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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第二百零一章 瘋女人

任陳歌喊破嗓子,白貓也不愿意下來,僵持了幾分鐘,陳歌也不強求了。

“這貓有靈,中午吃飯的時候自己就跑過來了,剛才一看我收拾背包,立馬往外竄。”

著大樹,陳歌有點無奈,背著包離開了樂園。

打車來到芳華苑小區,此時天已黑,進小區的人很

“上次來的時候忘了跟高醫生打聽,這座小區修建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常的事。”

陳歌在手機里找到警方給的資料,上面只提到了二號房病人最后一次出現是在芳華苑小區,并沒有那人的地址。

“這就不好辦了,警方用編號代替每一個病人,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只憑一張照片很難有所進展。”

芳華苑在九江屬于中檔偏高的小區,前半部分是六棟老樓,樓層都比較低。后面還有三棟新蓋的高樓,每一棟都超過了二十層,當初王欣一家就住在后面新蓋的高樓里。

“還是問一下保安吧。”

他來這里主要是為了完磁帶厲鬼的心愿,將其雇傭為恐怖屋員工,這也是今夜的首要任務;不過既然來了,他也會順便調查一下第三病棟二號房的病人。

來到保安室旁邊,陳歌打開手機,找到警方資料里附帶的那張照片:“麻煩問一下,這個人你們有沒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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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房的病人,五單個拿出來都可以說很完,不過拼合在一起,總覺怪怪的。

保安不僅沒有回答陳歌的問題,反而很警惕的盯著他,那覺就好像是發現了可疑人員一樣:“你不是小區里的住戶吧?”

“不是。”陳歌如實回答。

“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了。”保安從屋子里走出:“如果這個人是我們小區的,我們不會泄住戶信息;如果不是,我肯定也不知道有關的信息。”

陳歌被這保安說的一愣,對方有點不按套路出牌。

“小顧,不要惹事。”屋子里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保安,他剛下制服,換上了便裝,笑呵呵的走出保安亭:“年輕人火氣盛,今天因為一點小事,他剛被訓了一頓,心不太好。”

“我心好得很,老王你趕下班吧,這給我就行。”年輕保安不耐煩的說道。

給你,我怕你明天還要挨訓,你小子真是記吃不記打,每次跟人說話都那麼沖。”老王搖頭嘆息:“我給你說過多次了,我們就是保安。多點頭,說話,不管人家說的對還是錯,都不要去隨便評價。”

“沒事,我倒是欣賞他這種格的,耿直,不做作。”陳歌趕開口,他是真覺得這個年輕保安有意思的:“這位怎麼稱呼?”

“顧飛宇,你他小顧就行,我們這的夜班保安,膽子大,人很好,就是說話不過腦子。”看得出來,老王其實很維護顧飛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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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保安?是晚上也要在小區里巡邏嗎?”陳歌的注意點本沒在顧飛宇這個人上,他慢慢將話題朝其他方面引。

“我們保安要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業主的安全。”老王拍了拍子上的灰:“對了,你剛才是想要找人嗎?給我說名字,我在這干了十年,大部分住戶都認識。”

“名字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里有一張的照片。”陳歌點開圖片,將自己手機遞了過去。

“有照片那就更好辦了。”老王接過手機,低頭向下看去,在視線移到屏幕上的一剎那,臉上全無,差點把陳歌的手機摔到地上。

“你認識?”陳歌向前走了一步。

老王把手機塞給陳歌,似乎那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這個人很重要,涉及到許多東西。”陳歌在考慮要不要借助李隊的名頭。

“又是這個人?警察昨天來問過。”顧飛宇是個直腸子,想都沒有直接說了出來。

“那你們是怎麼給警察說的?”陳歌更加的好奇了。

老王手攔住顧飛宇,眼神復雜:“這人是個瘋子,昨天警察來的時候我就跟他們說過了。”

“ 瘋子?”陳歌站在老王前:“我看你剛才反應那麼大,應該對這個人印象很深。”

“其實也沒什麼。”老王這人事圓老道,說話總是留一半:“照片里那個的姓白,不過我一直懷疑份證是偽造的,照片里的人跟本人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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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眼底藏著一畏懼:“我之所以對印象比較深,是因為在兩、三年前,剛搬到芳華苑的時候,老是被人投訴,的鄰居說房間里總有異味傳出,一到晚上還有激烈的爭吵聲。”

“只有這些嗎?”

“一開始的時候還好,業找到人,雙方通過以后,人也承認自己做的不對,不僅賠禮道歉,還主給出經濟賠償,態度非常好。”

“這也看不出是瘋子啊?”陳歌在心里整理線索,人是四年前從第三病棟出來的,三年前搬到了芳華苑小區,兩年前在這里失蹤。

“往后大概過了兩三個月的時間,住的那棟樓里出現了鬧鬼的傳聞,有人說在午夜十二點以后,看見樓道里有白的影子。”

“還有住戶說,他們在深更半夜聽見自家門外面傳來撓門聲,還有很低很低的人的聲音,問什麼,家里有沒有人啊?沒有人我就進來了?”

“這種行為非常惡劣,已經超過惡作劇的范疇,我們保安隊開始在大樓里蹲守。”

“可奇怪的是,每次我們進去蹲守的時候,白影和人的聲音就不會出現,就好像是在和我們捉迷藏。”

“我們保安也不是鐵打的,白天晚上連軸轉,守了兩個星期,很多人都撐不住了,最后只好作罷。”

“往后一個多月,白影和人的聲音都沒有出現過,我們也放下心來,只不過每天晚上都會安排兩個保安一起進那棟樓巡視。”

“在第二個月,和我一起值班的兄弟臨時請假,我一個人也不敢進大樓巡視。”

“可偏偏就在那天,我接到了業主的電話,說那個聲音好像又出現了。”

“我拿了警,坐上電梯,來到出事的樓層。”

“電梯門剛一打開,我就看到不遠,有一道白影正趴在某個住戶門口,里還在低聲念叨,家里有沒有人啊?沒有人我就進來了?”

老王臉上的皺紋在一起,一直到現在,只要想起那段記憶,他都會到莫名的恐懼。

“那白影就是瘋人吧?”陳歌能會到老王當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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