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離開之后,劉長全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唉……”
嘆息一聲,他哪里不知道剛才林北言語間的意思。
看似客氣,實則已經疏遠了。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
但仔細想來,林北在他們武修協會到攻擊,險些喪命,換做誰,估計也高興不起來吧。
“劉長老,馬三齊他……”一旁的楊泰小聲問道。
“殺了!”
劉長全擺了擺手,沒有毫的猶豫。
“至于你,等這里的事理完之后,自己去總部領罰吧。”
楊泰聽聞渾一,但也不敢說什麼。
劉長全這會兒腦子里全是想的該怎麼理和林北之間的關系。
思索良久,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徐老,我是劉長全……”
楊泰有些震驚,能被劉長全稱作徐老的,整個武修協會只有一人,那就是他們的副會長徐清了。
稱呼不震驚,他震驚的是因為林北這件事,竟然連副會長也要驚了嗎……
劉長全在屋里打著電話,來回踱步。
電話打了掛,掛了又打,經過了長達半個小時的通,最終長舒一口氣,輕松了下來。
楊泰在旁邊,聽著劉長全的談話容,大氣也不敢一下,眼神之中的震驚之難以言喻。
他知道劉長全很重視林北,應該說總部很重視,但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重視到這個份兒上。
竟然……
林北縱然天資不俗,但也不至于他們武修協會做出這個決定啊。
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因為什麼。
“劉長老,為了一個林北,咱們真的……”楊泰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
“哼,你懂什麼!”
“一個林北?你可知道,出了這件事,我原本可以就地將你格殺,若不是念在你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你想去總部罰都沒可能!”
劉長全瞥了楊泰一眼,令后者如履寒冰!
“有些事不是你能夠打聽的,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是!”楊泰連連點頭。
“下去吧!”
等到楊泰出去,劉長全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象,眼皮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久之后,才長嘆一聲。
他到現在還記得上面跟他說的那一句話。
武修協會之所以這麼多年屹立不倒,靠的不單單是本的實力,最重要的,是未雨綢繆。
或許眼下,林北對于武修協會來說沒什麼幫助。
但是十年,二十年之后,誰又能說的準什麼呢。
超強的修煉天賦,無與倫比的煉丹天賦,而且還是一位煉師,聽說最近又顯出來了雙魂。
這等絕世天驕,他武修協會不拉攏,難道還要等著其他勢力去拉攏嗎……
楊泰等人不知道,但是劉長全多多知道一些。
近些年來武修協會并不怎麼安寧,用憂外患說也不為過。
外面可是有不的勢力,都盯著武修協會這塊大蛋糕。
說到底,他們還是商人而已。
另一邊,林北跟問天分開之后,就返回學校去了。
本來問天是想去莊家討要個說法,但被林北給拒絕了。
他知道林北應該是有了自己的主意。
對此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對方一旦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他。
林北當然已經有了主意。
既然莊鳴想要他死,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沒死,那你去死好了。
“不在學校里面?”
房間里,林北眼睛微微瞇起。
“嗯,不在,有人說莊鳴昨天就離開學校了,今天一直也沒有來!”心回答道。
不在嗎……
心還不知道林北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就算他知道,他也絕對想不到,林北的打算竟然是就在學校里面手殺了莊鳴。
沒錯!
縱然是在學校里面手,林北也有絕對的把握不被任何人所察覺。
因為他的上還有著幾張符。
符不但能夠住形,而且還能夠收斂氣息。
哪怕是鉆石強者,也察覺不到什麼。
這一點他早就試驗過了,當初在南市的時候,那位驚云傭兵團的副團長趙回,就沒有發現他。
提到趙回,也不知道回去之后他家副團長看到盒子里面的東西是個什麼樣的表。
既然不在學校,那就去他家里找他!
林北眼中寒芒涌。
事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手是在所難免的。
對方敢找人來殺他,有一次,就絕對就有第二次。
林北滅不了莊家,但是一個莊鳴,還是不在話下的。
看了看外面的天,決定過幾個小時,等到晚上在去。
想來莊鳴也不會認為他敢去莊家吧。
……
莊鳴也的確回到了莊家,早上酒醒之后,本來想著跟洪飛昂打個電話,不過沒聯系上。
后來又等了幾個小時,依舊沒有對方的消息。
怎麼會就突然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呢。
為此,莊鳴還打電話找過學校里面的同學,看看林北在沒在學校。
對方給他的答案是林北一早就出去了,沒有回來。
這下莊鳴更加心煩意了。
要說洪飛昂解決掉了林北,那也得聯系的上才對啊,要說解決不了,那豈不是他就暴了……
可現在聯系不上洪飛昂,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先回到家里再說。
白天武修協會發生的事,雖然說后來楊泰采取了措施,但當時發生的時候,外面可是有不人聽到了靜,而且,也不排除有人在現場的時候就已經把消息散播了出去。
魔都之中,有一部分武修也知道了今天有人在武修協會部大打出手,但的原因,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
晚飯的時候,莊鳴就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修煉上出問題了?”莊鳴的老爸莊強看出了不對勁。
“沒事,可能最近修煉過度了,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
“這孩子……”
“呵呵,大哥,莊鳴可是咱們莊家未來的希啊。”
“對了,你聽說了沒,我聽小道消息說,今天有人在武修協會部手……”
莊鳴這會已經上樓去了,并沒有聽到下面在議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