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妙妙回去的路上就開始算錢,一天大幾十的進賬,很快就可以在村里蓋上二層小樓了,爸爸回來就有溫馨的家了。
還可以在城里買鋪子用來出租,以后都是可以升值的。
俞妙妙到村里的時候,天剛黑,進院子之前,已經將錢藏好了。
村里靜悄悄的,除了狗汪汪,就沒別的聲音。
這個年代左右沒有什麼娛樂活,點煤油燈費煤油,電燈又費電,掙點公分也不容易,實在有啥必須要有亮的,就點蠟燭,都是從苦日子中過出來的,也是可以理解。
俞家的生活算是不錯,雖然跟村支書家比不上,但是在村里還算不錯,有個收音機也算是三響之一了。
俞大江給買電池,俞家人每天晚上都要聽收音機。
這時候頻道也不像后世那麼多,節目也沒有那麼復雜,一共就三個頻道,一個講新聞,了解上層領導的最新政策,一個是音樂,都是當下流行的歌曲,最后一個是說書,會將歷史和一些避開敏熱點的小說。
俞家人文化不高,新聞也就是外人來的時候聽一聽,裝一裝樣子,音樂更不用想了,俞家人除了俞妙妙和俞大海,其他人唱歌調都能跑到大山里面去,偏偏俞家其他人不自知,還總覺得自己唱歌好聽,沒事就要嚎上一曲。
這對左鄰右舍都是折磨,尤其是俞秀英跑調不許說,還必須要準備一段話以上的夸贊。
說書倒是個有意思的節目,全家老都看,就是總卡到心的點上,晚上抓心撓肝的想知道。
俞家人這個時候該在的人,都整整齊齊的坐在院子里,看到俞妙妙進來,眼神刷刷的看了過去。
大家看到是俞妙妙的時候,同時黑了臉。
俞一手拿著撣子的尾,撣子的頭部拍打著另一手的手心。
“死丫頭,又去哪浪了?從哪個野男人家滾回來的?不要臉的東西,天天到勾搭男人。”
何秀蓮看到俞妙妙氣就不打一來,火氣蹭的一下到了頭頂,想都不想就罵出來了。
“我是不要臉,但我沒是個男的就睡覺啊,某人裝的清純無比,誰知道是男人床上的常客啊?恩客還不止一個呢,估計比村尾的寡婦伺候的男人都多。看上誰不好,竟然還勾搭劉二虎,姐姐你說你圖啥呢?聽說還是你主的呢!姐姐要是真缺的慌,咱們家也不差這點錢,到時候效仿寡婦,在村尾也給你蓋個屋子。”
俞妙妙毫不客氣的回懟過去,若是何秀蓮以為還會像之前那樣人氣吞聲就大錯特錯了。
的話刺激到了俞本就敏的神經,俞的臉黑的跟鍋底也是有的一拼,俞老頭氣的牙齒吱吱作響,今日被嘲諷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臭表子你胡說什麼,黑心肝的小賤貨,竟然把臟水往自家人上潑,你安的什麼心,非要毀了你姐姐,毀了咱們于家你才甘心麼?”
何秀蓮拿起桌上的瓷碗,沖著俞妙妙的臉就扔過去了。
怎麼能讓自己被打,旁邊的俞秀英就被拉過來擋一下嘍!
俞妙妙比先一步告狀。
“,你可看到了,現在碗多金貴啊,這還是小叔托關系帶回來的,說扔就扔,真是沒把您放在眼里,您自己還拿撣子呢,也沒讓摔兩下過下手癮。”
“俞秀英你可真行,村里一共那麼幾個人,還都讓你給禍害一圈,你這是吃,連渣都不打算給人留下,我可真是太倒霉了,出去還要被指指點點,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俞秀英。”
俞妙妙冷笑,前世何秀蓮就沒有用這招,瓷碗往臉上扔,剛開始沒躲過去,臉上被濺。
甚至還會用瓷碗碎片,直接割傷的皮,盡管傷口有自愈能力,但是的臉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現在躲起來都已經是前世今生的本能了。
“這話可不是我故意傳出去的,我也回來的時候聽村里人說的,何況姐姐厲害,村長的小兒子,翟知青,還有劉二虎...現在誰連累誰,心理沒點數麼?裝什麼王八蛋。”
瓷碗砸到了俞秀英的口,疼的臉發白,想好好收拾一下俞妙妙,奈何一彈,渾都沒有力氣。
“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的口肯定青紫了,我也沒有搞破鞋,這都是俞妙妙瞎說的,在污蔑我,外面造謠生事的人也是,把咱們俞家名聲毀掉的人也是。”
俞秀英本來就丑,一哭起來了,五都扭曲在一塊,簡直是更丑了。
恨恨的等著俞妙妙,這賤人不對勁,竟然敢陷害自己,給等著,不給干凈掛到村口,自己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可這也不對勁啊,劉二虎那人混吝不計,怎麼會聽俞妙妙的話,明明劉二虎應該說的不是這個版本。
除非...
“俞妙妙,搞關系的人是你吧?你是不是想讓我背黑鍋?和劉二虎睡了的人也是你吧?幾天前我還看到你和劉二虎在后山親膩歪呢,肯定是你讓劉二虎對外這麼說的對吧?你可真是太狠毒了,人家都說最毒婦人心,你的心肝黑無可黑。”
“我看你是想要讓我背黑鍋吧?明明親膩歪的就是你,和人家睡的也是你,人家都說你俞秀英浪的很,是個男人就想睡,村里有不都是你座上賓,說不準連野種都有了呢,大家都可以升級當長輩了。”
俞妙妙的話一字一句砸在俞的心頭,臉蒼白,發紫,雙手的握住撣子,抖的證明于乃阿尼此刻非常抑。
若是之前,俞妙妙說這樣的話,俞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是俞老頭剛才回來非常生氣,甚至打了一掌,說的也是同樣的話。
現在相信了,外面的人都知道了,俞家的名聲了,俞家也完蛋了。
“俞妙妙,你真是死不改,現在還胡說八道,老娘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出生,早知道你生出來的時候,老娘就應該直接把你掐死。”
何秀蓮氣的咬牙切齒,真是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會栽到這小兔崽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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