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拾月被老太太的話嚇一跳,覺家也太牛了,這麼點小事就要去告狀?皇帝會不會理呀?
要是誰家里有點蒜皮的事都去告狀,那皇帝還活不活了?不得生生給累死?
顧老太太瞧著底下一個個狐疑的臉,出聲解釋:“老三!你于大梁國來說,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皇帝肯定在你邊安了人。
是非曲直,我相信那些人都看了個清清楚楚,只要你去告狀,皇上就會理。怎麼說你都是創造發明了土炸彈的人,對大梁來說就是必不可的人。
何況你還研究著火銃?不管有沒有功,你都是大梁國需要保護的人。青伯府想要從你這里分一杯羹,還得看皇帝同意不同意。”
一旁的容燁著老太太的眼里充滿了佩服:“說的對,青伯府這幾年默默無聞,舍出一個庶,得到鎮國候的助力,自然是很劃算的。”
“太不要臉了。”
花清蕊忽然就不生氣了,知道,家山哥可不是那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前世他價不菲,多人要往他上撲,都被他面不改地給擋回去了。
這世肯定也不會,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連告狀的法子都想到了,可見他是個多正派的人。
如此一想,心極好,莫名地就想調侃他幾句:“山哥!你慘了,男人太出,也招人惦記呢?不然你還是啥都不要研究了,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等著我和拾月包養你怎麼樣?”
顧木:“”
弟妹可真敢說,這是掙著銀子膽了?竟然說要包養老三?
余氏:“”
弟妹來了京都以后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跟在家里完全是兩個樣子,往后也要好好搞自己的那一攤,爭取也活出自己特有的樣子來。
顧拾月:“娘!你就別打趣我爹了,他心里煩著呢?爹!你去告狀,跟皇帝說明一點,往后你再不敢為了研究什麼出門了,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容燁瞅了瞅自己的人,角掛著笑:“你這是怪皇上派來的人沒出面勸阻?”
“沒有呀!我沒有那麼說,我只是想讓我爹好好休息,他被嚇著了。”顧拾月睜著眼睛嚷嚷,“我爹去郊外是為了試驗火銃的程有多遠,看看需要不需要改良。這麼機的事青伯府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要是來個什麼殺手之類的話,我爹還有命活嗎?不嚇著才怪。爹!一會兒你就跟著鎮南王進宮,就說你嚇著了,火銃的改良配方要等休息好了再說。”
不用顧山進宮,皇帝就已經知道了發生的事,當時氣的將書房里的筆洗都給摔了。
吩咐邊的總管太監:“給朕查,是誰泄了顧山的行蹤,為什麼青伯府的庶會知道,問問,是誰告訴的。”
總管太監難得見皇帝生這麼大的氣,打從北蠻人和談功,得了賠償銀子,又得了玉礦開始,皇上每天都笑呵呵的,極怒。
如今被個青伯府的四小姐給氣的砸了筆洗,看來這青伯怕是要步林國公府的后塵呀!
顧山和鎮南王進宮,兩人行了禮,顧山彎腰開始陳述:“皇上!微臣被嚇著了,覺心神不寧。微臣去郊外試驗火銃的程,這事如此機,沒想到被青伯府的四小姐給知道了,特意等在路上堵微臣。
嘉敏說,好在那四小姐沒有什麼不良居心,要是弄幾個殺手過來,那微臣豈有命活?微臣就想知道,青伯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是怎麼知道微臣的行蹤的?”
鎮南王在邊上搖頭嘆氣:“皇上!工部那邊怕是有人被收買了,萬一被北蠻的探子得知了此事,顧山的命堪憂不說,咱們大梁損失慘重呀!”
“容哥!朕知道這事的嚴重,已經讓人去查了。”皇帝看了眼顧山,問他,“你不想把所有功勞都放在自己頭上,是怕朕護不住你?”
顧山搖頭:“那倒不是,是微臣覺得,為大梁子民,有義務為老百姓做出更多的貢獻。
不想玷污了皇上給我的這個封號,鎮國候!哪怕不能真的鎮國,也希能為大梁貢獻出自己的綿薄之力。
不然怎麼對得起皇上給微臣發放的俸祿?只是沒想到,微臣的這個小小心愿會被青伯府的四小姐給打破,想想都覺得可怕。皇上!微臣要告狀,狀告青伯府管教無方,收買消息,陷害微臣。”
“準!”皇帝也很生氣,更佩服顧山的為人。
他就想安安靜靜地搞自己的研究,不想被人打擾,偏偏就有不長眼的要來擾了他的清凈,實在是可惡。
柳營營回家之后,心里一陣得意,鎮國候又怎麼樣,還不是被幾句話就給繞了進去。街上的百姓都知道他心悅自己,哪怕是強加在他上的,那也算是邁出了功的一步。
再等兩天,看看他的反應,要不來提親,就直接找上門去。
如意算盤是打的不錯,只是還沒等到天黑,衛軍就來了,呼啦啦把青伯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青伯柳溫大驚失,衛軍,那可是皇上邊的人,但凡出了衛軍,怕是怒了天。
只是他一個落魄的富貴閑人,不跟權勢沾邊,衛軍來他家做什麼?
著臉對著衛軍的頭目抱拳施禮,柳溫大著膽子問:“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你們怎麼來了?”
衛軍頭目也沒瞞他:“鎮國候告了狀,皇上命令咱們來的。青伯!奉勸你一句,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怎麼得罪了鎮國候吧!”
鎮國候?柳溫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他跟鎮國候本就不悉,就上朝的時候遠遠地看過一眼。
聽說那是個泥子,而他是京都世家子弟,怎麼能跟他有什麼集?
他竟然去皇帝那里告狀?這是仗著皇上的恩寵無法無天?欺負他青伯府沒落?
可惡!
實在可惡!
有啥話不能好好說的嗎?為什麼要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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