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我信你個鬼啊!”
“大哥,你賠我一塊手機屏幕,這事就算了。”
“一張五折的門票就想收買我?不可能!”
吵吵嚷嚷,幾分鐘過去了,仍舊沒有游客進恐怖屋參觀,一個個躲在防護欄外面,不敢越雷池半步,慫的陳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沒有人想要進來驗一下嗎?我這鬼屋一點都不嚇人的,不信,你們上網看大眾點評。”
被他這麼一說,有人上網開始搜索。
“還真是,所有評論都說不害怕,一點也不嚇人。”
“恩,唯一一個點贊,原因還是扮鬼的小姐姐長的好……”
“要不,我們也進去試試?”
又等了半天,終于有人站了出來:“不就是個鬼屋而已,能有多嚇人?真的尸我都見過,還怕這個?”
說話的是個理著平頭的年輕人,濃眉大眼,看著很樸實。
“兄弟,扯淡了,裝.也要有個限度。”
“你才多大就見過尸?”
“大家都是膽小鬼,何必自欺欺人呢……”
就在眾人不屑一顧的時候,有一個聲音很不和諧的響起:“他沒有騙你們,尸對我們來說早就習以為常。”
尋著聲音看去,一個材高挑,戴著遮帽,穿著白短的人從樂園大門走了過來。
面部表很,所過之,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學姐!”年輕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想要幫人拎包,但被對方一個眼神直接勸退,他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臉上保持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你學姐?你們還是學生?”陳歌的目也被這兩個年輕人吸引。
“我們是九江醫科大學法醫學院的,我鶴山,這是我學姐高汝雪。”年輕人朝陳歌笑了一下:“你的視頻昨夜被我轉發到了學校吧上,學姐也是因為看了那個視頻才決定過來參觀的。”
“這個冰山竟然是法醫?”
“不得不說的氣質和的職業很般配。”
“,加個微信唄……”
周圍的游客湊到了人邊,作為護花使者,鶴山卻笑呵呵的站在一邊:“我這學姐可不一般,早上肢解了青蛙、小白鼠,洗個手就能跟沒事人一樣去食堂吃紅燒;大半夜經過解剖室,看見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大老師,還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尸問好。你們就不要自討沒趣了,解剖過的男人,說不定比你們牽過手的人都多。”
這別開生面的介紹立刻起到了作用,人周圍出現了一個直徑兩米的真空地帶。
聽到年輕人的話,陳歌也有些頭痛。他完噩夢級任務,獲得了獎勵,好不容易準備打一場翻仗,結果剛開門遇到的游客就是法醫學院學生。
能去學習法醫,心理承能力必然極強啊!
“我們能進去了嗎?”人不耐煩的走到陳歌前,個子很高,又穿著厚底鞋,幾乎是平視陳歌。
“門票原價二十,五折就是十塊,在進去之前,我還有一些故事背景和注意事項要告訴你們。”陳歌想起黑手機里曾提及過的鬼屋設計三要素,其中背景故事非常重要,影響著游客的代。
“首先是關于我這個鬼屋的介紹,雖然大眾點評上,很多人說我的鬼屋不嚇人,但本著負責任的態度,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實。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五十年前是九江市最大的葬崗。三十年前,市里規劃,在這里興建了九江人民醫院,隨后的事你們可以在網上搜索到,因為發生了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九江人民醫院被迫搬遷。而我的這座鬼屋,就是利用醫院舊址改造的,這里藏著當初醫院搬遷留下的許多和檔案。”
說完后,陳歌指了一下門邊的警示牌:“有心管疾病、心律不齊等疾病的游客止參觀,十二歲以上,十六歲以下青年請在家長陪同下參觀,好了,沒什麼問題的話,你們兩個跟我進來吧。”
陳歌掀開不的黑簾子,合上生銹的鐵柵欄,領著鶴山和高汝雪進漆黑的樓廊。
“生時非夫婦,死者葬同,九江古城很多年前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 ”
“平江侯想要給早夭的孩子配一樁冥婚,請了先生來看,結合生辰八字,最后選定了一個孩。”
“可這孩早已心有所屬,為了其就范,平江侯將其郎推江中,更以孩家人的生死來要挾。”
“最終,為保雙親,孩同意嫁給一個死人。”
“燭漆棺,紅白兩事同屋辦,在孩被封棺中活葬之后,平江侯府開始出現種種怪異。”
“銅流,紙人睜眼,每到午夜,總有一個人會在屋出現……”
“本次驗項目做冥婚,開放場景,你們只需要在十五分鐘找到正確的出口,功逃出就行了。如果實在害怕,就站在監控附近大喊,我會去接你們。”陳歌停在二樓口,比了個請的手勢:“祝你們玩的愉快。”
“聽著覺有意思,不過想要嚇到我,還差點火候。”鶴山毫無廉恥的躲在自己學姐后,里說著不怕,卻很誠實,一步也不敢往前邁。
反觀高汝雪,從上看不出一慌,悶著頭就往里走。
“學姐,等等我啊!”
兩位游客進二樓長廊后,陳歌反鎖住了出口房門,撥通徐婉電話:“小婉,游客進去了,你做好準備,另外,記住一定要堵住耳朵。”
代完后,他跑向總控制室,監控屏幕、聲控臺、特效道遠程控裝置都在這間小小的屋子里。
“本來我是不準備用這首曲子的,畢竟它實在邪乎,但一開張就遇到法醫學院學生砸場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打開聲控臺,將黑星期五存背景曲庫,并選擇了循環播放。
做完這一切后,他就坐在監控屏幕前,注視著鶴山和高汝雪,兩人一旦出現異常,他會立刻進鬼屋救援。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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