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亮被譚爺打的凄慘,這下終于明白了過來,這個小保安終究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也是他爹譚沖惹不起的人,即便是吃了虧,也要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葛羽的話,他也全都聽到了耳朵里,趴在地上默默的點頭,畏懼葛羽如蛇蝎。
說完這幾句話,葛羽再次起,走到了譚爺面前,正道:“譚爺,車是我砸的,人是我打的,之前我跟你兒子譚小亮就說過,砸壞的車我賠,但是他打人的事必須要講明白,現在全都講明白了,這車肯定還是要賠的,你從我的那筆錢里扣出來吧。”
聽聞如此,譚爺心中一,心想葛羽不找自己麻煩就不錯了,還賠什麼車,這不是讓自己難堪嗎?
“羽爺,都是這孩子的錯,你放心,我回去一定還要好好教訓他一頓,這車就當是給這小子的一個教訓了,您可千萬別跟我提賠車的事。”譚爺誠惶誠恐的說道。
葛羽并不多言,只是說道:“你看著辦吧,我還有其它的事要做,先走一步。”
“羽爺您慢走,保持電話聯系,那筆錢這兩天都會到賬,我會讓人送到江城大學。”譚爺道。
葛羽應了一聲,招呼著傻愣愣站在那里的蘇曼青和蘇業鉆進了那輛大眾車里,直接朝著高速路口的方向行駛而去。
等葛羽這麼一走,譚爺和烏等人全都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譚爺連忙轉,將被自己打的凄慘的譚小亮從地上攙扶了起來,譚小亮被打的全紅腫,到都是淤青,這會兒譚爺看了也不心疼,后悔自己剛才下手太重了。
“兒子,疼不疼?”譚爺關切道。
“疼……爸,我剛才快被你打死了,剛才那個小保安到底是誰啊?你為了他竟然這樣打我……”譚小亮一臉委屈的說道。
“千萬別他小保安,就連爹我都要稱呼他一聲‘羽爺’,你甭管他是誰,總之是你和我都惹不起的人,以后看到他,躲遠一點兒,知道了嗎?”譚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譚小亮不明所以,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今天簡直背到家了……
……
開著車行駛在高速路上的蘇業到現在還沒有從剛才的事當中回過神來。
自己的親兄弟從山上跌落下來摔死了,過來接自己的兒回家奔喪,由于太過焦急,對面的那輛紅的跑車又開的太快,沒有來得及剎車,這一下就懟上了,當時自己腦子一片空白,這麼好的車自己可賠不起,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輛車的主人是江城市大佬譚爺的兒子。
當時自己覺得肯定是死定了,也沒料想自己的兒會帶著一個小保安過來,這麼快就幫自己擺平了這件事。
不但是一分錢沒有賠償,還將對方的車砸的稀爛,就連譚爺也教訓起了自己的兒子。
現在想想仍然覺得不可思議,時不時的從后視鏡里打量葛羽,心中十分納悶,這個小保安到底是什麼人?就連譚爺對他都這般低聲下氣。
自己的這個兒長的漂亮,蘇業是明白的,自從上中學的時候,就有不男生追在屁后面,自己這個當爹的沒心,好在自己的兒眼極高,一直以學業為重,也沒有談過。
如今看到兒跟這小保安坐在一起,小聲的說著什麼,從兒看那小保安的眼神便可以看出,兒對這小保安是有那麼一層意思的,知莫若父,這一點兒他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從剛才葛羽的所作所為,蘇業在心中也認可了葛羽這個沒有過門的婿,不說別的,這人品肯定沒問題,一定會待自己兒好的。
想到這里,蘇業干咳了兩聲,一邊開車一邊客氣的說道:“小伙子,剛才真是太謝你了,要不是你出面解決這件事,我今天估計就回不了家了。”
“叔叔您客氣了,我這也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幾個人的確是有些不像話。”葛羽客氣的回道。
本來蘇業還想問問那個譚爺為什麼對他這麼客氣,可是話到邊,卻沒好意思問出口。
正在這時候,葛羽又問道:“叔叔,我聽說曼青的小叔不幸離去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您能跟我說說嗎?”
一提起這事兒,蘇業心中便異常的沉重,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哀傷的說道:“一個大活人,昨天下午的時候我見他還好好的,今天早晨就接到了他的死訊……人是今天早晨在山坡下面被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尸都僵了,死的很慘,七竅流,有人報了警,一大早警務人員就讓我們去認領了尸,我過去一看正是我那兄弟,真是太慘了……”
“那邊法醫已經檢查過了尸,說是從山上跌落下來摔死的,上的財和手機都沒丟,已經排除了他殺的嫌疑,便讓我將尸領了回去,這尸剛一到沒多久,我就過來接曼青回家奔喪,天氣太熱,這尸不能放的時間太長,必須盡快火化才行……”
可能是太傷心了,蘇業說的有些語無倫次。
葛羽點了點頭,問出了心中的疑:“叔叔,那法醫有沒有查出來人有中毒的跡象?”
“中毒……中什麼毒?”蘇業一愣,回頭問道。
“什麼毒都行,我就是問問。”葛羽道。
“沒有……法醫說就是摔死的,腦部到了重擊,并沒有什麼別的死因。”蘇業道。
聽到他這般說,葛羽心中已然有了計較,之前他就跟蘇曼青說,人七竅流而亡就只有兩種況,一種是中了劇毒,另外一種是魂魄強行離才會造這種現象。
既然蘇業說蘇曼青的小叔并沒有中毒,那就只剩下了一種況,蘇曼青的小叔是被人用邪勾走了魂魄,這才突然殞命的。
不過這件事葛羽也不好斷定,只能到了蘇曼青的家里,看看尸的況,最終才能確定下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此事就非同小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