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瞞住自家王妃,一發飆效果十分不錯,順利瞞過了所有人,但是陳夙看這樣就不敢夠毫的瞞,立即湊到耳邊低語了好一陣子。
樑蕪菁越聽,臉上的笑容越深,到最後竟然笑出聲來了:“你這樣也太損了吧。”
“對付他們,哪裡談得上損不損,即便損,也是他們活該,時辰不早了,睡吧。”陳夙看著自家王妃穿著輕紗那豔滴的樣子,心彷彿被人輕輕撓了一下,的,忍不住又將抱在了懷裡,使勁兒親了好一會才道:“日後不許穿著這樣出去。”
“哼……。”樑蕪菁輕哼了一聲道:“誰你瞞著我,嚇到了我,否則我一定會好好的換件裳,然後再梳妝打扮一番,再去找你的,可是若真是那樣……還有人信嗎?”
陳夙聞言心中哀嚎不已,他這又算不算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而且,被突然襲擊功後,樑蕪菁有了防備,躲開不讓他親了。
“對了,你是怎麼把那些刺客安排進來的,還真的死了人了,還有……不是說跑了十多個嗎?去哪兒了?”樑蕪菁看著陳夙,有點兒好奇的問道,只是爲了防止隔牆有耳,兩人都是耳鬢廝磨,靠的很近,聲音很小。
“刺客是我早就派人到了這兒後安排下的,都是我手底下的死士,至於……李雲聰說的,跑了十多個,那不過是障眼法,騙人的,還有……死了的那幾個,實際上也沒有死,這會子李雲聰已經讓人將他們拖去葬崗了,他們都服了藥,暫時不會醒來,也不會有人發覺,能不能躲過一劫,就看他們自個的造化了。”陳夙是很樂意向自家王妃解,這些事兒,的確是他事先派暗衛統領前來安排下的,而且一環扣一環,好戲還在後頭呢。
“王爺這招還真是高,寧振遠這會怕是要氣瘋了吧。”樑蕪菁低笑道。
“瞧見他方纔那樣子,我這心裡就格外的爽快,時辰不早了,咱們睡吧,明兒個一早,我可要帶著你和孩子離開呢。”陳夙在額頭上親了一下,聲笑道。
“真的要走?”樑蕪菁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方纔不是說還有後續嗎,怎麼?真的要離開了。
“當然要走了,不過……寧振遠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你放心吧,到最後,我會讓他乖乖的同意放你們走。”陳夙一臉自信的說道。
“當然,我家王爺是越來越厲害了。”樑蕪菁立馬狗了一下,結道。
很在陳夙面前說這樣的話,聽得陳夙哈哈大笑,一下子將攔腰抱起來,長夜漫漫,他有大把的時間問問自己到底厲害在什麼地方。
而可憐的小永翰,今夜是不能睡在自家母親香香的懷抱裡了。
就在樑蕪菁和陳夙你儂我儂,格外深意切時,驛站的另一個小院裡,寧振遠正一臉沉的坐在了椅子上,寧雙雪坐在他對面,此刻也是一臉不快,父二人都沒有說話。
“父親,您別生氣,今兒個的事,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想挑撥我們和王爺之間的關係,我的確是看梁氏不順眼,但是在沒有得到父親的允許時,我是不會梁氏一汗的,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寧雙雪看著自家父親,低聲說道。
“自然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甚至……死了的刺客中的一個之前還穿著我們寧家軍的裳,也不知道何時混進來的,他竟然還去告訴守在那兒的統領,說你吩咐的,無論樓上出了任何事兒,不聞不問便是了,如今……所有人都認爲是我們父做下的,我也不怕旁人知道,我就是想殺梁氏,可今兒個不是我們做的,卻要我們背黑鍋,實在是可氣。”寧振遠十分憋屈的說道。
“那些賊人,竟然還敢把髒水往我上潑,若不是他們已經死了,我真想把他們千刀萬剮。”寧雙雪一臉憤怒的說道。
寧振遠沒有告訴兒的時,當時刺客在後頭拿了溼潤的樹枝薰了濃煙,那裡頭竟然有十香筋散的毒,正是那樣的毒讓陳夙的暗衛們一個個了傷,而……他的人卻在兒住的地兒發現了那東西。
事實證明,對方考慮的很周到,安排的很細緻,很縝,事前他竟然一點兒蛛馬跡都沒有發現。
“時辰不早了,雙雪,你回去歇著吧,這事兒父親會理的,你就別管了。”寧振遠看著寧雙雪,低聲說道。
“可是父親,今日王爺當著衆人的面說,明兒個要帶梁氏和永翰離開,我看他不像是說著玩的啊,萬一他真的不願意留下,父親打算怎麼辦?”寧雙雪看著自家,父親,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要的,他不會這般來的,他不過是威脅威脅我們而已,不礙事,睡去吧。”寧振遠卻不認爲陳夙真的想離開,自己這個舅舅現如今可是他奪位的希,他會這麼爽快的放棄嗎?亦或者說,他捨得放棄這二十萬大軍嗎?
