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關公像是一個鎮,用來封印這洋樓建筑中的鬼的,歷經百年之久,經過了好幾個道門高手封印,還是一次次被那厲害的鬼給沖破了封印,因此道行越來越高。
葛羽一開始進這洋樓建筑之中的時候,還有些納悶,這洋樓之中放了這樣大一個關公像,正好擺在大廳的正中間,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突兀,而且不符合風水原理。
既然這關公像是個鎮的話,那這件事就很好解釋了。
鎮就是封印這洋樓建筑里的邪的,沒有那麼多花花道道,只求能夠將鬼給困住就好了。
讓葛羽十分不理解的是,這關公像背后的封印咒文竟然被破壞掉了,前面幾位道門高手的封印倒還好說,只是師父刻下的那些封印被人篡改了,只不過對方的手段并沒有多麼高明,師父刻下的封印并不是誰都能破壞掉的,那是加諸了很多靈力于其中,對方不過只是改了幾個符文,讓原先的封印失去了一部分作用。
之前,葛羽聽王校長說,師父布置下的這道封印可以維持江城三十年風平浪靜,這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就出現了鬼作祟,害人命,便是因為這封印上的符文被人破壞的緣故。
若不是葛羽仔細觀瞧,也不會發現這符文之上的細微變化。
有人竟然破壞掉這鎮上的符文,真是有些細思極恐,其心叵測,端的是歹毒無比。
破壞掉封印的人肯定也是一個修行者,他肯定知道破壞掉封印的后果,煞之氣外泄,必然將會有人死于非命,對方將這封印破壞掉,肯定有他不可見人的目的。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葛羽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陷了沉思之中。
然而,這道封印的效果還在,那被封印的鬼的力量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便有這麼強大的殺傷力,如果完全泄出來,那豈不是……
葛羽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正在沉思當中,一旁的雷千突然驚恐的說道:“羽哥……快走吧,那黑煞氣已經蔓延過來了……”
葛羽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但見那如同墨水一般的黑霧已經緩緩的順著樓梯流淌了下來,眼看便要蔓延到他們邊了。
葛羽本來想辦法重新設置封印,只可惜時間上是來不及了,封印這等鬼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行,而且需要完全集中力,但憑雷千在一旁守護,本是不可能的事。
葛羽當機立斷,最終還是決定才離開這里,一切從長計議。
“走吧!”葛羽沉聲說著,招呼著雷千朝著門口快速的奔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上了。
葛羽愣了一下,隨手就將一張黃紙符拋了出去,那黃紙符化作了一個巨大的火球,轟然撞在了門上,那將大門一下給轟開了。
但是大門打開之后,葛羽看了一眼外面的形,頓時驚得悶哼了一聲。
這大門剛一打開,一團濃如墨的煞氣便從門口傾瀉而來,直接攔住了他們二人的去路。
“羽哥……怎麼辦啊,咱們還能逃出去嗎?”雷千惶恐道。
“有哥在,沒有不可能的事。”葛羽沉聲說著,從上又出了一張藍的符箓,在手中直接破了,朝著前面那濃郁的煞氣一拍,口中喝念道:“一紙符箓,指引歸去,破開迷瘴,周行六合,吾目一視,五岳催傾,急急如律令!”
隨著葛羽口中念誦咒語的聲音,那張藍的符箓散發出了幽幽的藍,朝著前面飄飛而去。
藍符箓飄過去的地方,那黑的煞氣頓時分開了僅容一個人通過的小路。
電火石之間,葛羽二話不說,一把拉住了雷千的小手,跟隨在那藍符箓的后,朝著前面狂奔而去。
在他們二人走過去之后,那黑的煞氣頓時合攏了起來,但凡晚上一秒鐘,兩人都有被黑煞氣吞噬的危險。
這藍的符箓一直飄散到了洋樓建筑的院子門口的位置才化作了一團火消散于無形。
葛羽回頭看了一眼雷千,沉聲道:“翻墻過去。”
雷千點了點頭,但見葛羽腳步一點地面,直接帶著雷千在鐵門上踏了幾步, 直接翻到了院墻之外,兩人剛剛翻而出,那黑煞氣就像是水一般涌了過來,著前面不斷的攀升。
雷千看到這一幕,嚇的心驚膽戰。
隨后,葛羽松開了雷千的手,將腰間的茅山七星劍再一次的拿了出來,靈力加持之下,那茅山七星劍再次暴漲,了一米多長的長劍。
下一刻,在雷千有些不解的目注視之下,葛羽竟然用那把茅山七星劍一下劃破了自己的手掌心。
這一劍劃的可是夠狠的,那鮮汩汩而出。
“羽哥……你在干什麼?”雷千有些心疼的驚呼道。
葛羽并不做理會,用那只流的手握住了茅山七星劍,開始在洋樓建筑的外面畫起了古怪的符文,那鮮順著長劍不斷的朝著地上流淌下來,葛羽畫出來的符文也沾染了紅之。
一邊畫著符文的時候,葛羽的口中還在快速的念誦著咒語。
足足有五六分鐘的景,葛羽才將符文在洋樓建筑的四周都畫滿了。
再去看那洋樓建筑的院,黑的煞氣已經漸漸回落了下去,而葛羽已經重新站在了門口。
看到葛羽停下了作,雷千才走到了葛羽的邊,從自己白的長上扯下來了一塊布,幫著葛羽包扎手心的傷口。
“羽哥,你流了好多……”雷千心疼道。
“沒辦法,這里的鬼太兇了,我只能用我的臨時設置一道封印,這封印只能維持數月之久,只要沒有人進這里面便不會有事發生,看來這個地方必須要有人專門看守了。”葛羽有些無奈的說道。
約中,葛羽朝著那洋樓建筑再次看去的時候,但見從某一窗口有一道黑的影,正用一雙毒的眸子朝著葛羽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