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鶴的能耐是知道的,如果這件事他肯手的話,基本上就事半功倍了。
「對了,那個香蕉到底是什麼來頭?你能否告訴我?」
他突發此問,讓木璃然還覺得意外的:「我以為你們倆之前認識,難道你不認識嗎?」
他淡淡的一笑:「確實是不太認識,我主要是想知道的是他這些年都在做什麼?」
這個問題就問的奇奇怪怪的了,又說不認識,又問這些年在做什麼?顯然是覺到他有變化,才會提出這種問題。
「我跟他的關係並不好,更不清楚他最近的況,所以無從告知。」
他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點了點頭就走了。
木璃然心中也有疑問,香蕉跟居鶴兩個人明顯有問題,可居鶴為什麼要裝作不知道香蕉呢?
京城裏面現在人多,再加上現在的事,忙得不可開,戰倉溟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
晚上等到戰倉溟回來了,木璃然就去找他。
他還在書房裏忙事,沒有準備要睡的樣子,看到木璃然來也不覺得驚訝:「怎麼了?是想知道我這邊的進展?」
木璃然搖了搖頭:「那倒不是,你今天出去遇到什麼事了嗎?」
「倒是沒什麼事,還是跟昨天一樣,徹查京城裏面那些可疑的人。只不過我覺得這樣治標不治本,終歸不是個辦法。」
他也說到點子上了,跟居鶴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木璃然索就跟他說了:「其實你現在說的這個事,他也跟我說了,我覺得還是有道理的。」
戰倉溟不由得一愣:「他跟你說什麼了?還有,你說的這個他是誰呀?」
「就是居鶴,他今天來找過我了,說我們這樣抓人是不對的。京城裏的牢房沒有那麼大,如果一直往裏面抓人的話,不會引起恐慌,牢房也裝不下這麼多人。」
戰倉溟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確實是不太夠的,就照了這麼一天都幾乎浪費了牢房的一半空間,恐怕還會更多。」
木璃然點了點頭:「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城外集結了這麼多冤魂,萬一那些人全部都湧京城,其實更是麻煩。」
「你說的這個也有道理,從古到今,死了這麼多人,冤魂數不勝數。那些被附的人,即便是已經被決了,也還是會有新的人被附。」
「所以說,現在我們需要做的不是抓人,而是治本。」
戰倉溟嗯了一聲,很認真的看著木璃然:「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還是說他給你出了什麼主意?」
木璃然就老老實實的代了:「他說他有一個妖,可以吞噬那些冤魂,這樣就不用擔心了。那些事可以在不知不覺中進行,而且也不會引起恐慌。」
戰倉溟就木璃然的話,仔細想了想,然後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你能夠相信他嗎?我總覺得那個人不好相信,他總給我覺怪怪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說的沒錯,木璃然也不得不抱著這樣的想法。
「可是從最開始到現在,他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況且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一樣的,我覺得你的擔憂比較多餘。」
戰倉溟聽了之後,不由得一愣:「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跟他沒有什麼恩怨,主要是怕他對你不利。他從一開始就暗算你,在我這裏已經不做好。」
那都是,居鶴一開始就利用木璃然,那個時候木璃然還生氣的。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也許時過境遷,也會發現什麼改變。他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的目的,最開始也不是針對我們的。」
戰倉溟無奈的嘆息一聲:「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其他的話可說。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凡事一定要多當心,千萬不要被壞人暗算。」
木璃然笑著回應:「我知道了,你對我的良苦用心我都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我可以相信的人屈指可數。而居鶴不是其中一個,我一直都明白自己的立場,所以這一點你本不用擔心。」
「你明白就好了,我也沒有多說的。」
木璃然沉思了一陣:「那現在我們就開始行吧,這個事不能一拖再拖,現在是非常時期。京城這麼多人,牽一髮而全,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
戰倉溟苦思冥想一番:「那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把人給放了嗎?可是把那些人放回去,不就等於放虎歸山?」
木璃然也就此問題想了想:「人都已經抓回來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抓回來的人不用放掉,我還留著他們打算探查一些消息呢。」
