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很白皙,此刻潔白的手指上還分佈著幾細細的傷疤,很淡,但是卻在刺痛著沈清冉的眼睛。
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只能覺到自己的眼眶很是酸,抬頭看向南宮宸說道,笑得很是燦爛:「然後呢?還有呢?」
乾脆一口氣將那些猜疑都說出來吧,免得你憋在心中暗自揣。
這個態度落在南宮宸眼中毫無疑問就是一種被揭穿后的默認。
南宮宸角帶著一抹殘忍的笑容:「還有那張你給本王的布也是你安排的吧,為了擺嫌疑?先發制人給本王灌輸一種你也是害人的心理,沈清冉,本王倒是低估你了。」
沈清冉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
怎麼樣證明自己呢?
沒辦法證明,也不想要證明自己。
覺到自己的靈魂從中出,然後冷眼旁觀地看著自己的軀走到南宮宸面前,跪了下來。
「既然宸王殿下不肯相信我,那我也沒有留在殿下邊的必要了,希宸王殿下讓草民回去。」
第一次在南宮宸面前用「草民」這個詞,因為實際上並不屬於草民,怎麼樣都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這樣的自稱多帶了些自我作踐的意味。
南宮宸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也是被灼傷了一下。
但是他狠狠咬住了自己的牙齒,迫自己不要泄出一不該有的緒。
「你確實不應該再待在本王邊,但是你需要先將浮屠安然無恙地帶回來,那是本王的侍衛,而且本王怎麼知道你給本王那份信件的真假,本王要你陪本王一起去驗證。」
沈清冉淚眼婆娑地看向南宮宸,隔著淚幕南宮宸是那樣的陌生,也是那樣的冷。
點了點頭:「好,宸王殿下說的草民哪裏敢不從。」
兩人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到了那封信上約定的地點找了個屏風擋著然後靜靜等著林瑞和京城的人見面。
雖然他們還不確定京城來的究竟是哪一位,但是已經可以猜測到他們商討的容了。
只見南宮宸捧著暖婆子坐在椅上,沈清冉垂眸看著他,不知道怎麼的覺自己的心臟好像空曠了一塊,怎麼樣都填不滿。..
很快屏風後面就來人了。
「端王殿下。」
林瑞好的聲音響起。
「嗯,怎麼樣理乾淨了嗎?」
「理乾淨了,這件事是微臣做得不好,居然讓宸王殿下知道了我們的信,微臣已經將那個泄的人置了,也換了一個人來養那些鴿子,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些事。」
「這次的確是你太過失誤,你可知本王為了你這一失誤花費了多力。」
「對不起端王殿下,微臣知道端王殿下為了擺平這些事花費了很多,也很謝端王殿下沒有告訴丞相大人下的失誤,為了表達歉意微臣也帶來了點東西,一點小小心意還端王殿下可以笑納。」
沈清冉挑眉,原來那些貪污的東西端王也有份。
平日裏和端王接不多,但是也知道端王是掌握了財政部,現在看來平時手也是非常不幹凈的。
而且還和那個老爹關係很是切。
那這一趟來就乾脆一起整治了吧。
在心中這樣想著,但是下一秒卻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在被懷疑,大概是以後都沒有機會接這些事了。
端王大概是收下了那個東西,而且那個東西讓他還算滿意,至他的語氣比剛剛好多了: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南宮宸的那個大夫很是厲害,說來諷刺,那位還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不過是個敗壞家風的大小姐罷了,早就被沈安逐出家門了,但是還是日常鬧得家門不安。」
林瑞笑了笑,知道端王這是在給他臺階下,他也就嘻嘻哈哈著下去了。
沈清冉垂眸看了一眼南宮宸,為什麼端王會突然提及到?
雖然是讚的話,但是在這種場景下,尤其是南宮晨剛剛懷疑過的況下,端王突然提起是一個很讓人懷疑的況,南宮宸甚至會覺得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
果然南宮宸原本就不算好的表現在就更加差了。
沈清冉抿,只能期待端王等一下不要再將拉出來鞭。
接下來就是兩個老狐貍在策劃要如何暗害南宮宸的事。
沈清冉原本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畢竟自己現在都被南宮宸懷疑了,也就沒有必要盡心儘力地為南宮宸辦事了,但是在聽了他們的計劃之後,還是在心中暗自祈禱,這兩個老狐貍一定不要得逞。
這種想法,不是為了南宮宸,而是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
因為南宮宸過來是理江南水患的,而在林瑞他們的計劃是準備將水患的破壞力和損害增加,最後全部都栽贓到南宮宸的上,將一切都說是南宮宸的指揮有問題。
如果他們的計劃真的得逞了的話,那麼會有很多人的財產損,也會有很多***離子散、無家可歸。
沈清冉不願意看到那樣的場面。
而且這個計劃可謂是又狠又毒,因為不管最後主因是否因為南宮宸的指揮失敗,他都會到責罰。
因為他是皇帝派來專門治理江南水患的,在到達江南的那一刻他就是總指揮,沒有任務出了問題而總指揮完全免責的事。
南宮宸攥的手心也宣洩著他此刻想要掐死兩個人的心。
屏風後面的兩人合謀完之後就散了,而南宮宸和沈清冉也終於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現在要去救浮屠嗎?」
南宮宸點點頭,兩人悄無聲息地跟上了端王。
只見端王進了一個春樓,而沈清冉推著南宮宸也準備進去的時候被攔住了。
老鴇一邊揮舞著手絹一邊笑著說道:「這位大人,我們這裏是春樓的,可不興自己帶家屬進來快活的呀,這要是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我們春香閣的姑娘不好看,把客人得都自帶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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