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璃然對著自己後的守衛說道:「現在去將前幾天去梁妃府上幫梁妃看病的那兩個巫師,帶到府上面來。」
木璃然說完之後,後的守衛領了命便退下了,木璃然看著太醫:「這麼久沒有看到你的同族了,看一看的話應該會到格外的親切吧。」
太醫沒有說話,但是木璃然可以看出來,太醫並不是很願意見到他的同族。
守衛出去沒多久便回來了,木璃然領著兩個巫師來到了王府的地牢之中。
「這個人你們認識嗎?」木璃然將兩人領到了太醫的面前。
兩個巫師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確實是我們的族人,沒想到真的被你給找出來了。」
木璃然點了點頭:「是我答應你們的事。」
巫師看了太醫一眼,轉頭對木璃然說道:「不知道這個人我能不能帶走,我們想要帶回族中去好好的審問一下,畢竟他是從我們族中出來的,現在還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學用的巫。」
木璃然想著,這個太醫留著也沒有什麼用,現在他們已經找到了證據,這些證據足以讓皇后承認。
「你把他帶走吧,留著他也沒有什麼用了。」
木璃然說完之後,兩個巫師便帶著太醫離開了。
但是時候去找皇后對峙了,木璃然和戰倉溟二人送走他們之後,便徑直地了宮。
因為還沒有解除足,所以皇后還被關在這裏,外面還有士兵把守。
看到戰倉溟來了,這些人就連忙讓開,給他們讓出一條道。
戰倉溟沒有多想的就走了過去,隨後來進了皇后的寢宮,門也被關上了。
木璃然跟其後,進去看見皇后坐在桌邊,手裏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什麼。
看到戰倉溟和木璃然過來,好像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我還以為你們會早點來的,卻沒想到來的這麼遲。」
「你知道我們要來?」
皇後點了點頭:「我是可以應到的,你們把他給抓走了,我就會覺得難。不過你們抓走了他也好,他的能力不行,留在我邊也沒什麼用。我真愁沒辦法解決了,你們倒是出手幫了一個大忙。」
這個人到現在竟然還不卑不,難道不知道自己快死到臨頭了嗎?
「你在宮裏使用巫,這個事讓我皇兄知道,你是肯定逃不了懲罰的。難道你不怕死嗎?竟然還這麼淡然。」
皇后哈哈大笑起來:「這又有什麼?生死本就是人之常,我並不看重那些東西。不過呢,能不能把我殺了還不一定,首先我覺得你們沒有這個本事。」
這裏是多麼狂妄自大的人,才能說出這麼目無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我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嗎?還有,你邊已經沒有了幫你的人,你在我們倆面前什麼都不是。」
皇后竟然又笑了起來:「狂妄自大也是要有資本的,你有什麼資本呢?就憑你可以召兩個鬼魂?說白了你還不是得靠你邊這個男人,要是沒有他的存在,你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回了,哪裏還有命在這裏跟我囂張?」
木璃然從來不否認戰倉溟幾次三番的救過自己,但兩個人不都是相互的?木璃然也救了他,這沒有什麼好追究的。
「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今天你是跑不過去,還是乖乖的準備好接懲罰,不要非我們手。非要撕破臉皮的話,我們也不是那麼好說話。」
「放馬過來吧,我可不怕你!」
這個人說完話之後,竟然就對木璃然發了攻擊。
最後木璃然發現是自己輕敵了,這個人遠遠比他們想像的厲害得多,出手快準狠,而且自己其實是會巫的。
而且用起來非常的順手,完全不像是一個新人。
木璃然和戰倉溟好不容易將其制服:「你到底是什麼人?」
皇后哈哈大笑起來,完全沒有把木璃然和戰倉溟放在眼裏的意思:「我是誰有這麼重要嗎?反正我話就說到這裏,你們倆沒辦法對我怎麼樣。除非是我自己想要死,否則你們就是白費功夫。」
話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了太監的通傳聲:「皇上駕到!」
戰凌軒怎麼突然來了?木璃然到有些意外,看了看戰倉溟。
戰倉溟也同樣覺得意外,兩個人收起了手裏的武,皇后寢宮的門也順勢開了。
戰凌軒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木璃然和戰倉溟都在這裏,有些驚訝:「你們怎麼也過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皇上!你可要替臣妾做主啊!」剛才還囂張跋扈的皇后,這會兒就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撲到了戰凌軒的上,哭的那一個傷心。
這人真的是太會演了,死的都能讓說活的。
戰凌軒看了看木璃然和戰倉溟,又看了看皇后:「這到底是怎麼了?」
「皇兄相信我嗎?」戰倉溟就問了這麼一句話,想要知道的是戰凌軒對自己的信任。
櫻桃點了點頭:「你我是兄弟,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
接著戰倉溟就說:「皇后不是企圖殘害梁妃娘娘,還對王妃的弟弟痛下殺手。幸虧我與王妃找到了解救的法門,否則木甘辰就真的已經無力回天。」
櫻桃覺得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呢?皇后乃是一介流,平日裏拿輕怕重,怎麼可能會是你們的對手?」
