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那個吸藤嗎,放進去看看里面的況。”厄運海妖手拉了拉江言的袖子。
這個山里的神力,連都要忌憚幾分。
貿然進去,肯定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真遇到強敵,那手肯定是在所難免了。
這顯然違背了江言的初衷。
聽厄運海妖這麼說,江言自然是萬分謹慎。
他觀察了一下周圍。
這個地方,相對比較清靜。
除了帶他們過來的兩名宗弟子,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確認沒有誰注意這里,他便把吸藤放了出來。
雖然吸藤實力已經跟不上,但卻依然在很多時候都能派上用場。
江言控制著吸藤,跟著封演等人進。
這時候,他已經看不到封演三人的影。
山里,充斥著淡淡的紅。
他清楚這便是那神力的覆蓋范圍。
但好在他的神力,是附著在吸藤上的,所以并不會到影響。
沿著唯一的道路往山深探索。
沒過多久,視野便漸漸開闊起來。
這時候,江言看見了一張巨大的網,集的分布在山頂部。
看上去就像是腦部的神經網絡。
節點的位置,時不時閃爍著淡淡的微。
這玩意兒明顯是活的。
而站在網下的封演三人,此刻已然失去了意識,雙眼麻木的站在神經網下,靜靜注視著上方。
就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們的目。
江言總覺,長時間于這種環境下,對自己也會有影響,便急忙退了出來。
他跟厄運海妖描述了一下山的場景。
聽完,厄運海妖不由臉一變,“鬼族竟然擁有一只天母嗎?”
“天母?”江言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東西?”
“天母是在上古時期,由主神創造出來,控制幾大位面的一種工,不過那時候整個世界都于一片混之中,用天母也是無奈之舉。”
“后面人族妖族魔族鬼族黑暗生,各自劃分了自己的領地,并且幾乎不再互相干擾,世界歸于平靜,天母也就退出了歷史的舞臺。”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鬼族竟然還保留著一只天母,真是人難以置信!”厄運海妖深吸了一口氣道。
“那這天母,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江言還是沒有聽明白。
“我剛才不是說了,主神只在世界混中,用過天母這種工,因為天母可以控制一個人的思想,平時雖然看不出什麼,但在關鍵時刻,被天母控制的人,會無條件選擇信任自己的組織,當然,或許用陣營來形容更為合適。”
“所以鬼族用天母的意向就很明顯了,他們靠吸納人類,來為鬼族增添員數量,但人類顯然不可能對鬼族有衷心,只靠一些表面的好,和口頭的約定,很難確保人類不會在要關頭,做出背叛鬼族的行為。”
“可只要用了天母,那他們想要吸納再多的員,都不問題!”
“不過天鬼門做的很小心,發展了這麼久,也僅僅只弄出了幾萬人的規模,說明天鬼門的目的,只是求穩,并不意在壯大。”
厄運海妖據自己的傳承記憶,外加這段時間在天鬼門的所見所聞,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幸好你留了個心眼,否則我們就這樣進去,豈不是就中招了。”江言有些慶幸的說道。
真要出現這樣的結果,那就真的一個無解的閉環了。
鬼王制于他,鬼族又歸鬼王管。
他要是再被天母控制,那他就會為鬼族的傀儡。
到時候,真的會一鍋粥了。
天母控制幾個普通人類,本不需要費什麼功夫。
不過片刻,封演三人便走出了山。
他們并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看見江言和厄運海妖,恒華笑著上前說道:“江言,你們兩個出來的早啊!”
“嗯。”江言點了點頭,“比你們快一步。”
厄運海妖適時解開兩名宗弟子的控制。
他們恢復意識,當即便道:“都出來了吧,那就去領你們的份令牌吧!”
后面,就是一些常見的流程。
拿到份令牌后,江言幾人便算是天鬼門的正式弟子了。
同時,還領到了宗弟子專屬的修煉資源。
最重要的是,他們得到了一個特權。
他們可以自由出天鬼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