即便是這些冤魂,他們也一樣有弱點,抓住他們的弱點就可以威脅他們。
搞不好就可以從這些冤魂上下手,找到幕後黑手的真實份,也可以知道怎麼對付他。
他們現在的難是,本就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份,更不要說他的弱點了。
戰倉溟似乎很贊同木璃然的說法:「這個倒是可以的,那我現在就吩咐下去,從明天開始,就不去抓那些人了。」絕世唐門www.jueshitangmen.info
木璃然也只是點頭嗯了一聲,沒有多餘的話了。
事安排下去之後,木璃然能夠明顯的覺到,進城裏面的氣變得越來越,就連一隻烏黑的天空也開始有了藍。
可是這烏雲佈的天,本質上是沒有改變的。
太一天不出來,他們就覺得不能放鬆,因為敵人還會採取更多的行。
兩日之後,戰凌軒把他們召進宮,說是有要事相商。
木璃然和戰倉溟一起宮,見到了戰凌軒。
戰凌軒看到他們之後也沒有廢話,直接就說明了找他們來的原因:「現在京城的況如何了?有沒有惡化?」
戰倉溟如實的回應:「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些棘手,但現在我們已經找到辦法了,應該不什麼問題。」
聽了這句話,戰凌軒就安心了很多:「我就知道這個事給你們肯定沒有問題,只是我聽說了,京城最近被你們搞得人心惶惶,那些使臣都來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次木璃然跟他解釋:「最開始我們沒有找到辦法,只能去抓那些可疑的人,所以說效率也比較差,還傷財勞民。現在我們已經找到方法了,所以現在也方便了很多,剛開始京城的那些躁也應該就平息了。」
戰凌軒很滿意:「那就好,我就怕在這期間,惹的那些客人不痛快,反倒說我們沒有待客之道。」
「這一點王兄儘管放心,我跟木璃然都是有分寸的,之所以去找辦法,也是因為怕不堪。」
木璃然想到了這裏,問了戰凌軒一句:「最近蔣家怎麼樣了?他們沒有什麼問題吧?」
戰凌軒沉思了一陣,嘆息一聲:「他家那個兒倒是沒什麼問題,我也派人仔細查過了。就是他們家裏比較神,我之前是去過的,可總是覺得神神。」
他說的沒錯,就連木璃然也覺得他們神神的,他們家裏的所有事都不被外人知道。
這樣一個神的家族,終歸是讓人擔憂的:「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讓族的人去查看,也許這件事還跟他們家有關係。」
這是木璃然的覺,但這也不過是覺罷了,當然不能隨意的冤枉人。
戰凌軒看相的木璃然,隨即笑了笑:「其實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從前都沒有出什麼事,今天卻突然出現了這些事。不到關鍵時候他們不出手,一到關鍵時候就到找事。」
木璃然還沒有告訴他,關於居鶴那邊的事。
之所以沒有懷疑別的,是因為他們這次要抓的人跟書冊本就沒有關係,突然間就朝著戰秦國來了,目的也不單純。
「還是要再查查看……」戰凌軒看上了戰倉溟,他才能控族,所以說還要經過他的同意。
戰倉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木璃然,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肯定會去理的。」
「那就好,還是儘快給我一個答覆,否則我沒辦法安心。」戰凌軒面帶微笑。
戰倉溟點了點頭,之後就跟著木璃然一起從宮裏出來了。
在路上,戰倉溟問了木璃然一句:「你怎麼懷疑到蔣家頭上了?我之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其實這很簡單的,蔣家人從一開始就不想跟皇家聯姻,他們自然會想辦法去阻止。可是之前的反抗都沒有辦法,就只能尋找別的辦法了。而且你也知道他們家族一直都很神。試問一句,一個普通的人家,如何藏自己家裏這麼多事呢?」
俗話都說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風的牆,蔣家能做到這一步,說明在他們家裏面的都不是外人。
如果真的是普通家庭,隨隨便便一個丫鬟婆子就出去了。
戰倉溟很認真的,想了想:「咱家這件事恐怕也不簡單,還是先把眼下的事先理好吧。我擔心到時候我們理的事太多了,對我們來說反而是麻煩事。」
木璃然心裏也清楚,手裏的事太多的話就會應接不暇,很多事就有可能滯留。
小事也變大事,對他們來說很不利的。
「我知道了,重心一定會放在現在的事上,只有確定這件事平息之後,我才會有別的想法。」
聽到木璃然這麼說了,戰倉溟才徹底放心:「我看找個時間我還得去看看居鶴,京城現在發展什麼樣子了,我們也有權知道。」
木璃然覺得也是,這畢竟是戰秦國的國土,有什麼事肯定要讓戰秦國的人知道。
「你有辦法找到他嗎?沒有的話,我再想想辦法吧。」木璃然不太確信,因為居鶴每一次來都很突然,而且在之前也沒有什麼信件或者提醒。
可是戰倉溟卻說:「這個不用你去管,我來想辦法就行了。」
木璃然作為一個旁觀者,能夠覺到的是,戰倉溟非常自信,認為自己一定可以找到他。
雖然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些自信,但是木璃然知道,他敢這麼自信,也肯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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