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蜂卻都不見了,這已經足夠著急了。
“你稍安勿躁,待會兒他們走了之后,我去娘屋里問問。”陳平安先安了一下的緒。
姜芽兒從床上下來,來回的在屋里走著,這些蜂有些是要做蜂磚的,若是今天上午不做出來,怕是做不好的。
好不容易等吳氏屋里的聲音小了下來,姜芽兒就要往外走,但是卻被陳平安攔住了,“我去就行,你在屋里呆著。”
陳平安剛要出門,結果就又看到了大郎媳婦進來,有些神的說到,“芽兒,你這是為了采蜂才這樣子的,那采的蜂呢。”
“沒在院子里嗎,大嫂。”姜芽兒小臉全是迷茫的說到。
大郎媳婦的眼睛轉了轉,“是嗎,大嫂沒看到啊。”然后就往外走了,“那大嫂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盡管不說,但是明眼人也能看出來,是打了姜芽兒蜂的主意,陳平安也不說話,隨著去了。
然后他去了吳氏的屋里,“娘,您可看到了芽兒姐的蜂。”
“怎麼了。”吳氏坐在椅子上,“今天早上我看這東西放在廚房里,我就放起來了。”
“芽兒姐還有用,我去拿了給芽兒姐。”陳平安裝作是沒看到母親臉上的小表,他的眼神在屋里轉了轉。
吳氏看著兒子的神,的臉已經沉了下來,“怎麼,是怕我把的蜂給昧了去,這才讓你來要。”
看著母親防備的神,陳平安嘆了一口氣,“娘,您知道芽兒姐不是那個意思,這些蜂,是準備賣了去當我的學費的,您也知道,這些天都是為了我忙前忙后。”
“娘不是看重這點蜂,這芽兒娘也看在眼里,是為了你費盡了心力,只是沒有,你這學也不是不能上的。”吳氏把放起來的蜂拿了過來,然后遞給了陳平安。
陳平安接了過來,然后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娘,您的辛苦我都知道,兒子從來沒有忘記過。”
“你呀,總是會哄人開心。”吳氏被兒子逗笑。
“芽兒姐,你看看,可是這些。”陳平安捧著罐子回來給姜芽兒看。
姜芽兒連忙迎了過來,“對,就是這些,平安,你從哪里找到的,你可真棒。”
“是娘收起來了。”陳平安面不改的說到。
姜芽兒接過來,“我現在就去做蜂磚,你好好讀書。”抱著蜂罐子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陳平安并沒有攔,只是看著走出去。
這蜂磚做好的功夫,就花了好幾天的功夫,姜芽兒的臉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幸虧這郎中給的要管用,所以才沒有留下疤痕。
這蜂磚做好之后,姜芽兒拿了一塊給吳氏,“婆婆,這是用蜂做的,這一塊留給您,平日里您和公公可以拿來喝,潤肺止咳。”
吳氏看了一眼放在盤子里的蜂磚,這丫頭拿著蜂就是去做這個了,“你做了多這個,不如都賣了去,我和老頭子不需要。”
“婆婆,我沒有都做這個,還有一些裝在罐子里,我分開了,到時候給您拿過來。”姜芽兒如實的說到。
吳氏沒有在說些什麼,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若是要賣這些東西,讓平安陪你去,以后也別在做這些危險的事了,請郎中花了不的錢。”
雖然聽著吳氏似乎是在心疼錢,但是姜芽兒還是笑了,抿著,“是,我知道了,婆婆。”
等姜芽兒完全好的差不多的時候,才跟陳平安說了自己要去縣里的事,陳平安倒是一口就應下了。
只是關于這次的這件事,陳平安還是跟很是嚴肅的聊了聊,“芽兒姐,以后你莫要在這般的冒險了。”
“再也不會了,我沒想到會這麼的嚴重。”姜芽兒說起的時候也很是委屈,實在是沒想到這些蜂居然會這麼的兇狠。
陳平安每次想起那日的事,都會覺得心有余悸,他也想著,可以趁這次跟芽兒姐去縣里的時候,他們去府上一趟,讓芽兒姐好好的看看這兩個學院。
“你存了多錢了,你也存了這麼長的時間。”陳平安看著姜芽兒說到。
姜芽兒似乎是沒想他會突然的問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得數數。”抱來了自己平日里放錢的罐子。
然后就當著陳平安的面數了起來,數到最后的時候,不多不的也有五十兩了,陳平安心里盤算了一下,這些已經足夠了。
“放起來把,芽兒姐。”陳平安淡淡的說到。
“平安,你放心,我一定能給你攢夠去學院的錢。”姜芽兒以為陳平安是有些不高興了,所以安他到。
陳平安卻是握住了姜芽兒的手,眼神定定的看著,“芽兒姐,我去哪里都沒有問題的,這學問看的也不是學院,更多的是看自己,難道你不信我。”
“我信你,我自然是信你的。”姜芽兒小聲的說到,“只是平安,在好的書院,也許你不用那麼的辛苦。”
“芽兒姐,讀書本就是辛苦的事。”陳平安說到,更何況現在他的肚子里揣著那麼多前世的學問,他在那里讀書,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雖然說那鳴鹿書院中都是豪門貴子,去了之后結了他們以后可能會對他的場生涯有些幫助,但是里面更多的也都是紈绔子弟。
至于這所謂的升學率,那麼多的貴子,又怎會全都考不上,就算是他們自己不愿意考上,家里也是會想辦法的。
這些是陳平安自己沉浮場多年所知道的,只是姜芽兒現在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對這些是一無所知的,在的心里,那個鳴鹿書院就是最好的書院,所以他也要去那所書院上學。
“寒窗苦讀,這是每一個學子該做的。”陳平安語氣平淡,“而且,是金子到哪里都是會發的。”
平安得了小三元,本來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他理應配的上最好的,姜芽兒不想因為陳家的窮困而擋了陳平安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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