“那兒先告退了。”寧雙雪站起慢慢往外退去,當然能夠覺到,當初自己站在陳夙那邊,去向他們告時,陳夙對自己是有些改觀的,可是……自打自己回了寧家後,日裡和父親商量著要做嫡妃的事兒後,陳夙對自己又不假辭起來了。
寧雙雪心裡還是有些憋屈的,也不想這樣,可是父親說的沒錯,要保住的榮華富貴,便要做嫡妃,和梁氏遲早要一爭高下,與其讓表哥做了皇帝,梁氏做了皇后以後,自己再去爭,還不如現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去爭,雖然會讓表哥討厭自己,但是……一切都是暫時的而已。
從前表哥只姐姐一個人,現在不也接了梁氏,將梁氏捧在了手心裡嗎?只要梁氏一死,自己好好跟著表哥,關心他,護他,自己也會得到他的憐惜。
抱著這樣的心思,寧雙雪回到了自己的屋裡,甜甜睡去了,夢中,甚至夢到自己了陳夙邊唯一的人,著明黃九呈祥宮裝與他站在一起,天下萬民朝拜,要多便有多。
不過,現實和夢境始終是有差別的,第二日一大早,寧雙雪按照平常的時辰起了,尚未梳妝好,便見白果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道:“啓稟主子,王爺帶著王妃和小王爺要走了,侯爺和諸位將軍們正阻攔呢,您快去瞧瞧吧,奴婢看那陣仗,怕是攔不住啊。”
“什麼?我就說要出事,父親偏偏不放在心上,這下可好了。”寧雙雪聞言立即抓了兩朵珠花往自己頭上一,便急匆匆往外跑去,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好。
“主子……。”綠果擡了擡手,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跟了上去,只是……主子這髮髻和方纔那兩朵珠花可真不配呢,不知道主子一會照鏡子會不會生氣。
驛站大門口,樑蕪菁已經上了馬車了,懷裡抱著兒子輕聲哄著,而陳夙卻還在馬車外和寧振遠等人道別。
“夙兒,舅舅都說了,昨兒個的事是一場誤會,是有人故意要破壞我們舅甥之間的,才這般算計的,舅舅絕對沒有要害外甥媳婦和孩子的意思,從前不過是因爲你對雙雪不聞不問,說了幾句氣話而已,只是一個深兒的父親說的氣話,難不夙兒你也要當真嗎?”寧振遠看著陳夙,低聲勸道,再也沒有平日裡那樣盛氣凌人的樣子,連嗓門都變小了。
他此次進京,便是打著陳夙的旗號,打著要幫陳夙奪位的旗號,如今陳夙一走,讓他如何向全軍二十萬將士代?
難道告訴他們,自己是要效忠那個人嗎?
即便到時候,大夥不敢說什麼,依舊和自己進京,也沒有帶著陳夙進京更好了。
楊六在一旁看得十分難過,他家侯爺這麼多年是那樣的霸氣,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服過,如今……卻被陳夙和梁氏了這樣,他真是心酸,真是難過啊。
“舅舅的意思是,一切都是一場誤會?”陳夙臉微微緩和後,問道。
“是,的確是誤會,是有人挑撥的。”寧振遠笑道,只是那笑容太僵了。
“那舅舅和雙雪都不會再對付蕪菁母子了?”陳夙再次問道,聲音卻猛地拔高起來了。
寧振遠聞言險些氣背過去,什麼不會再對付他們,他就還沒有手好不好,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不過寧振遠是懶得和他們周旋了,點點頭道:“自然不會,我們都是一家人,即便有誤會,說清楚便是了。”
“好,既然舅舅如此說,那本王便做主,昨兒個的事便讓它過去了,只是日後若再有下次,本王一定帶著王妃和孩子離開,到時候還請舅舅全。”陳夙低聲說道,一臉正。
寧振遠只想吹鬍子瞪眼,什麼再有下次,他如今能這般和自個過不去嗎?當他寧振遠傻啊。
“鍾平,去請王妃下馬車。”目的達到了,陳夙對邊的鐘平吩咐道。
“是。”鍾平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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