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過去了,趙青在與白猿的對練中獲益良多,不僅氣力翻了數倍,還練就了一奇巧妙的竹棒招式和與之匹配的運勁和法。
伴隨著日復一日的打斗和自我練習,深刻會到了自己可謂離譜的習劍資質。
看過笑傲的現代人都知道“無招勝有招”的道理,但別說去真正領悟出來,就算真的把《獨孤九劍》籍放在眼前任其學習,最終也是眼睛看了但腦子不懂,或者腦子“懂了”但手“不懂”的景。
然而自己竟然靠這麼一個概念,只用了半年時間就初步達了無招境界,天賦何止是前世的千百倍。
最初曾經懷疑自己穿越而來的靈魂會不會拉低了阿青的天賦,但現在看來,應該沒有多影響。
果然,天才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存在。好在天才就是自己。
不過可惜,的天賦只在于武學上,除了記憶力也算得上不錯以外,在其他方面,諸如文學、數,則并無過人之。
但這也足以讓趙青孕育出朝氣蓬的神,生出了沖破修行道路中艱難險阻的自信。
而除了劍法上的進境外,白猿擊打在上激發的暖流,被稱之為勁,可以通過鍛練不斷增長,并提供強大的力量。
最初需要憑借白猿的幫助,才能練出新的勁,但很快就明悟了練勁的訣竅,可以做到自己一個人練勁,并且提升的速度比白猿更快。
在這過程中,明確知到白猿有超出常人的靈,也能同一樣從打斗中吸引經驗,實力不斷增長。
兩者屬于亦師亦友的關系,后來,趙青便稱呼它為“猿公”,猿公也認可了這個稱呼。
到了今天,已經能在猿公的棒下支撐五百多招,也許明年,也許后年,便能夠打平手,乃至于反敗為勝。
另外,作為一個有著現代思維的穿越者,不會自大地以為天底下就只有自己跟猿公會功夫。
在這麼一個總面積、人口都遠遠超出前世地球的世界,趙青可以肯定,以人類的智慧,功夫既然存在,肯定早就被創造并發揚開來了。
實際上,各代周天子、諸侯國國君的壽命也證實了這一點。按此世記載,自大禹劃分天下九州、夏啟開創“家天下”,至今已有八千年。
在這個能夠修行的世界里,如此漫長的歲月,武學之道縱然發展到能夠開山裂海的境地,也不足為奇。
趙青私下推測,正是有著絕頂強者的鎮,天下諸國才能延續上千年的國祚,使得它們的壽命遠遠超過了前世任何一個王朝。
有空的時候,也會到周邊的鄉邑打聽,了解當代武功的簡要況。
所謂的武功,被習武者們稱之為功勁、勁法,以勁力運轉周,外皆煉,有增漲氣力、健康長壽的功效。
目前,趙青只打聽到有勁、勁、化勁三個境界,通過觀察請教鄉里唯一的武師,大致能判斷自己是接近化勁的水平。
勁,指的是一小節一小節蘊藏于皮中的勁力,比較和,注重于力道的細控制;勁,則是一大一大縈繞著筋骨的勁力,剛猛有力,注重于力量的積蓄和發。
二者以勁為外表,勁為里,所以高于。而能夠做到二勁共濟、在周任何一都可以互相轉化的程度,那便是化勁了。
鄉里的那名武師也只是祖傳的武藝,不通文字,練了二十多年,也就是勁將滿、勁未的程度。
無論實力和天賦,都遠遠不如趙青。盡管如此,他也算得上是方圓百里頗有聲名的壯士。
化勁之上,更高的境界應該還有,但在鄉邑中并沒有人知道的況,也不好遠行到外地去了解。畢竟自己還需要照顧家中的母親,總不能為了一個消息就讓臥病在床的親人苦。
會稽群山占地上萬里,趙青的家雖在山脈北部邊緣,但離最近的城邑仍有八九百里的距離。而且山路曲折崎嶇,并不好走,即使以趙青的功力,也需要四五天才能往返。