「皇上明鑒,您到底是願意相信自己弟弟說的,還是更願意相信這個人說的?」
戰凌軒顯得有些為難,無奈嘆息一聲:「要不然這件事就先放著不管,等我查明白之後再說。」
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興風作浪,留著就是一個大禍害,絕對不能留。
「皇上如果想要天下太平,就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殺了,否則你會後悔的。」
聽到了木璃然的這句話,櫻桃居然顯得有些不高興:「你是覺得這個人會壞得朕的江山社稷?那我就要告訴你,這世界上沒有哪個人能毀得了我的江山社稷,就算有,那也只是活在你們的口中?」
木璃然還想說什麼,卻被戰倉溟給暗中拉住,最終還是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口。
戰倉溟退了一步:「那就等皇兄先調查,調查出結果之後再說。」
戰凌軒嗯了一聲,就讓他們先離開了。
木璃然從皇后的寢宮出來之後一直鬱鬱寡歡,實在忍不住了:「你說你皇兄是不是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人手裏面栽跟頭,以前也就算了,我念在他一片赤誠之心。可是現在算怎麼回事?難道說以前都是虛假意,這個才是真嗎?」
「我知道你很生氣,但事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覺得皇兄今天跟你說話的覺不太對,難道你沒有覺出來?」
木璃然以前也曾跟戰凌軒吵過架的,他的刻薄程度木璃然知道,一旦吵起架來真的是什麼話都能說。
「我覺得是因為你沒有跟你皇兄好好吵過一架,所以你才會這麼說。還好意思說你們是一起長大的兩兄弟,我覺得你對他的了解還不如我多呢。」
聽了這話戰倉溟不由得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但現在我們的問題不是理這個事,而是應該想想辦法把皇后趕除掉。既然皇兄要從中阻攔,我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給了,這樣不就好了嗎?」
木璃然還是比較贊同的,只要能夠除去後患,其他的事也都不重要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那個人也會巫,留在一天,都很有可能發生潛在危機。現在你皇兄還對這麼上心,我怕萬一利用你皇兄,造什麼不可挽回的結果,到時候我們才是真的不好辦。」
戰倉溟聽了這話沉思起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我覺得凡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腳踏實地比什麼都好,猜想畢竟就是猜想,只要還沒有實現,就應該永遠停留在猜想的階段。」
眼下也只有實踐才能出真理,必須要先除掉那個人。
「那你現在有什麼辦法?如果在皇宮裏面和打鬥的話,應該很快就會傳出響。可是那個人這麼聰明機靈,要把從皇宮裏面給引出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不需要引出來,我有一個很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快不要賣關子,直接就跟我說好了?」
戰倉溟接下來就說:「梁妃因為懷孕而到了很多人的關注,為了讓皇后不敢這麼輕易的下手,我們不如讓更多的人知道懷孕的事。知道的人多了,如果孩子莫名其妙的沒了,懷疑到皇後上的人就很多。」
好像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木璃然點了點頭:「那既然要讓更多的人知道,就一定要找一個正式的場合,絕對不能是我們的把消息給傳出去。要正大明的讓眾人知道,這樣一來我們才沒有什麼嫌疑。」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在皇兄邊安的人,他們明天就會據我所吩咐的,去給皇兄提一個意見。馬上就是月初,初一的時候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朝中的大臣和貴族一起前往,讓皇兄把梁妃懷孕的事告訴大家。」
木璃然眉頭皺:「你皇兄真的會這麼做嗎?他不是已經被那個皇后給迷得暈乎乎的,我看要他順著我的意,只怕是沒有這麼容易。」
戰倉溟卻半點都不著急:「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說他會講他就一定會講。跟他這麼多年的兄弟,我覺得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如果真的能照著他說的做,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那好吧,這一次我就聽你的了。」
兩人商量好之後,第2天這事就開始著手辦理,皇宮要宴請群臣的事很快就傳的滿城皆知。
帖子也遞出去了,就連攝政王府也得到了消息。
這下木璃然才算真的放心,如此一來就不必擔心梁妃懷孕的事不被眾人所知,也不必擔心皇后輕舉妄。就算到時候皇帝想要偏袒,也要看看這些大臣答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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