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一切之后,陳歌將父母留下的那個布偶帶在上,又找到了碎顱醫生的鐵錘。
“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關了燈,手機上充電放置在柜子上錄像,他自己拿著造型夸張的鐵錘躲在床下。
燭火跳,屋子里忽明忽暗,陳歌一閉上眼,腦海里就會想象出很多恐怖的場景,本控制不住。
他時刻留意周圍的靜,彎曲,頭頂著床。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通過半開的房門,看到放在走廊上的拖鞋。
“拖鞋還在原位,周圍的白米沒人,也不清楚黑手機為何會讓我準備這些東西。”
蠟燭越燒越短,陳歌的眼皮也慢慢變的沉重起來。
夜在恐怖屋中蔓延,連續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的陳歌,在床底下堅持了一段時間后,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進了夢鄉。
……
小有些冷,陳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蠟燭熄滅,屋子里漆黑一片,十分安靜。
“幾點了?”
陳歌想要去看表,但忽然發現自己的本不了。
“鬼床?”眼睛睜大,陳歌沒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抗,而是調整呼吸節奏,呼吸系統心肺等部影響,不會像一樣麻痹。
做好這些后,他開始嘗試著彎曲手指,將自意念集中于一點。
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朝其他方向張,這個時候就算看到了十分恐怖的東西,也無法做出應對,只會加劇自的恐懼,讓自己失去冷靜。
大概兩三分鐘后,陳歌的小指能夠輕微彎曲,這是一個極好的開端。
他本想著一鼓作氣,擺鬼床,可目在掃到走廊上的拖鞋時,他心中出現了一個疑問。
“我剛才放拖鞋的時候,鞋尖是朝哪個方向擺放的?”
正常人面朝走廊走去,拖鞋應該是鞋尖對著屋外,但是陳歌現在看到的畫面卻是,一雙拖鞋,鞋尖對準了他的臥室。
“是我放錯位置了?”他心中產生了很不妙的覺,抓時間活手指。
屋蠟燭早已熄滅,黑暗中傳來沙沙的聲音,撒在鬼屋幾個房間的白米似乎被人撥。
眼睛盯著走廊上的拖鞋,就在陳歌的注視下,其中一只拖鞋向前邁了一步。
很僵的步伐,就像是第一次走路一樣。
“了!”
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陳歌越是著急,況就越往糟糕的方向發展。
第一步邁出后,那雙擺在走廊上的拖鞋突然向前走了幾步,就好像有人穿上了它。
“客人來了?我為何看不見它?”
在陳歌思索的時候,那雙拖鞋已經走到了監控室門口,它突然停了下來,隨后監控室的門莫名其妙自己打開,過了一會又重新關上。
恐怖屋里門窗閉,本不可能是風吹的。
“它在找什麼?”
幽暗的走廊當中,一雙拖鞋來回走,很快它又停在了化妝間門口。
房門打開,從陳歌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化妝間里鏡子上的黑布被掀開,那張由不同的臉合在一起的面飄了起來,在鏡子前晃了幾下。
這場景看的陳歌有些心慌,他抓時間活手指。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張晃的人皮面忽然靜止在鏡子前,面空的眼睛好像正對著陳歌藏的床下。
“被發現了!”
面掉落在地,化妝間的門被關上,那雙拖鞋在門口停頓片刻,然后鞋尖對準陳歌,快速朝員工休息室走來!
躲在床下,無法挪,陳歌眼睜睜看著那雙拖鞋靠近,但是卻不能逃離。
員工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那雙拖鞋停在了床邊。
陳歌閉上了眼, 裝做正在睡的樣子,他能到一冷風迎面吹來,耳邊還能聽到淺淺的呼吸聲。就像是有一張臉,正在自己邊。
“那個怪在檢查我是否睡著。”陳歌不敢睜眼,他擔心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此時他被鬼床,彈不了,裝死蒙混過去才是最好的辦法。
幾分鐘后,那冰冷的呼吸聲消失了,陳歌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細。
面前什麼都沒有,轉眼珠,那雙拖鞋擺在床邊,不過鞋尖的方向和剛才不同,是背對著床擺放的。
“它跑到我床上去了?”陳歌想想真是有點不寒而栗,每當自己睡的時候,都會有這樣一個未知的東西在屋子里晃悠,如果對方真的懷有惡意,那后果不堪設想。
拖鞋放在床邊,很長時間都沒有過,怪此時應該正躺在床上,陳歌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唯一能的手指上,瞳孔跳,拼命想要控制更多的手指。
噩夢任務能不能完還是其次,這種不控制,無法反抗的覺讓他十分難。
完了那麼多次鬼屋任務,陳歌的意志要遠超普通人,沒過多久,他的其他四手指全部可以活。手掌用力握拳,管繃起,手臂也慢慢恢復控制,憑借過人的意志,他是慢慢從鬼床的狀態中離出來。
“差一點,就差一點。”手臂上繃起,陳歌覺自己馬上就可以清醒過來,他呼吸變得暢快,脖頸也能小幅度轉。
現在只要雙能恢復,他就可以徹底掌控,到時候有碎顱醫生的鐵錘在手,也不至于太過被。
下半一點知覺沒有,他嘗試著扭轉,向一側翻。
心跳聲清晰耳,他用盡全部力氣,終于向床下靠近墻壁的一邊側翻了過去。就仿佛做夢時從高一躍而下,瞬間掙了某種束縛。
陳歌重新掌控了,可也就在他看向自己后的剎那,全汗都倒立了起來。
在自己背后,躺著一個孩。
“那怪本沒有上床!它一直在我后!”
冷汗直流,陳歌下意識去抓旁邊的鐵錘,躺在自己后的孩似乎剛意識到陳歌從睡夢中驚醒。
反應慢了一拍,仰頭和陳歌對視了一眼,然后滿臉慌化為一道影子朝屋外跑去。
陳歌抓起鐵錘,跟在后面,在看到那孩的臉時,他莫名的覺得有些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