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兩人出來的時候都易容了,但是手邊男裝的道有點不足,再加上時間迫沒時間去置辦新的,所以沈清冉現在還是裝的模樣。
沈清冉想要讓南宮宸先進去,自己再去買點東西喬裝一番再走,但是南宮宸說要和一起走。
本來沈清冉是不願意的,但是那個老鴇一直在擺著手絹。
手絹上不知道噴了什麼香水廉價得很,弄得腦門都開始發暈,鼻子地想要打噴嚏,但是又打不出來,那覺實在是太難了,只想要趕離開,也不想要在大馬路上和南宮宸糾纏,所以就依了南宮宸。
沈清冉買好東西開了個房間在裏面換服,而南宮宸就在外面守著,看樣子是怕沈清冉逃跑,對此沈清冉翻了個白眼。
有必要把當賊防?
說道:「你不用這般監視著我,在找到浮屠之前我是不會跑的。」
對於南宮宸的懷疑,雖然不是很在意,但是如果有機會可以洗白的話,也不會逃避,而且浮屠一直以來對也算不錯。
南宮宸冷哼了一聲:「那樣最好。」
兩人重新回到那個春樓,但是這次兩人都機智地沒有從前門走,要是再被那個老鴇攔一次,那被發現的概率就大了。
雖然兩個人是喬裝,但是也不是誰都是坐椅的。
兩人進春樓后很快就被兩個姑娘給纏住了,沈清冉蹙眉不厭其煩,自己將自己喬裝頭大耳的一個死胖子了,為什麼還有人纏上來?
這裏的姑娘就這樣缺業績嗎?
想起老鴇的香水味,在心裏猜測,估計這個春樓生意不太好。
和南宮宸很快就找到了端王,不要問為什麼,因為沈清冉在茶樓的時候就給端王上留下了些料。
那些料是沈清冉自己調配的,沒有味道,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只有沈清冉可以察覺到。
這也算是日常跟蹤人的一個武。
而且這個春樓生意真的不好,人很,即便沒有沈清冉的跟蹤神找起來也不難。
像是生怕兩人找不到一樣。
兩人找到端王后就在端王包間的旁邊包間坐了下來。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兩人先前是什麼都聽不見的,但是後來發現房間裏面居然有個狗。
沈清冉對南宮宸看著,而南宮宸也剛好在對沈清冉看著,那眼神像是在說,你不自己蹲下去看,還要本王去看?
而「嫌疑人」沈清冉在強大的客觀條件——南宮宸腳不好的況下終於還是屈服了。
蹲下去之後順著狗看見了點點那個包間的況。
不知道是端王沒有發現這個狗還是別的什麼問題,從沈清冉的角度剛好可以將包廂裏面的況盡收眼底。
只見浮屠大綁著扔在地上,全都是,就連臉上也都是傷痕。
那些傷痕一看就是被木條打出來的,淋淋的一條一條遍佈全臉,而且還極度的細。
其實很多時候傷口越細痛得越厲害。
而浮屠對面坐著端王,端王手中還拿著一細長的竹木條:「你對南宮宸倒是衷心,來了這邊半天了一句話都不肯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到什麼地步。」
「啪!啪!啪!」
木條重重落在浮屠上,浮屠憋了又憋最終還是沒忍住一口噴了出來。
沈清冉眼底劃過不忍。
「在這裏。」
南宮宸臉很不好,半晌都沒說話。
兩人都同時想到了一點,這一路找來也太簡單了。
沈清冉抬眸時候剛好南宮宸審視的目落在上。
沈清冉在心中凄慘一笑,沒關係,等到將浮屠救出來就可以離開了,到時候等南宮宸功退回到京城之後自己再給他治療就是。
用口語問道:「怎麼辦?」
南宮宸推著椅走了出去,隨後敲了敲門。
「誰?!」
裏面傳來端王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不悅。..
「南宮宸。」
裏面突然沒了靜,南宮宸不是等著別人開門的格,直接上手推開。
門是上了鎖的,但是南宮宸只是用手就將那個鎖給推斷了。
房間打開后出端王驚恐的表,他站在房間正中央拖著浮屠的服估計是準備將他藏起來,結果還沒藏好南宮宸就直接闖了。
他下意識地看向沈清冉,又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地快速收回目,看著南宮宸出一個微笑:「三哥,你怎麼來了?」
他排行老十一,的確是需要喊南宮宸一聲「三哥。」
南宮宸順著端王的眼神看向沈清冉,目中帶著警告,收回目后冷聲道:「端王拖著本王的侍衛是準備去哪裏?」
端王瞬間鬆開手,還將自己的手往後藏,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企圖藏罪證一樣。
「三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在路上看見了三哥的侍衛,我當時一看!喲!這不是浮屠呢嘛,怎麼被打這個樣子了,我一刻不敢耽誤就將他拖回來了,剛準備給三哥送去沒想到三哥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端王嬉笑著看向浮屠:「看來三哥還是很重視這個侍衛的嘛。」
南宮宸瞇起眼睛審視著端王,像是想要知道他這句話的真假。
端王也並不怵,一直和他對視著,態度非常的坦。
南宮宸看了一眼浮屠:「還不和本王回去。」
端王上前去將浮屠的捆綁解除了。
南宮宸冷哼了一聲:「端王還真是盡心儘力,害怕浮屠逃跑還特地用繩子捆綁上了。」
端王也不說話只是笑,看起來是個好脾氣的。
三人準備走的時候端王突然說道:「聽說三哥府邸來了個大夫,還是丞相家的千金,這次出來沒有帶來嗎?」
沈清冉挑眉,現在偽裝頭大耳的樣子的確不好認,但是一進來的時候端王就故意看了一眼,敢確定這個人肯定是知道自己就是沈清冉的。
而且現在又突然提及,就是故意想要甩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