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璃然給勸住,梁妃才作罷:「那王妃且慢走,我就不送你了。下一次來的時候,還希王妃能夠多留一些時候。我膽子比較小,但是有王妃在邊總覺得安全不。」
「能被梁妃娘娘這麼看重,這是我的榮幸。過些時候我出時間來陪陪你,一定不會讓梁妃娘娘長期於擔驚怕的狀態。」
說完之後木璃然就離開了,但並不是直接從皇宮裏離開,而是在梁妃的宮裏面轉了一圈。
皇后的那句話還在耳邊回,這讓木璃然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上一次巫師的事都還沒有完全的搞清楚,現在皇后又說出這麼一件事,實在是讓木璃然覺得不好辦。
但是這件事現在又不能去告訴戰凌軒,他那個人只怕是不會相信木璃然的一面之詞,說出來還恐怕會惹得他不高興。
若不是這一次皇后做的實在是有些太明顯,恐怕戰凌軒還不願意置這個人呢。
木璃然就實在想不通了,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能讓戰凌軒對他如此罷不能?
難道說,戰凌軒已經忘了當初的塞娜爾公主,另有新歡了?
經過仔細的想了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張林軒的也太不值一提了。
再說當初戰凌軒可是為了公主付出了很多的,差點連整個國家都代出去,絕對不可能有哪個人比更能夠抓住戰凌軒的心。
至木璃然是這麼想的。
回到王府之後,木璃然就主去跟戰倉溟說了今天進宮的事。
因為他們之前都通了氣的,只要是木璃然宮之後,發生的事都必須說出來讓兩個人進行流。以免到時候有人栽贓嫁禍,或者是陷害他們,他們找不到共同的證詞。
當然,木璃然也跟他說了今天皇後娘娘跟說的那些話:「我是實在沒有想到居然這麼明目張膽,什麼話都敢跟我說。好像是有恃無恐一樣,並不害怕到懲罰,你說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事?」
戰倉溟也仔仔細細的思考了起來:「你說的也確實是沒錯,這其中應該也是有什麼問題。但現在我們沒有地方查,更是無從下手。」
上一次巫師的事就是不了了之,雖然我找到了應對的辦法,但也只是把梁妃給救起來了。
沒有找到什麼實質的證據,去證明皇后確實有問題。
這樣的事持續一兩次還好,如果接二連三的發生,只怕是影響會非常的巨大。
他們會永遠抓不住主權,從而給皇后製造更多的機會,到那個時候再想找到治罪的方法,恐怕會非常的雜無章。
總而言之就現在的況來看,證據是非常重要的,沒有證據還真是寸步難行。
「還有一點我想跟你說,我總覺得你皇兄對皇後有些過於特殊了。要是說當初的公主,我還能夠理解,可是現在這個人太進宮多久?竟然也能把你皇兄拿的這麼穩嗎?」
戰倉溟也就這個問題想了想,眉頭皺起來:「我從小到大跟他一起長大,我皇兄的格我非常清楚,他絕對不是一個會被輕易迷的人。」
「我說的不是你皇兄親近這一點,而是說他好像被人掌控一般。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看不出什麼問題,可好像我們一不在他的邊就總讓人覺不對勁。」
經過木璃然這麼一說,戰倉溟竟然也有這樣的覺。
他皺著眉頭沉思了一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皇后很有可能對皇兄使了什麼手段。就好像梁妃肚子裏的孩子一樣,有可能是巫之類的。」
木璃然也是這麼覺得,暫時他們知道的就是皇后有會使用巫的人,或者是自己就會。
如果是自己就會,那就相當的麻煩了。
但這個人會使用巫,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對某個人發起進攻,還有可能會控別人的意識。
皇宮裏面的人誰不是有一定用的?皇帝就更不用說了。
想到這裏,木璃然還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你說這皇宮裏面會不會已經有這樣的事發生了?只是我們當時沒有想到,但事實上就是這樣的。」
戰倉溟點頭問了一句:「你覺得這樣的事已經發生在誰上了?只要有想法就直接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參考一下。」
木璃然沉思了一陣:「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換下來的那務府總管?明明是已經換下來的人,照理來說應該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而且也絕對不可能做跟之前那個務府總管一樣的事。可是他偏偏就做了,甚至還比之前那個人更加過分,你不覺得這中間是有什麼事嗎?」
人家都說新上任三把火,其實這三把火大多數都是這個人上了這個職位之後,想要證明自己合適這個職位,能夠擔當得起這份責任。
但凡是個聰明人,都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城市幹壞事。
要說是害怕皇后的話也不可能,畢竟務府總管是帝后都可以過問的,實在沒有必要偏袒其中任何一個。
要說明這其中的原因,就只有木璃然的那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務副總管可能是被控的。
