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聞言,略微思索。
一把抓住禹焱肩膀,力一甩,對方跌飛出石室,里噴出一口鮮。
幸好,極熱極冷兩力量,終于消失。
不過,方才為了對抗這兩力量,禹焱的元力已經消耗一空,經脈損,無法聚集元力。
“多謝張兄,救命之恩!”禹焱噗通一聲,雙膝跪地,不斷磕頭。
張凡見狀,微微蹙眉。
這家伙,心狠手辣臉皮厚,弱勢時不顧臉皮,直接給自己下跪。
和這樣的人為敵不可怕,如果和這樣的人當朋友,才是最可怕的事!
“禹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關于這間石室的了?”張凡面無表道:“還禹兄不要瞞,否則再進石室,那滋味只怕不好。”
禹焱抬起頭,一臉陳懇:“張兄,我對你自然不敢瞞!”
“其實此地,并非我禹家先祖所留之地,而是一名星空使強者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名強者被尊稱為‘焰刀神’。”
“我禹家網羅各種報,恰好知道拍賣會有一塊木牌售賣,而那木牌正是焰刀神曾經使用過的寶!”
張凡默默聽著,問道:“那你如何知道荒星出現,又如何知道荒星上有焰刀神留下的寶?”
禹焱乖巧回道:“荒星出現,是可以推演出來的,恰好我禹家有一位長老,擅長此道,而且我禹家曾購買到一本古籍,記載了焰刀神的修行經歷,是以,我知道荒星上有焰刀神留的寶,更知道他曾經居住的地方,就在蝕風淵下方。”
“但石屋,并沒有寶!”張凡眉頭鎖。
“焰刀神最厲害的是刀法,你應該知道,想要為星空使,必須掌握境,我就是想要在焰刀神故居,看看能否找到傳承,領悟境。”禹焱說道。
心境領域層次之上,便是火、水、萬三個層次,這一點,張凡也知道。
“看來,禹兄似乎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張凡道。
禹焱苦笑道:“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誰知道那三碗酒,竟有奇特功效,能夠抵擋石室‘雙極’兩種詭異力量。”
“還請禹兄在外面等我,我進去看看。”張凡抬手,隔空一掌拍在禹焱口。
后者張開,噴出一口老。
一風之力,涌,阻塞經脈,讓他無法匯聚元力。
“張兄,你我兄弟深,何苦如此?”禹焱捂著口道。
張凡道:“禹兄才絕艷,卻心如毒蝎,狡詐狡猾,張某不得不提防,至于禹兄的寶,也暫時由我保管。”
指尖輕彈,禹焱的乾坤袋、元戒紛紛飛到張凡手中。
禹焱氣的吐,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張凡再度回到石室。
盤膝而坐,應石室存在的雙極力量,運轉虛空鍛,開始修煉。
至于傳承!
石室什麼東西都沒有,自然沒有留下傳承。
“老古,有件事想拜托你!”張凡說。
“直接說。”古斯特道。
“這是五神雷印,還有火雷陣旗,有這兩件寶,你能否推演出其中的元紋!”張凡問。
古斯特道:“可以嘗試!”
張凡放心將五神雷印和火雷陣旗給古斯特推演。
自己則吸收雙極之力修煉,約中,仿佛應到,數千年錢,一名面容獷的漢子,也是盤坐在此地修煉。
一信息傳輸到腦海。
‘吾自由家貧,父母哥哥死于瘟疫,遂流浪天涯,幸拜得一師,踏武道。’
‘十五歲以武先天之境,十八歲就大宗師之境,二十五歲封陸地神仙,拜大周皇族任錦衛千戶。’
‘吾一生癡迷武道,三十歲以刀法封神,挑戰上仙,怒斬其首,試問武道可有前路,五十歲刀破虛空,離開銀瓶星,才知宇宙浩瀚。’
‘閉關此地,匆匆百年,留下一影響印跡,靜候有緣人!’
這是焰刀神留下的神烙印,對方來自一顆名‘銀瓶星’的星球,以刀法破碎虛空,踏宇宙萬族。
旋即,一道模糊黑影,手持一柄雪亮長刀,施展刀法。
刀法樸實無華,古拙大氣,蘊含玄妙之道。
火、水,本是相互克制,充滿矛盾,可在他的刀法中,卻能夠將兩種矛盾的屬,運轉自如,神威絕倫。
可惜,刀法只演示了一遍而已。
張凡有所悟,眉頭鎖,拼命想要抓住什麼,可卻什麼也沒抓住!
不過旋即,張凡角流出一苦笑,自己太著急了,火水之境,又豈是那麼容易掌握的。
能夠有一,對自己將來修行,已經有莫大好。
“小子,五神雷印和火雷陣旗的元紋,破解功了!”古斯特說道。
張凡一喜:“是什麼元紋?”
“應該是神雷宗最頂級的元紋‘雷九天’,可惜只有兩件寶,我推演出來的雷九天,只有宇宙七星的品階,如果再多一件寶,應該能推演出宇宙九星!”古斯特憾道。
“知足常樂。”張凡道:“我現在能施展出來嗎?”
“你境界太低了,不過如果用星辰本源力量,應該能施展出來!”古斯特道。
張凡眼眸芒閃,事不宜遲,他立刻學習‘雷九天’,并且將吞噬蟲取出來,從其,吸取星辰本源力量。
荒星上的星辰石都被吞噬蟲吃了,的本源力量,源源不絕。
這可是一張非常強勁的底牌,如果有條件,說不定能夠將銀婆婆、金大爺,包括風狄全部殺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他在石室待了七天。
至于禹焱,張凡懶得管他,他想要恢復實力,至需要幾個月時間。
禹焱在山腹兜兜轉轉,一邊想辦法恢復實力,收效甚微,一邊又擔憂張凡害自己,想要離開蝕風淵。
只要能夠離開,他請禹家強者出手,自然能夠奪回自己的寶。
這天,他坐在山外,抬起頭著萬仞山崖,風呼嘯刮過,憑他現在的實力,一旦闖進去,只有死路一條。
忽然,一抹金在灰霧靄中,閃亮奪目,迅速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