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樣不會惹怒裴家?”
夏知知是打算去,只是并未有想讓柳茂生那麼稱心如意,故意懟他。
也是真話。
五年前,的那些新聞鋪天蓋地,就算放在現在也是能轟半個月的大新聞。
豪門千金,私生活混,與十幾個男人大戰七天七夜。
未婚先孕,生父不詳。
還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最后把自己作植人,被送到國外治療。
柳家二小姐的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前不久,再次上了熱搜。
是因為在國外的療養院突發大火,一把火把人給燒沒了。
過去那些事兒再次被人出來。
震驚全網。
這樣的,就算想要去薄家,薄家也不可能愿意娶吧?
把嫁過去不是結親,怕是結仇吧?
柳茂生黑著臉罵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你只要過去見人,等著搬到薄家就可以了。”
“我說了會去就一定會去,還請柳先生時刻銘記,我已經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了。”
夏知知完全懶得應付柳茂生,一把掛斷電話。
只是之后,不由陷沉思。
想去薄家,有理由。
那薄家柳茂生那麼急,他送兒,看來那位所謂的未婚夫也不一定沒問題。
否則,柳
凝霜怎麼可能會放棄。
薄家可比裴家還要有錢。
讓來猜猜薄家那位繼承人到底是什麼問題。是瞎了,還是瘸了?這種問題柳凝霜應該能接。
難道對方是個變態,還是那種家暴狂,打死過老婆的人?
—
與此同時。
薄西爵看著電腦上的兩個字,薄嫌棄譏諷的弧度:“妄想!”
他先為主,認為網絡后面的人是個人,還是一個貪得無厭,腦子不清楚的瘋人。
驀地,腦海中閃過一抹纖細的影準座。
深邃的眸子冷芒乍現,那張俊臉更臭了。
他從浴室出來,手機響了,薄西爵看到是老爺子的號碼,把電話扣在桌上,上了床才拿起來。
薄家老宅。
糖豆睡到一半突然驚醒,想起自己還沒有喝牛,迷迷糊糊地搗著小下樓。
老宅的傭人不給力,都沒有給他準備。
不喝牛會長不高的,長不高就沒辦法保護媽咪。
執著瘋狂長大的糖豆打開冰箱,抱著牛噸噸噸喝了兩口,打算回樓上繼續。
經過客廳時,聽到一樓臥室里傳來太爺爺暴躁的聲音。
“你從哪里聽來的風言風語?人家是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薄老爺子氣的七竅生煙,“真要是那種人,我會同意嗎?你是
我親孫子,我只有你這麼一個繼承人,我坑誰還能坑你?”
“您老人家不是只看八字?”
昏暗的燈下,薄西爵靠著床頭,鼻梁上架著金邊框眼睛,有幾分斯文敗類的味道。
“你管我?反正明天你必須去相親!我已經跟餐廳打好招呼,到時候就在隔壁好好看看。要是喜歡再坦白你裝昏迷的事兒。我告訴你小子不要不上心,不嫌棄你是個植人,還愿意嫁給你的姑娘沒幾個了。”
薄西爵嘲諷道:“您確定人家不是打算等我死了,好繼承我的富可敵國的財產?”
“你死的了嗎?你會讓人家如意嗎?薄西爵我告訴你,你明天要是不去,就等著給我收尸吧!”
薄老爺子暴躁地掛斷電話,氣呼呼地躺在床上,覺得自己每次催孫子結婚,都去掉半條命。
糖豆總結下前言后語,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剛找回來還不確定是不是親生爹地的爹地要去相親了!
糖豆決定回去找爹地。
如果攔不住,
明天就堅持跟爹地一起,到時候他要用實力告訴那個人,嫁過來是不會幸福噠。
糖豆上樓的時候,還不忘抱著牛。
他回到房間,穿好服,換上鞋子,背著背包,把牛喝完才溜下樓,找到自己的
板車了出去。
夜中。
一個小小的人兒帶著頭盔,坐在板車上,兩條小蹬得飛快。
半小時后。
驚恐的聲音響徹整個老宅。
“老爺子,不好了!小爺不見了!”
被吵醒的薄老爺子差點昏過去,他抓起拐杖,焦急地問:“都找遍了嗎?”
“找遍了,整個宅子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小爺的確不見了。”管家已經讓人找了好幾圈了,可還是沒找到。
薄老爺子披上外套往外走,步履匆匆:“去查下監控。”
幾分鐘后,薄西爵再次接到老爺子的電話。
“爺爺,我會去,你可以休息了。”
他正打算掛斷電話,就聽到老爺子焦急的聲音,“阿爵,不好了,阿苑不見了!”
“什麼?”
薄西爵猛然坐直,抓起旁邊的pad,開啟定位系統,看到某個小紅點正在勻速地朝著香宮別墅移。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確確實實是朝著這邊趕來。
他先安老爺子:“您別擔心,那孩子沒事兒,可能自己跑回來了。”
聽上去像是天方夜譚。
但,這的確是自己兒子能干的出來的事。
想那小子一歲半話都只會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就會離家出走,兩歲還知道帶著錢去做飛機,三歲都能自己溜
到國外,雖然剛下飛機就被逮了回來。四歲以后直接是撒手沒。
別看這小子話不多,離家出走上可是鼻祖了。
也不知道傳了誰。
薄西爵坐在車里,看著力搗著板車,哼著歌,不慌不忙地夜行的小崽子,簡直給他氣笑了。
要不是今天,他都沒發現兒子氣人的水平更上一層樓了。
“把他給我拎上來!”
薄西爵冷冷地吩咐。
“是,爵爺!”
保鏢下車,可不敢真的拎起來,而是把糖豆抱起來塞進車里,李落到全程只用了三秒。
糖豆還沒來得及掙扎,就看到冒著冷氣的薄西爵。
頓時眼前一亮。
“爹地!你來接我嗎?我們真的是兩顆心在一起,被了個窟窿。”糖豆一興,說的不是外語,而是口音非常奇怪的普通話。
薄西爵看著越來越不像自己兒子,又確確實實是自己兒子的兒子,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
“那心有靈犀。”他咬牙切齒地說。
糖豆高興地搗著小腦袋:“對對對,就是這麼說的。爹地,你好膩害啊!”
薄西爵沉著臉,對上小家伙燦爛的笑臉,訓斥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只生生的憋出來一句:“明天把之前欠得課全部補上,還有,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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