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的,快快有請。”劉知行大喜,忙道。
“那您玩得盡興,媽媽我還去給您備幾個可口的小菜。”老鴇很見機的退了出去。
雪微一長,松松地挽了個普通的發髻,用簡單的玉簪著,一頭黑自然地披散在肩后,清雅之極,一張清秀的臉,眼靈空遠,卻不失神采。
“快坐,快坐。”劉知行起相扶,雪微淡淡一笑,落坐在他對面,保持著距離。
“大人是要聽曲麼?”聲音溫舒雅,就如的人一樣,給人一種很舒服的覺。
“不用了,你方才肯定彈了好幾曲,累了吧。”劉知行道。
“那多謝劉大人了,只是小只會彈琴唱歌……”一副茫然又愧疚的樣子。
這種天然呆更激起了劉知行的保護,心疼道:“傻子,大人喜歡你,只需你陪著吃口飯,就心滿意足了。”
“大人……”雪微眼圈潤,笑道:“多謝大人恤!”
兩人還真就純潔的吃了一頓飯,平素高冷自持的雪微難得主為劉知行斟酒,并也小酌了兩杯,與雪微在一起,劉行知覺心輕松自如,面對雪微眸中若有似乎的意,似乎逝去的青春又回到了自己上。
臨走時,雪微起相送,眸中雖然還有疏離,卻也多了幾分真誠。
有多年未曾對一個人真正心了,似乎員升,人卻變得越來越圓趨勢,里還存的那點子真誠早就不見了,如今面對雪微,竟然有了退的想法,位是難再進一步了,錢?似乎也賺得差不多,若能在任上告老,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回到府中,劉知行的腦海里仍然全是雪微的倩影,溫又略帶疏離的淡笑,清牙的嗓音,二人流時,的聰慧多才與善解人意,無不讓劉知行傾倒。
“大人回來了?大人,您都好久沒去奴家房里了,奴家想死你了。”最小的五姨娘似乎早就等在了他去書房的必經之路,撲上來纏住他的腰道。
上濃濃的脂味讓劉知行覺得惡心,以前最寵的就是,也沒覺得這種味道討嫌,還有啊,怎麼說也是良家妾室,怎地這般沒有規矩,比院里的子還不如,太不自重。
“我還有事,你走吧。”
五姨娘委屈得眼淚汪汪:“你是不是又看中哪個狐貍了?再要不就是老四那個賤人給你灌了什麼藥,老爺,不是我說你,那種虎狼藥,你還是用為妙,年紀也不輕了……”
“住口,再啰嗦,我送你去青云觀。”劉知行厲聲道。
五姨娘怔住,自從納進門來,還是第一次對這麼兇。
“大人……”
劉知行一甩袖,去了書房。
“大人……”五姨娘兀自不甘心,大哭道:“您不能這麼對我。”
“喲,這是怎麼鬧了,大人才下值,你就鬧了上來,你就這樣當人小妾的。”
“你又比我好多?瞧瞧,打扮得跟個妖似的,不也是來纏大人的麼?”
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尖銳,最后四姨娘與五姨娘手打了起來,劉知行越聽越覺得煩燥,在雪微那里的好心全被破壞怠盡。
“來人,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拖出去,送到青云觀靜休,本老爺不發話,誰也不許接回來。”
“大人,大人,不要啊,大人,大人饒了妾吧!”不過兩名小妾如何哭訴,劉知行決不松口,如此,一下子就打發了兩名妾室。
第二日又在同一時間去了如意樓。
這次等的時間卻更長,劉知行雖然也急,但這是規矩,他也沒說今日會在這個時間來,人家也是不由已。
可沒過兩刻,老鴇就急急地過來:“大人,大人,幫幫雪微吧,那位客人竟然要強行將帶走。”
劉知行霍地站起來:“誰?誰這麼大膽,這不是強搶民嗎?”
“可不是嗎?您快過去看看吧。”
“在何?”
老鴇在前頭帶路,一邊道:“昨兒個大人走后,雪微就哭了一個時辰,說的命不好,沒能早些遇到大人,還問我,如果給自己贖,需要多銀子。”
劉知行頓了頓:“打算給自己贖?”
“是啊,想贖了,以后就不用著接待別的男人了。”
劉知行心頭一熱,腳步更快了。
在路上便聽到對面的吵鬧聲:“臭娘們,給大爺裝什麼清純,你出來不就是賣的麼?老子給得起錢,你就得侍候老子,再給老子推三阻四,老子現在就把你,當著大家伙的面把你給做了。”
接著就是撕扯服的聲音。
“放肆,豈有此理!”劉知行大喝一聲,仔細一看,那位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馬風的兒子馬化勝。
此時他頭上還綁著繃帶未拆呢。
“世叔來了?正好,可喜歡這妞?咱們一起玩。”那馬化勝平素與劉知行相,見是他一點也不當自己外人。
“放肆,有傷風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要與自己這個四品州同玩一個人,別人怎麼看自己?劉知行是真的很生氣。
“裝什麼啊,這種事世叔又不是沒有做過,難道您了我家園子里的姑娘?”馬化勝確實是個不知死活的,這些年在黑水城胡作非為慣了,府也不管他,越發的狂妄自大。
“你……來人啊,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給本抓起來。”劉知行逛窯子,衙役守在外頭,并沒有跟進去,聞言立即過來捉命馬化勝。
“我看誰敢?知道小爺是誰嗎?馬化勝,我爹是馬化!”誰知那馬化勝許是喝多了,出一把水果刀來,對著衙役就刺。
衙役豈會讓他刺到,避過之后,繼續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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