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二夫人不信的說辭,“你既只是想回去看看你的父親和母親,只需與我說一聲,難道我還能不讓你去?
可你卻不打一聲招呼跑了,你可知道今日是父親他們下葬的重要日子,你為元家孫媳婦,卻做出這樣的事,你已經不配當元家人了!”
蔣瑩瑩不得和元家斷的越干凈越好,但現在不行,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婆母,我知道錯了,我……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一心想著去看看父親母親,是我做錯了,您打我罵我都沒關系,只要您不趕我走,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晏明珠淡淡了一句:“二表嫂,我再提醒你一句,今日是你離開元家唯一的機會,只要你再踏這個門,那麼無論將來如何,你死生都是元家人,你還堅持方才的話嗎?”
元怡笑氣呼呼的道:“表姐,你搭理干嘛,八是因為蔣家怕惹火上,也不肯收,所以才又灰溜溜的跑回來了!”
別說,元怡笑雖然年紀小,子天真爛漫,但此刻說的話,可以說是一針見了。
晏明珠安地拍了拍的手背,給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元怡笑這小姑娘都能瞧得出來,蔣瑩瑩看準今日的時機,好不容易才逃跑了,又怎麼可能只是為了去看蔣奉郎和蔣夫人一眼就回來呢?
很顯然,蔣瑩瑩這次又回來,一定是帶著什麼目的!
原本,晏明珠想著,好歹也是元瑾深的妻子,就給最后一次機會,逃跑了之后,生死如何,就看自己的了。
但如今又送上門來,很顯然是帶著目的的,那也就別怪手下不留,這都是這個人自找的!
蔣瑩瑩手心,一咬牙道:“我從來都沒想過離開元家,我蔣瑩瑩此生,都只是瑾深的妻子,請婆母不要趕我走,就讓兒媳在您的跟前,代替瑾深為您盡孝吧!”
元二夫人聽到提到了元瑾深,終歸是面不忍,的兒子如今生死不明,沒什麼比白發人送黑發人更加痛苦的了。
所以在聽到蔣瑩瑩表明決心的話之后,也容了,“珠珠,你看……”
“難得二表嫂對二表哥如此深意切,我深表敬佩,進了這個門,二表嫂你依然是元家的孫媳婦。”
蔣瑩瑩見晏明珠那麼快就松了口,頓時欣喜不已。
不過隨著,晏明珠又補充了一句:“但丑話說在前頭,我們元家給了你一個機會,是你自己哭著喊著要回來,那麼不論日后如何,你的下半輩子,都要老死在元家,
不論二表哥是生是死,直到你死,你都是他的妻子,若是日后,你反悔了,做出了背叛二表哥,背叛元家的事,我定將你千刀萬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明白了嗎?”
晏明珠的眸很淺淡,但落在人的上,卻像是化了一條毒蛇,悄無聲息的纏上人的脖頸,隨時能給人致命的一擊!
蔣瑩瑩子一抖,低著頭連連應道:“我……我知道了。”
晏明珠出一個不達眼的微笑,“二表嫂,進去吧。”
看著蔣瑩瑩進去的背影,元怡笑不高興地撇撇,“表姐,都跑了又回來,明顯是有鬼,你怎麼還同意讓進門呢?”
晏明珠笑了笑,高深莫測的說道:“既然有人趕著來送死,自然是要全了。”
元怡笑歪頭,一臉的困。
晏明珠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了的小臉,“進府吧,別擔心,有表姐在,我會安排好的。”
在進府之后,晏明珠把李管家到跟前來,吩咐了一句:“派一個人,盯著蔣瑩瑩,有任何風吹草,第一時間向我匯報。”
李管家并沒有多問,“是,表姑娘。”
而這邊,裴渡欽正在翰林院編纂書稿,隨從茂林匆匆跑了進來,“公子,公子不好了,相爺出事了!”
裴渡欽馬上放下手中的筆,起道:“父親出什麼事了?”
“跟著相爺的侍從來報,說是相爺不小心得罪了定北王殿下,眼下正在京兆府接審問!”
好端端的,裴右相怎麼會和祁玦扯上關系?
裴家是太子的表親,自然是屬于太子一黨的,雖然與祁玦是敵對關系,但正常況下,裴家也是不會去主招惹祁玦的。
因為滿帝都上下都知道,定北王就是個行走的活閻王,可以說是把囂張一詞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比如上次,前戶部尚書郭祥,那可是一品大臣,說殺就殺了。
史臺彈劾的奏折如山一般堆積在昭帝的跟前,但昭帝就是能視而不見,無比縱容。
所以正常況下,只要不危及到太子的位置,裴家是萬萬不想招惹這個祖宗的。
裴渡欽在趕去京兆府的路上,聽前來稟報的侍從講述了一下當時的況。
他是萬萬沒想到,裴右相竟然為了報復晏明珠,而選擇在今日勇義侯他們出殯的日子,去侯府找茬。
結果這口氣沒出,反而是被祁玦給撞上,被撞上也就算了,更令人沒想到的是,祁玦竟然帶來了昭帝的圣旨。
昭帝都同意讓元家人出府安葬勇義侯等人,而裴右相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跑出來找麻煩,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被帶到京兆府去問話,也是符合程序的,不過堂堂右相,被帶去了京兆府,一旦傳揚出去,裴家的臉都丟盡了!
薛府尹自然是不敢對裴右相刑,但人又是被祁玦的屬下給帶過來的,他就只能拿石震這些軍下刀了。
除了裴右相之外,其他鬧事的人,都被挨了三十個以上的板子。
在裴渡欽趕到的時候,就聽見京兆府傳出了此起彼伏的慘聲。
“薛大人,我父親的事怕是其中多有誤會,不知薛大人可詢問好了?父親他年紀大了,今早還因為子不適而告了假,勞煩薛大人行個方便,讓下接父親回府。”
薛府尹面難道:“裴學士,不是本不給裴家這個面子,只是裴相違抗了圣旨,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本已經寫了折子遞給了陛下,一切還要等陛下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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