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手接了過來,不過也沒有立即的打開,正如陸良信任他一樣,對于陸良給的書,自然也是沒差的,不必急于現在。
在回的學舍的路上,陳平安跟陸良簡單的介紹了學海,陸良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說到,“果然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學海只怕也并非跟傳言一般,平安,你還是有魄力和眼的。”
要知道以陳平安這樣的本事,選了學海,就等于是葬送了的自己的舉人之路,但是當時他卻是毫都沒有猶豫的選擇了這所書院。
陳平安的臉上帶著淡笑,“陸兄說笑了,我也不過來了之后才知道,學海還是有幾分底子在的,鳴鹿如何,還是一如既往。”
聽聞他的話之后,陸良倒是愣了一下,一如既往,他的余看了一眼陳平安旁的三位,“不久之后幾所學院會有比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看他的神,還有他的話,陳平安就知道,并且他自己就親自去鳴鹿看過,還有上一世的時候他親經歷過,他是知道的,鳴鹿只怕是強弩之末。
陸良看著陳平安,心里是有一的羨慕的,這鳴鹿的學習風氣,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到時候能不能考上舉人。
“我先是去了你們學院的學堂,準備去尋你,但是卻并未尋到你,反而是跟你的同窗提起你的時候,他們可是大大的夸贊了你一番,果然是金子在那里都會發的。”陸良笑著打趣他到。
不等陳平安說話,一直跟在他們旁的胖子開口道,“那是,我大哥現在在學海也算是名人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大哥。”陸良看著陳平安道,然后看著陳平安也有些微愣的眼神,他哈哈大笑起來,“原你在學院這般的好人緣。”
“陸兄可莫要取笑我了,我年歲幾許難道你還不知。”陳平安看了一眼胖子才跟陸良解釋,“只不過我看著老些,一開始才鬧了這麼個誤會。”
“你不必覺得為難,他們是敬你才如此稱呼你。”陸良收起自己的臉上的笑來,很是認真的跟陳平安說到,“不過你現在在學院也有些聲,不錯,當真是不錯的。”
之前的時候,陸良還擔心陳平安在這里會欺負的,現在看來,是他小看了陳平安,他這樣的人,在那里都是可以風生水起的。
他隨后看向離著陳平安最近的胖子道,“你是徐大富。”
“是,徐大富。”胖子點頭,“不過他們都我胖子,你是大哥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也我胖子就可。”
“胖子。”陸良收了手里的折扇,在手上敲打了兩下,“當真是隨。”
幾人一行有說有笑的到了陳平安的學舍,陳平安進去給他拿了那些書,“這些都是我謄抄下來的,陸兄莫要嫌棄。”
“是你抄的。”聽到是他自己用手抄的之后,陸良手打開來,“甚好甚好,平日你的字可是不輕易贈給別人的,我怎會嫌棄。”
“那便好。”陳平安淡笑。
陸良拿過書之后,二人便離開了,現在天還早,二人便去了這附近的茶肆,“這可是附近最好的茶肆了。”
“我是計較的人?”陸良反問。
陳平安倒是搖頭,“自然不是,但也不能怠慢了你,陸兄來看我這是誼,我自然是不能辜負了你的誼。”
“你慣是個會說的。”陸良給二人倒上茶水,“如何,看你的同窗們還算是和善,可有欺負。”
“自然沒有,又不是小孩子了。”陳平安笑著搖了搖頭。
“學業如何,可有什麼困難。”陸良好心的問道,這些學識對于他們這些只考上秀才的人來說,學的確實是有些吃力的。
陳平安搖頭,“現在倒是未有,先生講得很好,考慮到大家的況,到也不是很困難,陸兄呢,可有什麼難辦的。”
“自是有的。”陸良慢飲了一口茶水,隨后陸良就跟陳平安說了這幾日先生說的策論,跟他想不通的地方。
陳平安聽過之后,心中便已經有了數,這學海跟鳴鹿書院著實是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從這些策論來看,他甚至是覺得,學海的先生提的更有深度。
“陸兄是當局者迷,何不換一個角度看。”隨后陳平安只是簡單的提了一個突破口,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
他只說了沒有幾句話,陸良就已經恍然大悟了,是這樣著實是沒錯的,并且所有的疑問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這果然是個好想法。
陸良連連的點頭,“果然,平安,我就該早點來找你。”
“陸兄只是當局者迷而已。”陳平安謙遜的說到。
隨后兩人又說了些學業上的事,兩人相互討論,“今日休息,陸兄可有回家。”
“并未。”陸良簡而有力的回答。
陳平安就并未再問,陸良家里是什麼況他是知道的,不回家定然是因為家里的糟心事,倒是不如自己一個人在這里樂得逍遙。
看到陳平安和陸良出去之后,胖子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雖然陸良并未給他們那麼大的力,但是他站在哪里,就無形中有一種威。
乍一看他的時候,他就不似是學海的人,一聲淡的儒雅長袍,頭戴玉冠,手搖折扇,遠看就是翩翩公子一位。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是大哥的朋友,不過知道他是陳平安的朋友之后,也就不好奇了,只有大哥才會有這樣的朋友。
“原來大哥的那些寶貝的跟什麼似的書都是給這位留的。”胖子嘆似得說了一句,他就說本來大哥就是有的,為何謄抄的這一份還是要留著。
“你若是要看,他何時說過不給你看。”蔣暮羽在旁邊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陳平安那些書,他也看過一本,著實是好書,孤本果然是孤本,一書難求。
只是對于他來說,這書著實是有些難懂,所以就算是一本,他就已經啃了半個月了,才剛剛看過去一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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