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看著他的眼睛,“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不妨告訴你,其實我的前世,是明珠將軍,就是你最崇拜的那位將軍,按照我前世的年齡來算,
我可是比你大十七歲呢,大嬸不好聽,不如,就聲姐姐吧,來弟弟,聲姐姐,姐姐給你糖吃。”
在說話的同時,晏明珠以單指勾住男人的下,用挑逗的語氣說著話。
“可是珠珠,明將軍二十歲離世,隔了有十七年,你如今滿打滿算,也才只有十六歲,就算是轉世,這年紀也對不太上吧?”
晏明珠從祁玦的眼里,讀出了他覺得自己的心上人算數不好的想法。
“就一定要是轉世,不能是重生嗎?你看這,和前世的我一點兒也不像呀,這都猜不到,笨死了!”
祁玦只當晏明珠是在開玩笑,他從不信鬼神,所以更不信這個世上,還存在著轉世重生這樣怪陸離的事。
不過自己的心上人一副煞有其事的跟他討論,他自然也不好了的興致。
便應和著的話:“原來如此,不過這個發展,怎麼莫名有些悉?哦我想起來了,茗月軒里,冷艷將軍和戰神王爺之間的故事,不就是以將軍重生為開頭嗎?
珠珠,這故事旁人已經講過,而且滿帝都都知道,你可以再編個新奇一些的,我一定當第一個聽眾。”
晏明珠:“……”
看,都說實話,就是明珠,但奈何祁玦不信,還用哄孩子的語氣來哄,這可不是不說,而是這男人自己不信,可怪不得。
“你不信拉倒,不同你說了,我要睡了。”
晏明珠像是有一口怨氣一樣,故意在他的口不輕不重的撞了一下。
祁玦摟的腰肢,將下頷輕輕抵在的頭頂,“珠珠,不論你是誰,我的只是你這個人,若真說起來,我也不是那個我,或許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但其實我是……”
話說到一半,發現沒人應聲,祁玦一低眸,便見晏明珠窩在他的懷里,已然是睡著了。
今日前前后后忙活,而且為了斗法而流了不,其實整個人已經非常累了,只是強撐著一口氣,這不,神松懈下來,立刻就秒睡了。
祁玦微嘆了口氣,罷了,有關他世的問題,日后有的是機會說,而且他相信,不論他是誰,晏明珠都是不會在意的。
次日,義莊的大部分人都還在睡中,突然就聽見了哭聲,準確的說,是一群人的哭聲。
眾人奇怪的走出去一看,便見將士們都換上了一素,眾人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
“軍爺,請問出什麼事了?”
將士們穿著素,單手持著長槍長刀,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朝向的正是祁玦所在的屋子。
被問話的其中一個將士抬起頭,臉上盡是淚水,哽咽著說道:“殿下昨夜毒發……不治而亡了!”
什麼,定北王殿下……死了?
眾人震驚不已,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相信,但如此重大的事,再加上祁玦帶來的將士都換上了素,誰敢拿祁玦的生死去開玩笑?
“定北王殿下怎麼會毒發亡?前幾日王妃娘娘不是還親自出來,跟我們說殿下上的毒并無大礙,怎麼會這樣呢?不,這一定不是真的!”
“殿下沒了,通州沒了殿下的庇護,我們……徹底完了!”
“我不信,殿下如此厲害,怎麼會被這小小的毒就給害死了?我們要見殿下,哪怕是最后一面!”
“對,殿下對我們有大恩,若不是殿下站出來,將通州的那些貪生怕死的達顯貴給治得服服帖帖,又請了大夫來給我們診治,不放棄任何一個人,我們早就已經死了,像殿下這般活菩薩一樣的好人,上天是不會舍得收走他的!”
……
就再這群人鬧著要見祁玦最后一面的時候,晏明珠一素,發髻上只別了一支白花,懷中抱著一個牌匾,而牌匾上刻的,正是祁玦的名字!
“殿下生前答應了通州的所有百姓,要你們生死共進退,可……可不想殿下遭小人暗算,中奇毒,昨夜毒素發作,最終……藥石無醫,殿下臨終前,最放不下通州的百姓們,
殿下留下愿,讓我帶著他的棺槨回京,向陛下秉明通州的現狀,派遣得力的員前來接手,絕不會讓大家被困死在通州稱。”
晏明珠是祁玦的心上人,祁玦邊的人都王妃,那麼說的話,便是最有威信力的。
這下,那些原本不相信的人,也不得不相信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而其中有一些人,哭得甚至比將士們還要大聲。
他們不僅是在哭祁玦,更是在哭自己。
畢竟有哪個當的,能像祁玦這樣,為了給他們爭取最大的生存,直接與那些達顯貴們板?
甚至還愿意住到義莊來,與他們共進退。
如今,祁玦死了,他們最后一生的希,也跟著破滅了,整個義莊陷了絕之中!
很快,祁玦毒發亡的消息,就傳到了裴右相的耳中。
“大人,定北王死的消息,應當是真的無疑,那個晏明珠的人,是他的心上人,那人抱著牌匾出來宣布了這個消息,而且明日便要帶著祁玦的尸回京。”
管家說起祁玦死的消息,非常激,最棘手的對手終于被解決了,很快,裴家就能翻盤了!
但裴右相卻沒有很高興,“那個士也死了,那個什麼反噬究竟有沒有功,除了那個士誰也不知道,祁玦這人,一向是狡兔三窟,我不太相信,他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能死了。”
“祁玦邊的那些人,一個比一個傷心難過,而且他們明日就要帶著祁玦的尸回京面見陛下,這種事,應該不可能會有假吧?”
裴右相卻很謹慎:“我與祁玦斗了這麼多年,先前更是一時不察,被他抓住把柄,貶到了通州,以他的能耐,這次的事也太過于順利了,你速派人去探查,若是確定祁玦真的死了,就將他的尸也給燒了,如此,他就再無復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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