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虎嚇的發抖,額頭的冷汗大粒大粒的順著臉頰向下流,服后已經被汗水打,黏黏糊糊讓他極其不舒服,但他本不敢,只能小心翼翼的悄悄打量俞妙妙。
“姑,事我倒是沒忘,但是咱不能做這樣害人的事,俞秀英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勾搭的也不,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把得罪人的事都做了吧。”
劉二虎當真不是不想跟俞秀英扯到一塊,長的不咋樣,還能勾三搭四,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咋回事,那小屁一扭噠,明眼人都知道咋回事。
俞妙妙看劉二虎那慫樣,一鞭子就讓他的后背開花了。
疼的只能跪在地上。
“劉二虎你膽子不小啊,不敢害俞秀英,倒是敢害我,我看著這麼好欺負?你要是不做也行,拜你們所賜,我現在名聲也不好聽,我下地獄的時候,一定拉著你們三個一起,咱們幾個還能間作伴,你們不是樂意打撲克打麻將嘛,到時候咱們四個湊一桌,看誰贏的幣多。”
俞妙妙越說越滲人,這些人怕死怕不要命的,講道理不,就喜歡沒有道理,還是要找道理的。
三人的腦海中不自覺就出現了那個畫面,嚇的更是一激靈。
“對了,前段時間鎮上有個男同志好像和一個同志牽手親被抓到了,定了流氓罪,后面咋樣你們知道不?”
這麼轟的事他們想不知道都不行,這男的也是倒霉,被這同志給陷害了,但是沒想到竟然理的這麼嚴格。
男同志直接去勞改造了,可沒想到分的活真不是人干的,最后活活累死了。
一想到那個人可能是自己,三人嚇的渾抖。
“果然這事影響還是很大的,你們竟然都知道了,你說你們上誰沒干過這種事,夠你們勞改幾次的?哦不對,瞧瞧我這話說的,按照你們這種況,估計就不是勞改了,可能要直接嘣的一槍,小命沒了。”
還好現在流氓罪一旦定罪,非常嚴重,不然劉二虎等人,肯定會更加囂張。
而且耍流氓的范圍非常廣,有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定罪。
“大姐,姑,老祖宗,我們結果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咱們兄弟幾個以后您說咋辦就咋辦,有事您吩咐,不想看見我哦們,咱們幾個就繞路走。”
董鐵第一個求饒,他可不想因為這種事進去,全家人的臉面讓他丟盡了。
別看在場的人里面他的家世最好,玩的最兇,什麼熱鬧都敢湊,但他膽子小的要命,平日裝叉也就是上說說而已。
“其實我這個人很溫的,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嚇人呢,只要讓劉二虎給我老老實實的辦事,別耍花招,暫時就放過你們了。”
俞妙妙抬頭的端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欣賞著手指甲,角帶著微笑,明明是甜膩膩的笑容,在幾人看來卻跟催命有的一拼。
這死娘們太狠了,為答目的不擇手段。
董鐵不敢跟俞妙妙囂,但是他可不怕劉二虎,一腳將跪在地上的劉二虎踢翻。
這還不解氣,沖著劉二虎的口還狠狠的踹了一腳。
“說啊,妙妙到底讓你做啥事了,你撒愣去做,你還要留到過年啊?”
董鐵氣的不行,有啥事早辦不就完了?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麼?現在這樽大佛,可不好送走了。
“,讓我去外面說,俞秀英和我睡了,還和知青翟洪亮有一。啥地方還有個什麼疤還是胎記來著?”
都過了好幾天了,劉二虎都快忘記了。
“蠢貨,是肚臍上方有一道燙傷疤。”
“對對對,是肚臍上面有燙傷疤。”
害怕挨打,劉二虎趕跟著說道。
董鐵嫌棄的看了一眼我劉二虎。
“你說說你,皮子就行,這麼小的事也至于磨嘰到現在?早點說完不就好了?”
在董鐵看來,這本就不算個事,男人睡過的人多,也能證明這男人有能耐,反正也不吃虧,又沒被人抓到了現行,說說能咋了。
劉二虎心想,這些人就是上下皮子一張,說的可簡單了。
現在他也只能答應,要是可以,他真不想跟俞秀英那人扯到一塊,他劉二虎怎麼看也是長相英俊,風流倜儻。
那個俞秀英普普通通,祖墳上燒高香才能配得上他。
“兩天,如果十里八村還沒有傳遍,到時候咱們就派出所見,劉二虎這是我最后給你的機會,你要是還沒有好好珍惜,呵。”
俞妙妙一聲冷笑,轉過扯開劉二虎服的領口,狠狠的咬上一口,沒過一會兒,劉二虎的肩膀頭上多出一個淋淋的牙印。
董鐵和馬文看見都傻眼了,不停的向后退,太嚇人了,俞妙妙這的是真瘋批,現在說殺人了,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以為小存在,俞妙妙就會放過他倆?好兄弟就應該一起擔著,這倆人也沒能逃俞妙妙的魔牙。
三人整整齊齊的抱著牙印,臉蒼白,想不明白俞妙妙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兩天的時間你要是沒有將事辦好,到時候我就去派出所報警,說你們對我不軌,你們上的牙印就是最好的證據,技一鑒定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
俞妙妙笑噠噠的說著讓人寒的話,都是滿眼驚恐的看著。
這也太狠毒了,就算把自己搭進去,也要拉上他們一起。
還什麼鑒定不堅定都掙出來了,到時候咋可能會有人相信他們。
滿意的看著三人在那沉思。
“這是你們三個最后一次機會,希你們不要讓我失,不然知道吧?”
俞妙妙看三人沒有回答,舉起手中的鞭子在他們眼前晃悠一圈。
腦袋點的跟復讀機一樣。
“聽話就好,我不然我有一百種收拾你們的辦法。”
“對了,二虎啊,你可別忘記跟大家說,是俞秀英主勾搭你的,還說翟洪亮不行,滿足不了,你們在一起的事,一次是死門,無數次就是生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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