戰倉溟覺得木璃然這種說法是可信的,但也確實是有一些太嚇人了。
如果那個人真的會控人心,整個皇宮豈不是都被呼來喝去,都可以在裏面獨掌天下。
「我覺得保險起見,我們把那個巫師給找來,就讓巫師帶在梁妃邊。兩個人都會巫的話,對付起來可能會比較容易的。」
戰倉溟倒是贊同木璃然這種想法,但是覺得執行起來並不那麼容易:「你覺得那個巫師聽我們話的可能有多大?」
當戰倉溟這麼說的時候,木璃然就知道可能是確實不大,雖然自己也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他不是想要找到自己的族人嗎?那就讓他自己去找唄,我們給他提供機會,用這個當做餌,他肯定會上當的。」
木璃然沉思了一陣,卻還是沒有立即答應:「如果被他給發現,合作有可能也合作不,搞不好他還在背後搗。」
「我覺得這是你杞人憂天了,我們給他提供機會,這雖然說是有利用他的分,但絕對不是在說謊。使用巫的人就在皇宮裏,我們把它安到皇宮裏去,不就是為了幫他嗎?只不過說我們的目的和他想要的不同,但至過程的某一些地方是相同的。」
戰倉溟無奈的嘆息一聲:「還是照著你說的辦吧,眼下看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況且對付巫,也不是我們在行的。」
木璃然也確實是想到這一點,巫是他們都不了解的東西,所以說還是找一個懂行的人來比較好。外行人只能看熱鬧,說不定還會幫倒忙。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為了保住現在這種況,維持住基本的平穩,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晚上戰倉溟就把巫師給找來,順便把木璃然和他商量的那些話都告訴了巫師:「事就大概是這樣的,你的同伴好像是要對那個人手,幾次三番的不功,所以現在還得想辦法。你如果想要找到他的話,就可以順著這條線去,估計就可以找到線索了。」
巫師好像並沒有懷疑戰倉溟的話,因為戰倉溟之前也沒有騙過他,所以他對戰倉溟的信任還是有的:「那你們現在需要我進宮去?還有沒有其他需要我做的?」
「我們現在就只暫時發現了這一點點東西,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到你的族人,那只有保住那個人的命,否則他得手之後估計就不會逗留。」
巫師似乎真的信了戰倉溟的話,點了點頭就直接答應了:「那你們就安排我進宮,不過我也有條件在先,如果我找到我的族人,你們絕對不能攔著我把他帶走。我們這一組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要是還能找到一個後代是不容易的,我不希這個後代也被人給弄死。」
戰倉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兩人達了條件,巫師就被直接送到了皇宮裏面。
但是在把人送進去之前,戰倉溟也去找人跟戰凌軒代了一下,畢竟往皇宮裏面塞一個大活人,並不是一件小事。
好在戰凌軒好像並不關心,只要是對梁妃有好的,他現在都沒有特別的抗拒。
皇后沒有在他邊這些天,他好像確實理智了很多,木璃然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心的想法。
巫師進宮之後的第2天,木璃然就去皇宮裏面看梁妃。
首先跟巫師見了一面,兩個人就談了一下這兩天的況。
巫師告訴木璃然:「現在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但是你們的想法是沒錯的,我在這裏面到了巫。這種東西只有我們自己的族人才能應得到,而且這種手法也是我比較悉的。只不過這個人可能學藝不,做的東西痕跡比較大,就算撤掉之後也有很強的氣味。」
木璃然對他的觀察非常滿意:「辛苦你了,只要你能保住這個人,除了幫助你找到你的族人之外,我還可以從攝政王府的藏經閣里給你找兩份典籍。我知道你很喜歡那些東西,送給你至是送對了人。」
他滿意的點點頭:「藏經閣里確實有非常多珍貴的東西,謝謝王妃賞賜。」
跟巫師說完了話,木璃然就到梁妃的寢宮裏面去了。
索這兩天梁妃看起來氣不錯,看到木璃然來的時候還是微笑著起來迎接的:「我在這裏等了你許久,就怕你會不過來。還想著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結果盼星星盼月亮我可把你給盼來。」
「梁妃娘娘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怎麼這麼著急要見我?」
「我確實是有事要跟你說,這兩天我照著你說的去討好皇上,開始那兩天還有效果的,皇上因為我的可憐對皇后頗多微詞。可是這兩天皇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跟他說那些話,他卻覺得我是在胡說八道,還一個勁的幫著皇后說話。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還是說我真的不該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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