,直搗京城,臣會助王爺拿下京師,重登大寶。”寧振遠說到此,煞有其事向陳夙跪下拜了拜,才起拿著劍揚長而去了。
陳夙看著寧振遠遠去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
“王爺……。”鍾平在後頭站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鍾平,派人把這兒的沖刷乾淨,至於這些人的……送去城外焚燒了吧。”陳夙定定的看了看地上這些沒了首級的,這才轉進了寢殿。
外頭髮生的事兒,他沒有瞞,都告訴了樑蕪菁。
“這麼說……你舅舅一個月後便要往京城去了。”樑蕪菁聞言後還是十分吃驚的,也知道自己和陳夙這回險些就要丟小命了。
“他方纔殺氣震天,擺明了要殺了你和孩子,但……曹世勳等人來後,他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我這舅舅,這麼多年居高位,行事也變得越來越隨了,但……也越來越殘忍,越來越暴躁,蕪菁……我和他回京城倒是無所謂,即便出了事,我也能夠逃,只是你和孩子……必須離開。”陳夙握樑蕪菁的手說道。
“離開……我尚未出月子,孩子這麼小,往哪兒去?”樑蕪菁也覺得如今的形勢十分危急,但是和孩子眼下本走不了啊。
“如今自是不必離開,在回京途中,我會給寧振遠一份好禮,同時帶你和孩子走的,放心吧。”陳夙說到此,握住了樑蕪菁的手,聲道:“安心養好子便是,剩下的我會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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