好在打聽消息并不一定要本人來做,只要有足夠的錢,完全能讓別人來辦事。兩年以來,憑借著一武藝,趙青在牧羊的同時也獵殺了不野,賺了不戈幣。
戈幣是越國發行的青銅貨幣,主要有大中小三種型號,1大戈幣=2中戈幣=10小戈幣,而一枚小戈幣大約能換一斤粟米。
不知不覺間,趙青已經積累了七百多枚大幣,也了解到了許多江湖況:
會稽山脈有七大門派,三十二座大型山寨,以及數以十倍計的小寨,武者千上萬,不乏化勁級別的好手;在會稽群山外,越國國都會稽城、舊都勾嵊、平,以及周圍二十多座大城皆有真正的高手坐鎮,相傳境界遠在化勁之上……
而在找人打探消息的同時,也在考慮是否將家搬遷到最近的城邑“舂(chōng)泉”,生活條件以及練武的條件應該會好上一些。
越國的文化底蘊不如宋、魯等國深厚,只有城邑中才設有主要面向貴族、教導文學禮儀的學。搬遷之后,自己也能逐漸擺現在半文盲的況。
鄉邑這里有不人常常談論一些歷史舊聞,就是從學那邊轉了幾手流傳而來的,從而讓趙青能夠初步了解這個時代。
……
天漸晚,伴著林間蟬鳥時時響起的噪鳴聲,趙青隨意地哼著山歌,沿著山谷間的小溪,趕著羊群回家。
又是一天過去了,今日運氣還行,遇見了一只獐子,被用竹棒打在頭上,當場震死,估著可以賣出七八枚大幣的價錢。
趙家就在山腳的溪畔,是一座四開間的木質房屋,外邊一圈竹欄圍了個小院子,簡陋的,種著幾棵棗樹。
邊上還有不廢棄的木屋、茅草屋,形了一個小村落,但多年前就無人居住了,似乎是以前-場瘟疫導致的。
現在這片地域只有趙青跟趙母兩個人生活,相當冷清,平日里也只有母聊天這一個娛樂活,就比較乏味,這也是趙青想要搬家的原因之一。
牽著頭羊,拐過最后一個山坳,趙青便看到了不遠的村落,遠遠見了有一縷灰白的炊煙向空際裊裊生起。
不對勁!哪里來的炊煙?多年以來,母親連站起都相當困難,并沒有燒飯的能力,一直是自己做的飯菜。所以說,這是有外人來了?
但當凝神看去,炊煙確實是從自家房屋升起的。家中房屋被人占據了?
趙青深深皺眉,這麼多年也沒聽說過自家有什麼親戚在世,家中突然有人燒飯,很可能是山匪盜賊之類的人了。
是看上了家中積蓄的錢財,還是想要欺凌孤兒寡母?
靜靜地將山羊趕到村口的羊圈,把死獐子藏好,出腰間竹棒,握在手中,整個人如貓一般無聲無息地移靠近,借著棗樹遮掩,窺向趙家前院。
一朝穿越,葉朔成了大周朝的九皇子。母親是最得寵的貴妃,外祖父是手握重兵的鎮國公,他剛出生就一躍成為了最熱門的皇位爭奪者前三,風頭直逼太子。最關鍵的是,母親同樣有奪嫡之念。寵妃+兵權+正直壯年的皇帝,這配置一看就是要完,更何況,他前面還有八個…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
費盡心機利用自己的夫君為心中良人鋪設成皇之路,換來的卻是他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冷漠嗤笑。自己這賤婦不死,便無以平定他手中的天下?溫潤如玉的良人舉著長劍宣判自己,明媚嬌艷的庶妹踩著自己走向高位!呵,既然蒼天有眼,這一世重活,我們必定要……不!死!不!休!禍國殃民擾亂朝綱?心如蛇蝎興風作浪?這一世我便要你知道這一切何為名副其實!而同自己兩世糾纏不清的竟是那個被她親手毒死的夫君……再次攜手,物是人非,她一顆真心交付,只愿彌補前世孽緣。顧璟死前的話語還繞于安子衿的耳畔。子衿,只要是你……我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